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是万不会允许自己怀上夏侯宸的孩子的,所以,在药丸没制作好之前,她不会让自己的伤口完全恢复的。很快,下人就打好了水,夏侯宸没允许下人进屋,而是自己端着水盆走了进来。沥干巾帕上的水分,夏侯宸坐到床边,竟然上手要亲自帮南宫钰清理。南宫钰急忙握住他的手,又从他手中抢过
“那……那是奴儿想岔了。”南宫钰瞬间羞红了脸,头瞥到一旁,不敢看他。
这般娇羞的的模样让夏侯宸心中大悦,他握住她的下颚,将她的头掰正。
南宫钰抬眸看了他一眼,看他眼中还噙着笑意,急忙再次垂下眼眸。
可下一刻,她又偷偷抬眸看了他一眼,却在夏侯宸看向她时,再次慌乱的垂下眼眸。
夏侯宸被她此时含羞带怯的模样搞得心猿意马,他再次俯身,直接就吻上她的眼。
南宫钰睫毛微颤,却在他吻过来时,轻轻闭上了双眼。
夏侯宸看着她这般乖巧的模样,差点就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了。
但正如她所说,她身上还带着伤,不宜侍寝。
而且,皇叔刚薨逝,他也没想着与任何女人做那事。
再次含住她的唇,夏侯宸在她唇上厮磨了一会儿,直到女人的唇越发娇艳红肿起来,他才起了身。
伸手解开女人的衣带,在南宫钰慌乱的神色下,夏侯宸拉下她肩上的衣衫,解释道:“孤看看你的伤。”
“陛下真讨厌!”南宫钰低下头,嘴唇撅起,含羞带怒的瞪了他一眼。
夏侯宸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他刚才明明可以提前说明白的,但却在解了她的衣带后才解释,不过是故意逗弄她。
此时看着她一脸娇嗔的模样,夏侯宸愉悦的笑了一声,再次抬起她的下颚,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奴儿生气了吗?”
“才没有!”
南宫钰撇过头不去看他,夏侯宸却顺势咬住她的耳珠,嘴唇紧贴她的耳朵,一脸暧昧的道:“可孤看奴儿的嘴撅的老高,都能挂油壶了。”
“陛下,您实在太讨厌了!”南宫钰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本想躲开夏侯宸,向一旁移动一下。
可夏侯宸哪里肯放过她?
他以前看南宫钰端着一副清冷的模样,便只想把她压在身下蹂躏,想要彻底征服她。
本来以为,等到征服了南宫钰,便会对她失去了兴趣。
却不想,如今竟越发喜欢与她待在一起,甚至只是一会儿不见便会想她。
而且她如今耍起小性子来,也是可爱的紧。
伸手揽上她的腰,将本想逃跑的美人儿拽入怀中,夏侯宸爱不释手的在南宫钰的耳朵上轻咬着。
南宫钰被他呼出的热气搞得耳朵发痒,想要推开他,却也怕惹怒了他。
虽然看着如今她在夏侯宸面前耍小性子他也不会怪罪,但其实,南宫钰一直把握着分寸。
而且每次,她虽然耍了性子,但夏侯宸本就强势,只要是他想做的,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资格。
每次他都在她身上占足了便宜才会收手,心情好了,便会再逗弄她几句。若是心情不好,便连安慰也懒的安慰。
手掌不知何时划上她圆润而光滑的香肩,夏侯宸将她的上衣几乎全都脱下。
肚兜被他解下,南宫钰只觉得胸前一凉,她急忙想要捂住那处,可夏侯宸已经解开她缠绕在伤口上的纱布。
待看到伤口处又溢出的鲜血时,夏侯宸眉头一皱,声音不悦的问道:“孤刚才明明没有动你这处,而且动作也很小心的,怎么这伤口又裂开了?”
“与陛下无关,许是奴婢一时不小心,动作过大,把伤口弄开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夏侯宸眼中染上了一抹心疼,他拿出药膏,本想帮南宫钰上药。
可南宫钰却抓住了他的手,轻声说道:“陛下,奴婢伤口有感染的迹象,还请陛下让奴婢先清理一下伤口,之后再上药。”
“是孤的错,一直着急赶路,忽略了你。你等着,孤去让人打水来。”
不等南宫钰说什么,夏侯宸就已下床走了出去。
南宫钰靠在身后的软枕上,却是吐出一口浊气。
其实她的伤口按理说不会恢复这般慢的,就算赶路辛苦,只要她按时上药清理现在也早都愈合了。
但南宫钰却是故意不让伤口愈合的,一是她想要让夏侯宸时刻记着,她帮他挡了一剑;二则是她不想侍寝。
这一路上,她一直和夏侯宸待在一起,虽然已经将避子药需要的几味中药都搞到了手,但一直没有时间将他们制作成药丸。
而她是万不会允许自己怀上夏侯宸的孩子的,所以,在药丸没制作好之前,她不会让自己的伤口完全恢复的。
很快,下人就打好了水,夏侯宸没允许下人进屋,而是自己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沥干巾帕上的水分,夏侯宸坐到床边,竟然上手要亲自帮南宫钰清理。
南宫钰急忙握住他的手,又从他手中抢过巾帕,小声道:“奴婢自己来。”
说着,南宫钰低下头,熟练的将伤口旁的血迹擦拭干净,之后,她又让夏侯宸帮她取来的工具,给伤口做了简单的清创。
夏侯宸一直低头看着她的动作,看她手法娴熟,眉头不由皱了起来,眼中也闪过一抹疑惑。
南宫钰清创完,本想让夏侯宸将药膏帮她拿过来,却看到夏侯宸正盯着她的伤口看,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心中一跳,瞬间想到夏侯宸怕是又对她产生怀疑了。
将脸上的汗水擦掉,南宫钰故意装作虚弱的模样,开口道:“陛下,麻烦您将药膏给奴婢。”
“孤帮你上药。”夏侯宸此时才反应过来南宫钰已经清创完毕。
他上前,趴在南宫钰胸前,小心的将药膏涂抹在她的伤处。
微凉的药膏抹到伤处,让她本来疼痒的伤处舒服了许多。
抹完药,夏侯宸拿过一旁干净的纱布,本想帮她包扎,南宫钰却开口阻止了他:“陛下,不用了,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了,不需要再裹纱布了。”
“你怎会懂得这么多?孤看你刚才替自己处理伤口时也很是熟练。”夏侯宸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