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钺拿起衣服,伺候她穿上。等穿好后,他抱着她从嘉元宫出来。见霜辞雪不见了,春萝四处找她,见萧钺抱着她出来,赶紧奔上前去,“公主,你没事吧?”霜辞雪摇头,从萧钺身上下来,萧钺对春萝道:“公主喝多了,适才回宫歇息一会儿。春萝看了眼霜辞雪的模样,见霜辞雪满脸春色,樱唇红肿,也不知是被吻了多少遍。她跟在霜辞雪身边这么久,岂能不知发生了什么。她压着心惊没敢多说,
帐内,萧钺衣裳敞开,他搂着霜辞雪香汗淋漓的身体,霜辞雪的脸上还带着事后的红晕,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
萧钺餍足的低头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他求观音,观音终于回应他了。
萧钺道:“今日下官送公主观音,公主是否也该回赠下官一点东西。”
霜辞雪仰头看他:“太傅需要什么?”
萧钺点了点她脖子上的那个红色的平安扣:“要这个。”
霜辞雪只得摘下来送给他。
给他带好之后这才想起那北国二皇子的事情。
她道:“耶律延怎么办?”
冷意瞬间浮上他俊美的脸,他道:“走吧,我们去看一场好戏。”
霜辞雪轻轻的“嗯”了一声,抬起的手却没力气。
萧钺拿起衣服,伺候她穿上。
等穿好后,他抱着她从嘉元宫出来。
见霜辞雪不见了,春萝四处找她,见萧钺抱着她出来,赶紧奔上前去,“公主,你没事吧?”
霜辞雪摇头,从萧钺身上下来,萧钺对春萝道:“公主喝多了,适才回宫歇息一会儿。”
春萝看了眼霜辞雪的模样,见霜辞雪满脸春色,樱唇红肿,也不知是被吻了多少遍。
她跟在霜辞雪身边这么久,岂能不知发生了什么。
她压着心惊没敢多说,和萧钺一同扶着霜辞雪去宴会上。
回到宴会上,身边的礼部尚书夫人便说道:“刚才公主不在错过了一场好戏,那北国皇子喝多了,便玷污了宫中的宫女,被人撞破了,真是伤风败俗!”
霜辞雪装作不知的问了句:“哦?还有这等事?”
不多时,耶律延便怒气冲冲的走进来,宣帝冷着脸对他说道:“二皇子,你虽是客人,可也不能胡来,这宫女都是身家清白的女子,你如今将人玷污,让她以后怎么办?”
耶律延原本算计的是霜辞雪,此刻却见霜辞雪好端端的坐在那里。
而他居然和洛云卿那个贱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
那个女人身上的血弄了他一身。
也不知道是谁在搞鬼!
他本就心虚,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认栽:“不就是一个宫女么,大不了本皇子带回北国便是。”
闹了这么一出,耶律延也不好再提要娶霜辞雪之事了。
而奄奄一息的洛云卿也被耶律延给带走。
洛云卿死了的消息是第二日传到霜辞雪耳中的。
春萝道:“听说洛云卿被耶律延扔到军营里,第二天就没了气息,被扔到乱葬岗去了。”
霜辞雪神色微一顿。
她知道她和谢丞暮走到这一步,不能全怪洛云卿。
谢丞暮有一半的错,所以她饶了洛云卿一命,可洛云卿偏偏不识好歹要自寻死路。
霜辞雪道:“打发人出去给她收一下尸,弄口薄棺材把她埋了。”
春萝虽然有点不明白霜辞雪为何要同情洛云卿,不过她还是照着霜辞雪说的做了。
三日后。
萧钺带着刑部的官差来到谢家。
谢丞暮皱眉道:“太傅,你这是做什么?”
萧钺冷声道:“谢丞暮,你贪墨修葺园林的款项,又中饱私囊吃回扣,现在证据确凿,你跟本官去刑部走一趟!”
谢丞暮高声辩解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傅,你这是冤枉我!”
萧钺冷冷道:“谢丞暮,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去刑部说吧!”
两个官差上前那人。
谢丞暮被押出去,经过萧钺身边时,他看到萧钺腰上挂着一个红色的平安扣。
他整个人都定住了,死死的盯着萧钺腰上的东西。
然后他抬起头来,看向萧钺:“那个平安扣,公主送的?”
萧钺没有否认:“本官与公主已由圣上赐婚,自然要交换定情信物。”
谢丞暮喉头一哽,之前他便看到霜辞雪贴身带着这个平安扣,不管谁问她要都不肯给。
便是他也不行。
后来他才得知此物是她娘送给她的。
要护她一生平安。
他还是不肯相信霜辞雪会爱上其他人:“不可能,以前她都不肯给我。”
萧钺冷哼一声道:“那当然是因为本官比你重要。”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得意的扬了扬唇。
“说起来,本官还需感谢你,要不是你辜负她,本官恐怕这辈子都得不到她了。”
谢丞暮感觉心口像是被什么戳穿了一般,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