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径直来到秦永林家。此时的秦永林已经躺在沙发上,头上盖着一条白色的毛巾,脸色不正常的潮红,脚上包扎的纱布隐隐有些血色。“老公,黑子他们来看你了。方丽艳指挥工人们放好水,赶紧过来看趴在沙发前,见自家男人这样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心疼的要死。黑子见状道:“哥,出这事咋不跟兄弟们讲啊?”“这小子欺人太甚,这要是让他把发电机都弄坏了,我们上哪呆?我
几个工人紧跑慢跑的跟了上来,这群汉子平日里都见不到女人,现在看到老板娘这副打扮,眼睛也控制不住的偷瞄了几下。
黑夜中,方丽艳没有看到男人们眼中的欲望,“黑子?你们来的正好,我胳膊受伤了,你们帮我把水拎回去。”
“谁干的这么孙?嫂子你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黑子走过来,装作很担心的样子,抬起方丽艳的胳膊,然后用嘴在伤口上吹了几下,“嫂子还疼不?”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方丽艳赶紧挣脱出来,表情有些不悦,但是对方是自己老公的好兄弟,也不好发作,道:“刚才拿水的时候不小心擦到的,你赶紧把水送家里,你永林哥受伤了。”
一听老板受伤了,几个工人吃了一惊,秦永林在他们当中非常有地位,从没听说过秦永林在这条街上吃过亏,连忙询问发生了什么。
方丽艳犹豫了一下,边走边说,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众人径直来到秦永林家。
此时的秦永林已经躺在沙发上,头上盖着一条白色的毛巾,脸色不正常的潮红,脚上包扎的纱布隐隐有些血色。
“老公,黑子他们来看你了。”
方丽艳指挥工人们放好水,赶紧过来看趴在沙发前,见自家男人这样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心疼的要死。
黑子见状道:“哥,出这事咋不跟兄弟们讲啊?”
“这小子欺人太甚,这要是让他把发电机都弄坏了,我们上哪呆?我看他不想活了!”
“妈的当我们厂子没人是吧?他还翻天了?我特么废了他!”
几个工人都是秦永林的同乡,又在人家屋檐下吃饭,一个一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争先恐后的叫嚣。
沙发上的秦永林撑起身子,扫视一眼这群老兄弟,咬着后槽牙发狠道:“黑子,你带几个人,摸进他家,收拾他一顿,我提拔提拔你们。要是给我卸掉李天阳的一条胳膊一条腿,我特么出钱管他下半辈子!”
这一下午秦永林简直在地狱中度过,哪怕吃了几片止疼药,脚底板还是钻心的疼,他的怒气值已经到了上限,直接开出价码。
黑子闻言眼底里一喜,道:“什么钱不钱的,当哥的一句话,我们哥几个赴汤蹈火!”
其余的工人也都纷纷附和,他们在农村老家都没什么活计,跟了秦永林老家的老婆孩子才有口饭吃,现在老板被欺负了,他们怎么能坐视不理。
事实上这帮人根本没把教训个把人当回事,以前在村子里和邻村争水源,不都是直接上真家伙?
几千人的大场面都经历过还怕一个小年轻,当下属各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秦永林对手下人的态度非常满意,这些人当初他从村里带过来,就是经过精挑细选,各个都是好勇斗狠的莽夫,因为有这些莽夫他厂子保安都没请。
尤其是他这个发小好兄弟黑子,家里世代练武,身手相当不错,有他出马十拿九稳。
他现在不想别的,就想先把眼前这口恶气出了。
黑子几个人商量了几句,先是找了一把梯子,几个人拿着几根带尖儿的木棒,直奔李天阳家的白酒厂。
来之前他们已经知道了李天阳家的金属大门和院墙都有八米高,根本没有从正门走的打算。
为了方便行动防止被察觉,几个人选择赤着脚,悄咪咪的摸了过来。
李天阳兴趣盎然的看着监控里的这伙人,从空间里取出了弩箭,不动声响的来到了塔楼上。
院墙下,一个矮个子工人打头阵,他蹲下身子,快步前进,忽然脸色大变,像是忍受巨大的痛苦,冷汗哗啦啦的往下直流。
“哎呦!卧槽我脚扎了!”
“妈的这地上有钉子!还有玻璃碴子!谁这么损疼死我了!”
他身后的工人没反应过来还在快速前进,等听到同伴警示已经晚了,接连发出惨叫。
黑子连忙打开手电筒照过去,所有人脸色大变。
不知什么时候,工厂的院墙下撒了厚厚一层图钉,在灯光下闪着寒光,钉子下面全是碎裂的玻璃碴子。
几个受伤的工人捧着脚丫子,鲜血哗啦啦的流了一地,他们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是ʝƨɢ一阵惨叫,屁股也被扎的血肉模糊。
“叫什么叫,没出息的东西!”
黑子连忙叫人把受伤的工友扶了出来,见自己方人马已经暴露,他也不装了,用木棒清出一条路,架好梯子就让手下人爬。
几个工人麻溜的爬上梯子,到顶后也没够道墙头,只能一个踩一个肩膀,用人当梯子继续往上爬。
忙活了半分钟,最后一个工人终于爬到了墙头,他看到的是两米高的倒刺铁丝网。
“上去啊,快点!老子快顶不住了!”
下面的工友不停催促,他承受着一个人的重量,身体都在隐隐颤抖。
墙头的工人一发狠,双手找了个空挡握住铁丝网,打算用力拉开个缺口。可在他手触碰到铁丝网的瞬间,一股强大的电流流变全身,顷刻间他就口吐白沫浑身颤抖,翻了白眼。
下面的人也都一个接一个浑身颤抖口眼歪斜,像极了吴老二犯了脑血栓。
在下面放风的黑子见状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连忙用木棒子用力砸向梯子。
梯子上的众人失去支撑,都重重的摔在地上,又是被钢钉和玻璃碴子扎了个全身,纷纷鬼哭狼嚎,而最上面那个摸电网的人直接摔断了不知到多少根骨头。
“咦?”
正在看戏的李天阳不由得惊讶了一下,如果不是刚才黑子那一棒子弄翻了梯子,这群人八成今天都得交代在这。
他从空间取出弩箭,对着黑子就是一箭。
下面的黑子早就有所警惕,他本就是练家子出身对危机敏感,但是怎么能快过弩箭,哪怕他有所反应,也为时已晚。
一声惨叫划过夜空,黑子用手摸了一下脸颊热乎乎的,再往后一摸,一只耳朵都没了。
“快跑!这小子有弩箭!”
话刚出口他就发足狂奔,其他工人也反应过来,玩命的跑,人均博尔特。
两家的大门也就六七米的距离,眨眼功夫人就跑了个精光,地面上一道道血痕证明这里曾经有人来过。
刚装好第二支弩箭的李天阳愣了一下,果然人在绝境下的潜力是可以被激发的。
他举目四望,见钢管厂里发电机在自己的射程之内,李天阳随即扣动扳机。
又一台发电机报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