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王爷,你再嫌弃还不是得和我乘一匹马?”慕云荻说着又故意往后蹭。“那就下去!”楚夜寒气的牙痒痒,说着抓着她就拎了起来。“王爷,你是不是不想救愉妃娘娘啊!”慕容荻尖叫道。真是的,什么臭脾气,把她扔下马去,她相信这狗王爷绝对做得出来,还是马比较快,马车只是用来备用的。楚夜寒这才冷哼一声,松了手。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话音刚落,慕容荻只觉身子腾空,一阵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她整个人被甩到了马上。
她整个人落到了马上,身后是男人坚硬的胸膛,她的肩膀后背传来一阵温热。
“自己抓紧!”楚夜寒语气冷冽。
让这个女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烈马,省得她狂妄自大。
慕容荻:“……”
都在他怀里了,抓哪儿?
俩人很少有这样亲昵的举动,这让慕容荻感觉怪怪的,内心闪过一丝异样她下意识的,身体往前蹭了蹭。
“别动,再动把你丢下去!”楚夜寒蹙眉。
“是吗?王爷,你再嫌弃还不是得和我乘一匹马?”慕云荻说着又故意往后蹭。
“那就下去!”楚夜寒气的牙痒痒,说着抓着她就拎了起来。
“王爷,你是不是不想救愉妃娘娘啊!”慕容荻尖叫道。
真是的,什么臭脾气,把她扔下马去,她相信这狗王爷绝对做得出来,还是马比较快,马车只是用来备用的。
楚夜寒这才冷哼一声,松了手。
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夜寒哥哥……可是,那个不一样……”落紫鸳在后面喊着可前面马蹄扬尘,一队人马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她眼中的担忧恨意更深了!
不行,她得马上打听皇宫里出了什么事。
而且夜寒哥哥这些天和慕容荻在一起,这不是一个好兆头,这样下去她会失去夜寒哥哥的。
慕云荻!是你不知收敛,可别怪我。
落紫鸢狠狠的攥紧了拳头。
……
出了京城一直往西有座山,出了名的陡峭,需要翻越茂密的树林和灌木丛还有几座大山才能到。
一行人一路奔波约摸三四个时辰,崎岖山路,无法再走这才下了马车。
慕容荻背上背着自己的工具走在最前边开路,楚夜寒以及他的贴身侍卫蒋丞跟在后边。
走在最后边的是皇帝派来的人。
这一路上楚夜寒一反常态一言不发,骑马转马车后,就闭目养神,到现在一声不吭的跟在慕容荻的身后。
这气氛,不太对啊?
慕容荻转头瞄了一眼,不得不说,沉默紧绷着脸的时候,五官是越发俊美了。
“王爷,是担心找不到药草?”
还用她说。
楚夜寒看了她一眼便挪开了眼,继续想这宮宴上发生的事情以及事情的后果。
瞧不起她?
慕容荻也懒得搭理他,回头继续赶路,看见规划路径上出现了两个选择的岔路,不由的蹙眉。
俩条路,一头杂草丛生,一条荒凉寸草不生。
慕容荻稍想了一下便走了右边的不毛之地。
“站住!”楚夜寒对着慕容荻的背影冷声喊到,这女人跑的倒是挺快的。
慕容荻头也不回走的更快。
楚夜寒看着女人跟她唱反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不容分说就拖了回来。
“本王让你站住,走这边,那条路寸草不生,哪有什么草药?”
痛…好痛!
慕容荻揉着自己的手腕,腹诽这个阴晴不定的狗男人,“王爷,你有病吧,是我要救人还是王爷要救人?”
“本王说走左边!”楚夜寒不容抗拒的说道。
“走右边!”慕容荻心一横头一扭。
“走左边!”楚夜寒也不松口。
“那就各走各的。”慕容荻冲着那皇帝派来的人一招干脆的道:“我们走!”
身后跟着的侍卫木然,大跌眼镜的看着场上发生的一切,他们有些不敢相信,寒王居然会像个孩子一样和王妃争论。
这……还是那个战神王爷吗?
楚夜寒压根就没打算妥协走右边,扔下一句话:“本王压根就不该信你,要是找不到药,你不等皇上砍你头,本王先扭了你的脑袋!”
说着袖子一佛就走左边灌木丛丛生的路。
慕容荻:“……?”
路途凶险,悬崖尖上,深林深处说不准还会有野兽出没,他就这么走了?
还威胁她,该死,她可不想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慕容荻气的咬牙切齿,可眼下找药要紧,没说一句话,背好自己的工具走了。
走了左边灌木丛的楚夜寒,在前边大步走着,蒋丞一路跟在后边无奈又好笑
今日王爷像个孩子似的,和王妃吵架之事,要是传出去了,估计没人敢信吧。
可是,吵架归吵架,那也不能摸瞎着只走路。
“那个……王爷,我们……还不知道药长什么样子呢!”他小声提醒了一句。
“……”
该死!可已经走出去这么远了。
楚夜寒整张脸变黑,攥紧了拳头,被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被气昏头了!
“回去!”男人低斥一声转了身子。
慕容荻走在右边的小路上,沟壑高低起伏,远远的可以望见群玉山头连绵起伏。
她蹲下身子捏起一把土在手里揉搓着,土地表面干燥,下面深挖是湿润的,远往那边越湿润,这就没错了。
虞美人和御米这种东西怕高温又不能缺少了阳光。
这里整个山区地势险要特殊,降雨量很少,但空气却不干燥,土壤养分充足而酸性小。
慕容荻望着前方早最陡的峭壁,应该就在那里了。
就在此时只听身后传来风呼啸过的声音,她一怔,回头只见远处树梢如水波一样浮动,气氛透漏着丝丝诡异——
“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