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燃拉住了伊凡,“仇爷……他是怎么知道的?”伊凡停下了脚步,扭头道:“哦,我差点忘了,北冥苑到处都有摄像头,你带着少夫人拐进了后院,仇爷八成都看见了,仇爷可不是那么好骗的。秦燃石化了。伊凡拍拍他的肩膀,“仇爷都说了下不为例,已经很宽容了!”伊凡摇摇头,就差说“好自为之”四个字了,想了想还是算了,起码现在,比起少夫人,秦燃在仇爷心里的地位,是
秦燃木讷的点了点头。
他不会听不出他话语里浓浓的警告意味。
这一次,是他秦燃逾越了底线,但是北冥仇又是怎么知道他要动顾酒酒的?
北冥仇走了,去了主卧。
秦燃拉住了伊凡,“仇爷……他是怎么知道的?”
伊凡停下了脚步,扭头道:“哦,我差点忘了,北冥苑到处都有摄像头,你带着少夫人拐进了后院,仇爷八成都看见了,仇爷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秦燃石化了。
伊凡拍拍他的肩膀,“仇爷都说了下不为例,已经很宽容了!”
伊凡摇摇头,就差说“好自为之”四个字了,想了想还是算了,起码现在,比起少夫人,秦燃在仇爷心里的地位,是更高一筹的。
……
北冥仇进屋之前,敲了敲门。
“进。”少女甜软的嗓音传来。
北冥仇这两天没有注射镇定剂,不可否认那晚她的助眠是有效的,自从患上了心疾之后,同时伴随着睡眠障碍,他已经很久没有安稳的睡过觉了,没有发病,自然不需要镇定剂。
这两日,他也找了人,用同样的办法给他助眠。可是没有人能像她一样,准确的找到穴位,也没有人有她那般好听的助眠嗓音。
北冥仇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不是说三天吗?怎么提前回来了?”顾酒酒走了过来,双手是背在身后的。
她今天将一头乌黑的长发别到了耳后,用了一根粉色发箍束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带着少有的美人尖,少女甜美的气息扑面而来。
北冥仇只有一瞬间的晃神,很快就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视线,语气放的很重,“为什么杀了我的蛇?”
顾酒酒一愣,他还是知道了。
顾酒酒也没打算隐瞒,如实说道:“很抱歉,我杀了你养的宠物,可是……我需要它的蛇胆,尤其是这种剧毒的蛇,它的蛇胆更是一种名贵的中药材。”
北冥仇脸色一沉,“如果你需要这种蛇胆,我可以让人替你去找。但是你不该动我的东西!”
顾酒酒低下头,盯着鞋尖,像个认错的小孩,低声道:“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北冥仇应该生气的,可是看到她主动认错,态度乖顺,一时之间,竟没了脾气。
顾酒酒还很小,才十八岁。
而他已经二十六岁了。
二十六的男人已经很成熟了,分得清孰轻孰重,除了心疾发作的时候无法控制情绪,他一向冷静而克制。
这时,北冥仇注意到了她的手,“你手怎么了?”
顾酒酒再次将手藏到了身后,“没什么。”
她在躲什么?
北冥仇走上前,高大峻拔的身影瞬间将她笼罩,顾酒酒站在他面前,需要稍稍抬起头仰望他,这个时候,他会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睥睨感,压迫感十足。
北冥仇将她的手从背后掏出来,想要一探究竟。
两人指尖相触的那一刻,皆是一愣,似有丝丝电流窜过,猝不及防,发生了静电。
她柔软的手从他的指尖滑了下去,握都握不住,她的手又小又软。
“怎么回事?”北冥仇看清了她红肿的手背。
顾酒酒眨着乌黑的眼瞳,解释道:“没事,就是刚刚炮制蛇胆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
边说,顾酒酒边观察着他的反应。
果然,听到蛇胆之后,北冥仇脸色阴沉了下去,方才稍稍舒缓的眉眼瞬间揪在了一起,透露着不悦。
她不仅杀了蛇,还炮制了蛇胆!
顾酒酒后退了几步,那双黑漉的水眸颇有些无辜的看着他。
“你还知道怕我?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北冥仇盯着她,眸里露出几分玩味,薄唇勾出了一道阴森的弧线,“既然不怕蛇,那……老虎呢?”
这男人邪魅狂狷,亦正亦邪!
顾酒酒心头一紧,老虎作为百兽之王,会吃人,攻击力极强。
他在后院又是养蛇,又是养虎,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般人消遣不起。
顾酒酒拧着秀眉,说道:“如果,我可以缓解你的心疾,这笔帐可以一笔勾销吗?不过,我还需要四个小时!”
“嗯?”
顾酒酒不做解释,人已经离开主卧,去了隔壁的厨房。
北冥仇狐疑的盯着她,却也没有开口阻止。
他在主卧等了四个小时,顾酒酒如期而至,只见她端来了一碗黑糊糊的中药。
顾酒酒说:“这是炮制过的蛇胆,我加入了川贝,半夏……熬成的中药,可以清热解毒,还可以调节人体的神经系统,对你的心疾有益无害。”
北冥仇眯了眯狭眸,将信将疑的看着她。
见他不信,顾酒酒拿出了一根银针,放在碗里,过了半晌,举给他看,“没毒,你敢不敢喝?”
北冥仇端起碗,一饮而尽,他的确怀疑她的用心,但是不可否认,激将法还真有用!
他随后问道:“你是为了给我治病,才取的蛇胆?还是怕被惩罚,才将蛇胆用在了我身上?”
顾酒酒眨着懵懂的黑眸,“有区别吗?反正都是还给你了。”
北冥仇被她的话噎住了一下,因为药效有了作用,他阖上眼眸,凝神缓了缓,淡淡道:“没区别!”
要真的说有区别,前者在于用心,后者在于敷衍罢了。
他没有想到的是,蛇胆真的具有奇效,今夜他非但没有发病,反而睡得异常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