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乔先是翻了个身子,又将枕头捂住耳朵,没睡一分钟,楼下的“咚咚咚”的声音又开始了。夏知暖的声音平日子就很聒噪,像个喇叭似的,尤其是早上有起床气的南星乔听起来更像一种噪音。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这次更是换着法儿来吵南星乔。俗话说,唯有美食和午觉不可辜负。本来南星乔的假期就少,她更不想因为夏知暖浪费这个完美的假期。南星乔翻身下床
在周末的时候,南星乔的生理闹钟会比平常晚两个小时,谢翼州经常不回家,就算回家了也是凌晨的事儿了,那个时候的南星乔早就陷入熟睡了。
所以这几天没瞧见谢翼州,南星乔睡的异常安生。
安生的好生活不过直到早晨六点半就被人打扰了。
此人正是处处和她作对的夏知暖,一早上就在楼下没完没了发出声音。
南星乔先是翻了个身子,又将枕头捂住耳朵,没睡一分钟,楼下的“咚咚咚”的声音又开始了。
夏知暖的声音平日子就很聒噪,像个喇叭似的,尤其是早上有起床气的南星乔听起来更像一种噪音。
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这次更是换着法儿来吵南星乔。
俗话说,唯有美食和午觉不可辜负。
本来南星乔的假期就少,她更不想因为夏知暖浪费这个完美的假期。
南星乔翻身下床,夏知暖刚闹过之后,正悠哉悠哉的在楼下泡茶喝,心里还想着在等会个几分钟继续上楼吵吵南星乔,谁曾想这个想法刚刚浮现脑海,就是“哗——”地一下,一盆冷水直直往她头上泼了下来。
一滴不露,全泼在了夏知暖身上。
夏知暖拿茶杯的手不自主的抖了几下,心中的怒火几乎要烧到天灵盖了。
楼下传来夏知暖刺耳的尖叫ггИИщ声,南星乔在楼上笑得前仰后合。
不一会儿,楼梯间的脚步声接近,南星乔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正打算卷着袖子找夏知暖好好教训她一场,结果旁边房门“砰——”地一声打开!
南星乔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强而有力的手臂拉了进去,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房门一关,自己也被人正抵在门上。
眼前这个阴驽即将要发火的黑脸不是谢翼州还能谁,一脸意犹未尽,刚睡醒的生气样子,大概也是被南星乔和夏知暖的动静吵醒的。
谢翼州略带隐忍的怒气,用着早上刚醒而沙哑干涩的嗓子冷声质问:“谢太太应该还记得昨天晚上是谁一夜不睡,害得我早上不得不补觉吧?”
“怎……怎么了?”南星乔被按得动也不敢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
虽然她很清楚谢翼州的起床气不比她小多少,但是她也很少在早上的时候招惹他。
这会儿,那似狼的眼神,南星乔怎么看怎么怪。
“怎么了?”谢翼州不怒反笑,伸手接着反锁了门。
南星乔已经开始警惕起来。
谢翼州却已经摸索到了南星乔衣服上的扣子,一个个开始解,举手投足间都表达着此刻即将喷发的欲火:“你跟夏知暖撒泼玩上瘾了,怎么不知道陪陪我?”
南星乔还想解释,却被谢翼州一双锋利的锐眼给瞪了回去。
“既然事情是你做的,希望你现在也能负责到底!”
南星乔知趣的闭嘴了,因为她从前世就见识过谢翼州说得出做得到的威力。
两人吵架的事实,谢翼州没少因为吵架办事儿。
疼痛顷刻间布满全身。
“谢翼州你是疯子啊!”
她措不及防的被压在木地板上捋走,就算是用力挣扎,谢翼州也纹丝不动。
“错了吗?”
南星乔终于被制服了。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个姿势也太丢脸了吧!
南星乔头也不回地逃出了谢翼州的房间。
谢翼州肆虐的在她唇齿中纵横驰骋,汲取她每一寸呼吸,总是在各种挑逗,仿佛一个掠夺者正在别的领地开阔,霸道又粗满,当他决定放过南星乔的唇时,南星乔终于照准机会狠狠咬了谢翼州一口。
谢翼州把她调戏了,她又咬破了谢翼州的嘴唇,现在好了,大家扯平了。
南星乔擦过嘴边遗留的痕迹,嘴上还在调侃:“看来谢先生这些年,被那些女友教出来的吻技甚好!”
谢翼州冷冷从南星乔手中收回目光,似乎被那擦嘴唇的动作惹恼了,也不甘示弱的回击:“谈了那么多次恋爱,接吻还是一塌糊涂。”
说着,他手稳住南星乔的后脑勺,两人额头相抵。
谢翼州低哑的嗓音情欲未散:“需要慢慢教。”
南星乔在没力气挣扎,靠着他额头闭眼缓了好一会儿后,谢翼州的唇瓣再次落到了南星乔的颈窝,像是小雨点缀一样轻轻的细吻她。
这个吻很像是诱惑她,她也清楚感觉到了谢翼州的身体热的可怕。
南星乔想,这一夜,她大概是和谢翼州就这样纠缠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