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袍,衣尾勾着几道金丝,他黑眸半眯,眼底冷意乍现,低头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昨日还温柔的目光,此刻仿佛结着寒冰一般,漆黑的瞳仁里还带着让她胆颤的恨意,她的心瞬间沉到谷底。“贺崇均……”下巴猛的被大手掐住,痛意袭来,她皱眉轻喃,“你怎么了?”贺崇均半蹲下身子,手慢慢移到她的脖子,缓缓收紧,“余西
大胤的天气多变,余西棠是被冷醒的。
她睡觉不安分被褥被她踢到一旁,只余下一角搭在小腹上,她看了一圈才发现在安政殿的偏殿。
看天色现在好像是晚上了,贺崇均的折子应该看的差不多了,她穿上绣鞋往书房走。
烛光昏暗,男人的脸大半被阴影笼罩,他神情专注,眼光稳稳的落在眼前,似乎没有察觉到殿中多了个人。
余西棠轻手轻脚的从一旁绕到他身后,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秒,手腕就被人抓住,他一用力将人稳稳抱到怀里。
余西棠回过神来,伸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早就知道我来了是吧?”
他捉住她的手,“听见脚步声我就知道是你。”
“那你还装作没有看见我。”
两人腻歪了一阵,贺崇均叫了晚膳,期间又有人送了一批折子过来,他亲自陪着余西棠回了未央殿又回安政殿处理折子。
余西棠看着他的背影渐远,心底渐渐浮现出一股强烈的预感,仿佛他一去就不回了。
“贺崇均!”
他回头,眉眼温柔,“怎么了?”
“能不能别走?”
贺崇均大步走回,将人牵着回内室,“我又不会跑了,我处理完折子就过来陪你。”
看着他的模样,余西棠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伸手抓着他的手就是不松开,贺崇均没辙,只好叫人将折子搬到未央殿。
余西棠也不睡,就守在他身边,眼光灼灼的看着他。
福安殿,柳欣薇摔了所有能摔的东西,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下人大气不敢喘一声。
好半响,她才推开窗看着未央殿的方向,眼底寒光冷冽。
贺崇均竟然为了余西棠将折子全挪到未央殿去了!也好,余西棠等明日你一觉醒来……
她勾了勾唇,眼底诡异莫测,唇边的笑意也越发渗人。
晚上起了大风,未央殿的梅花尽数凋零,光秃秃的枝头结了冰锥悬在半空。
余西棠睡的正熟,梦里她的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她唇边的笑还未完,一阵天旋地转人便醒了过来。
她还未清醒,一时忘记反应。
“余西棠,你真是厉害!”一道冰凉冷冽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她一愣,微微抬头视线里便多了一抹黑。
贺崇均……
她才反应过来,她躺在地上,似乎是被人甩下去的。
一身黑袍,衣尾勾着几道金丝,他黑眸半眯,眼底冷意乍现,低头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
昨日还温柔的目光,此刻仿佛结着寒冰一般,漆黑的瞳仁里还带着让她胆颤的恨意,她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贺崇均……”
下巴猛的被大手掐住,痛意袭来,她皱眉轻喃,“你怎么了?”
贺崇均半蹲下身子,手慢慢移到她的脖子,缓缓收紧,“余西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偷盗军令!”
军令?她下意识的反驳,“我没有……”
她的反驳让贺崇均的怒气更甚,手底下的动作越来越重,她的脸瞬间变得泛白青紫。
“余西棠,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