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别墅后院,沈凤怀晨练完,管家就来汇报:“老夫人,姜明若来了。”
姜明若?
她来做什么?
老太太面色不郁:“放狗咬出去。”
管家一愣:“啊?”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
一个冒充她救命恩人的心肠歹毒的女人,还要让她有什么好脸色不成!
管家应了声吩咐人去办,沈凤怀抿了一口茶水:“对了,姜丫头和那臭小子怎么样了?”
昨天晚上她就看这两个人不对劲,话都没说上一句,不然也不会把姜丫头留下来给他们创造独处机会。
管家想了想:“昨天半夜少爷好像就出去了,今天早上才回来,姜小姐在吃饭,两个人话都没说两句少爷就上楼了。”
“这个没出息的玩意儿!”
照这个进度她几时才能抱上孙子!
老太太把茶杯重重一放:“不行,不能放任他们两个这样下去!”
她眼珠一转,叫过旁边的管家窃窃私语了几句。
姜姒吃完饭让人带着在这个庄园里转了转,这才发现,这栋背靠山腰的庄园别墅实在是大的离谱。
如果不靠人带着,在里面完全能够迷路的程度。
“姜小姐,这是储存了别墅位置图的手环,里面有各个区域的钥匙,您要是迷路了,手环能自动导入地图指引您到主屋。”
佣人把一个手环模样的东西递给她,姜姒点点头:“多谢。”
姜姒沿着小路慢悠悠的走,不一会儿绕过一片竹林,看到了一片热气腾腾的室内温泉。
汽氲朦胧的一片雾光中,一个半身赤裸的男人靠在温泉的石壁上,看到她来,眸中笑意加深,似乎专门在等她一样,遥遥的对她举了举杯中的酒。
姜姒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数秒,转头就走。
“你敢走,我就把你剥光了丢里头。”
姜姒知道薄烬延说到做到,咬了咬牙,脚步停下,就看到刚才还在温泉那头的男人已经游到了距离她只有不到两米的地方。
四目相对,姜姒别扭的离开眼,盯着眼前一处虚空。
薄烬延目光缓缓下落,盯着她圆润的脚趾,脸上的表情似乎有点受伤,轻哼一声:“我就这么招你烦,连独处一个空间都不愿意?”
好歹家里被砸的那天薄烬延也帮了不小的忙,更何况到现在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姜姒说不出太伤人的话。
余光扫过他肌肉纹理清晰的肩膀,姜姒移开目光:“没有。”
“没有?”薄烬延低头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低笑一声,语气带着得寸进尺的分明,“那叫声老公听听。”
姜姒:“……”
她忽然有些后悔刚刚说的那句话。
这狗男人分明是蹬鼻子上脸,下一步就要踩在她头上耀武扬威了。
“薄烬延,你能不能留点脸立好你的人设!”
姜姒气得咬牙,这狗男人在她心中的形象崩了又立,现在跟坨泥巴一样糊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她万分后悔刚才没有直接走掉!
薄烬延笑得荡漾,一点没觉得自己自作多情:“旁边的房间里有泳衣,你要不要下来一起?”
姜姒意味深长的瞪了他一眼:“薄总,我们能不装傻吗?”
薄烬延靠在石壁上,下颌紧绷:“姒姒,与其那么抗拒,不如试着接受我看看。”
他肩宽腿长脸也不错,某些地方绝对让人满意,唔,姜姒已经体验过好几次了。
姜姒觉得没办法再跟这男人聊下去了。
刚一转身,听到后面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紧接着脚下一空,她被打横抱起来。
薄烬延单手剥掉她的外套,从口袋中掏出她的手机,做完这一切,来到池边,手一松直接把人丢进了温泉池中。
“咳……”
乍一接触到水面,姜姒整个人都往下沉去,鼻子耳朵中都在冒泡,她在水中睁不开眼睛,直到被人捞起,才趴在他肩头无力的咳嗽。
“薄烬延,你王八蛋!”
姜姒张嘴狠狠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半点没留余地,小脸红扑扑的翻滚着恼怒。
薄烬延放松了肩膀任她咬,直到舌尖传来血腥味,才抬起下巴在她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真咬呢?”
姜姒恨恨的瞪他:“我应该再狠点,咬下你一块肉来!”
齿印的地方已经有血珠冒出,温泉的水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时不时的扑上去,姜姒衣服全部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暴露出美好的曲线。
薄烬延小臂托着她的屁股,让她整个上半身都浮出水面,微微一抬头便能看到她吊带下面包裹的小可爱。
姜姒身体肉眼可见的紧绷,连低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晴天白日的,他光裸的上半身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日光之下,肌肉上一粒一粒的水珠格外分明,折射着日光,耀眼刺目。
“宝贝,你紧张什么?”
薄烬延把人抱得更靠近了一点,整张脸与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甚至能听到她说话时的紧张。
姜姒死鸭子嘴硬:“我才没有。”
“是吗?那你说话的时候怎么连看我一眼都不肯?”
明明是极为松散的语气,声声诱惑却步步紧逼,姜姒被他逼的没办法,低头潦草的冲他看过去,仅仅一眼,皮肤就肉眼可见的红了个通透。
入浴美男,实在是勾人。
薄烬延把她的吊带往下扯了扯,露出一半的白嫩,姜姒恼怒的去扯,被他衔住手指,舌尖在指腹轻轻一抹……
薄烬延顿时像被烫到了一样缩回手来。
薄烬延轻笑:“姒姒,你一点都不诚实。”
明明紧张的不行,却偏偏装出一副逞强的样子,凶巴巴的可爱的要命。
姜姒下意识的咬住唇,半边身子还在水中泡着,薄烬延的手臂就跟一块烙铁一样紧紧将她箍住, 胸膛上的温度比温泉的水还要炙热烫人。
姜姒实在有些撑不住他的花言巧语,腰腹被他抵住,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把他往外推了推:“你先放我下来。”
这样的姿势极容易擦枪走火,他的嗓音已经是能听出来的沙哑,手也越来越不老实,从吊带裙的下摆里钻进去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