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今天看到陌生的周萱萱,他想他应该是相信渺渺的。他要马上找到他的渺渺,然后跟她说,他相信她了。他很想她!那个默默跟在他身后二十年的女人,那个他讨厌了二十年的女人,他现在却接近疯狂地想要见到她!他这次一定要耐心地听她讲完这些年所有事情的真相。不管是不是她做的,他都要牢牢地把她留在自己身边,至死方休。“喂,韩文昊,你发动一切力量把沈语淑给我找
渺渺在日记里一遍遍地质问他为什么不相信她。
直到他今天看到陌生的周萱萱,他想他应该是相信渺渺的。
他要马上找到他的渺渺,然后跟她说,他相信她了。
他很想她!
那个默默跟在他身后二十年的女人,那个他讨厌了二十年的女人,他现在却接近疯狂地想要见到她!
他这次一定要耐心地听她讲完这些年所有事情的真相。
不管是不是她做的,他都要牢牢地把她留在自己身边,至死方休。
“喂,韩文昊,你发动一切力量把沈语淑给我找回来!”裴泽霄对着电话听筒的语气急不可耐。
“诶诶,裴泽霄啊,我看还是算了。沈语淑这丫头也没做错什么大事,你爷爷的死因还没有查清,你也不要都归咎到她身上啊。那丫头也挺可怜的,从小没父没母,长大了又爱上了你这么个人,孩子没了,肾都少了一个。你就这样放过她吧,别折磨她了啊。”
裴泽霄听着韩文昊的声音,心一寸一寸地往下沉。
原来,在大家的眼中都是他一直在折磨着她……
“韩文昊,你他妈的赶紧帮我找人,别废话!”
裴泽霄的声音很沙哑,带着一种苍凉的哭腔,听的韩文昊心头一震。
可是,骄傲如裴泽霄,他也有算错的时候。
他想得到的东西有时候其实已经失去了。
终于等来了她的消息。
沈语淑的死讯传来的时候,裴泽霄刚在美国西雅图开完一个一千人的大会议。
“请问是裴泽霄先生吗?”
“是。”
“您是沈语淑小姐的家属对吧?”
裴泽霄犹豫了一下,“是。”
“那麻烦您来警察局签个字,沈语淑小姐的车已经打捞起来了,尸体暂时还没找到。”
尸体???
裴泽霄的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渺渺怎么就成尸体了!
他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你……你在说什么?沈语淑……她怎么了?”
“哦,陆先生,是这样的,沈语淑小姐于今天九点从城南公墓返回的时候发生了车祸,汽车失控开进了海中……”
爷爷的墓地就在城南公墓!
裴泽霄头皮一阵发麻,他的渺渺还是个活生生的小姑娘,怎么会……
不,不可能!
陪了他二十年,赖了他二十年的渺渺怎么可能真的抛下他!
这一定是唐智城为了不让他找到渺渺才搞出的把戏!
他现在就要回去拆穿唐智城!
“喂,韩文昊,你帮我查一查唐智城现在在干什么,还有渺渺现在在不在他那里。”
不等韩文昊回答,裴泽霄就已经掐断了电话,又连忙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给我安排专机回国,现在!立刻!马上!”
“可是总裁,您这边的会议……”
“统统推掉!”裴泽霄扯了扯领口的领带,他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管它什么会议,他要马上回去!
飞机飞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没人能懂裴泽霄的焦急跟煎熬。
刚一下飞机,韩文昊就迎了上来,递给他一叠资料。
洁白的A4纸上,赫然印着车祸现场的照片,甚至还有那辆熟悉的定制白色法拉利。
那是沈语淑18岁生日的时候,爷爷专门为她准备的生日礼物……
资料越往下翻,裴泽霄的心就越沉越深。
但是车祸可以伪造啊!
他要去现场!
蓝色的大海旁,白色的护栏被撞的有些扭曲,上面还残留着刚刚干涸的血迹。
裴泽霄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把这些血迹采样回去!这肯定不会是渺渺的!”
韩文昊上前安抚地拍了拍他:“裴泽霄,你不要再固执了,人是真的死了,你就让逝者安息吧……”
“啪~”
裴泽霄一拳把韩文昊打翻在地:“你他妈的才是逝者,渺渺她怎么会死!我讨厌了她二十年她都没死,现在怎么会突然死了!”
“没有我的允许,她不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