视线往上,她看到了那张自己恨之入骨的脸:“牧笙,是你!你是来看本宫笑话的?”牧笙在她床榻边坐下,目光扫过她苍白消瘦的脸:“叔吟投靠我时,跟我说了一事。思及叔吟此人,香芩愈发恨得咬牙:“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不得好死!”事发过后,她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自己做过的那些事会被帝君知晓?明明有些细枝末节,只有她身边的亲信才知道。后来她才明白,原来是叔吟
香芩面如死灰,难以置信地看着刑曜。
她的确是有私心,可她对刑曜一心一意,从未想过他竟会如此绝情!
“帝君,我可是瑞儿的生母,他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她嚎啕大哭,跪在地上想要去拉刑曜的衣角,对上的却是他冷然至极的视线,那目光里夹杂着深深的厌恶,看得香芩遍体生寒。
“帝君……”
“孤留你一命,已是最大的仁慈,今后若敢再提瑞儿之事,或是替你父族母族求情,同罪论处,杀无赦!”
刑曜说完,冷然转身离开。
香芩泪眼朦胧看着他的背影,哭得晕死过去。
她的父母,她的瑞儿……都是牧笙那个贱人,都是她!
自己不过是想坐上帝后之位,牧笙难道不也打的同样的主意?
为什么自己做了这么多,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为什么LJ!
宁远宫从此被彻底封禁,只余几个仙奴每隔一段时日送上一些饭食。
仙可辟谷,即便没有这些饭食,香芩也不是不能活下去,只是她心中不甘,加之失了太多心血,不几日就病倒在榻,整个人已是形同枯槁。
而留在宫中的两个仙婢皆非自愿,知香芩失势,却只能留在此地陪她吃苦,因此恨极了她,哪里还肯伺候?
香芩在病榻上昏迷了几日,她是被一桶冷水泼醒的。
醒来时,眼前浮现一抹白。
仔细一看,那是一袭烟云般的长裙。
视线往上,她看到了那张自己恨之入骨的脸:“牧笙,是你!你是来看本宫笑话的?”
牧笙在她床榻边坐下,目光扫过她苍白消瘦的脸:“叔吟投靠我时,跟我说了一事。”
思及叔吟此人,香芩愈发恨得咬牙:“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不得好死!”
事发过后,她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自己做过的那些事会被帝君知晓?
明明有些细枝末节,只有她身边的亲信才知道。
后来她才明白,原来是叔吟这个两面三刀的奸臣,以为她剪除后患为幌子,彻彻底底出卖了她!
牧笙并未理会她的咬牙切齿,继续说道:“叔吟告诉我,帝后尹梓姝当初写给父亲的那封信,被你所截,你派人模范帝后笔迹,伪造了一封书信,叫苏烈以为自己被刑曜视为威胁,自己的女儿也被刑曜不喜,恐有杀身之祸。”
“是又如何?”牧笙冷笑承认下来,“现在说这些,迟了,苏烈已死,是我害死的,可帝君并没有叫我给他偿命。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苏氏一族昌盛繁茂,已经威胁到了帝君的地位,即便我不出手,他也定会出手……”
她看着牧笙眼底逐渐渗出的血丝,脸上冷笑更深:“我知道你是苏氏一族的人,来仙宫不就是为了报仇吗,有本事你去找帝君报仇!”
话音未落,一只手狠狠掐住了她的下颌。
牧笙冷冷看着死到临头依旧猖狂的香芩:“你,还有刑曜,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香芩痛得钻心,却笑出声来,“即便是尹梓姝那个帝后,都没能斗得过帝君?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小小的帝姬,帝君他今日能这么对我,明日也能这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