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豫章打了几次,她干脆将手机静音,后来她迷迷糊糊竟然又睡了一会。她是被梦惊醒的。梦里,她刚开始站在一间房间的卧室里,房间的门被反锁,她站在窗户边,往楼下看。楼下,一个男人陪着一个女人,从小区门外走进来,然后进入她所在的楼道里。没多久,她好像听到了他们进门时,开关门的声音,就在她站的这套房子的楼下。她像一尊石雕,每一天,
半夜的时候,阮枝从宋家别墅出去,打了一辆车,去了她在这边读书时,宋韫买给她的一处房产。
这边的房子已经闲置了很久,但每个星期都有家政过来打扫通风。
阮枝推开门进去,里面没什么味道。
她将灯打开,开了空调,这才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外套脱下来,她里面着一件吊带长裙。
冷白得像是打了高光的香肩裸露出来,她手腕纤细,锁骨与肩胛骨延伸的区域,是带着一点sexy的好看。
但此时此刻,细软的肩带下,羊脂白玉的肌肤上,蜿蜒着各种让人触目惊心的掐痕和吻痕。
是冰清冷玉里透出的性感。
宋韫在的时候,将阮枝养得极好,从头发丝到脚指甲,无一处不精细。
阮枝洗澡的时候,手指拂过腰窝的部分,疼得她略微皱了一下眉。
这个晚上,阮枝没怎么睡着。
第二天一早,周倦就发来信息,问她醒了没有。
阮枝回复他醒了。
周倦立马打来电话:“那晚上下班我过去接你?”
阮枝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懒倦。
“好。”
挂了电话,阮枝的手机响起来,是宋豫章的电话,阮枝低头看了一眼,没接。
宋豫章打了几次,她干脆将手机静音,后来她迷迷糊糊竟然又睡了一会。
她是被梦惊醒的。
梦里,她刚开始站在一间房间的卧室里,房间的门被反锁,她站在窗户边,往楼下看。
楼下,一个男人陪着一个女人,从小区门外走进来,然后进入她所在的楼道里。
没多久,她好像听到了他们进门时,开关门的声音,就在她站的这套房子的楼下。
她像一尊石雕,每一天,反反复复看着这个场景。
后来,男人独自一人上来,从后面抱着她,阮枝没有反应,很平静地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男人身体僵硬住。
过了许久,他说:“我想要一个孩子。”
她还来不及看清男人的长相,大雨滂沱里,一辆车就朝着她撞了过来。
她听到了母亲的哭泣声,哥哥与医生的交谈声,她听到他们说:“死了,不在了。”
以及她睁开眼,在母亲和哥哥询问她那个男人是谁时,她平静的声音:“我不记得了。”
但她的话音刚落,耳边想起了闷雷声。
画面变成了她跪在祠堂里。
周围的人拿着贺祁洲发给她的那段视频。
宋家的人骂她下贱,周倦红着眼睛质问她为什么。
宋豫章外面养的一对儿女,坐在宋家的祠堂里,轻蔑又嘲讽地看着她。
而贺祁洲攥着她的下颚,像是卡着她的咽喉,说:“我说过,你可以试试。”
阮枝猛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剧烈地喘息着,心脏像是痉挛一般,过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一场梦。
她整个人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阮枝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九点,她平息着自己的呼吸,过了许久,才去洗漱。
洗漱完,随意吃了点早餐,便朝着公司赶过去。
带着阮枝的人,是宋韫之前的秘书,手把手教阮枝,阮枝学得很快,她在慢慢顶替宋韫的位置。
下班的时候,周倦的车子等在楼下。
阮枝上班的时候也不喜欢穿职业装,只着长裙。
她是天生的衣架子,裹一条麻袋,都能让人惊艳的类型。
加上气质独特,是很吸睛的存在。
周倦将一杯热饮递给她:“累不累?先喝点东西。”
“还行。”阮枝将热饮接过来,慢慢地喝了一口:“谢谢。”
两人到达宴会的地方,周倦给阮枝介绍人,都是阮枝以前很难够到的圈层,阮枝不太能喝酒,但也喝了不少。
她看起来不太接地气,清清冷冷,却又总带着一种游刃有余的懒卷细软。
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都让人移不开眼。
整个派对里,即便知道阮枝是周倦的人,也有不少男人对着她偷看。
阮枝加了好几个人的联系方式。
有人认出来,她以前与周倦同一所学校,然后又想起来,周倦以前给人写过一封情书。
道:“你不会就是周倦写情书的那个人吧?”
阮枝愣了一下。
周倦朝着对方看过去一眼,那一眼,眸色挺深。
对方意识到其中可能发生了什么,道:“对,我忘记了,那是老二放在周倦柜子上的。”
阮枝没怎么在意。
中途的时候,这里的几个人想要带着妹子去飙车,周倦揽着阮枝的腰,几人出去,却在门口的时候,脚步一顿。
不远处,贺祁洲西装革履,和几个人,正朝着这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