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好了衣服,反正这几天宋泽一也没来,她也是要业绩的,去发发牌也没什么。谁知到了赌桌上,看到对面坐着的人时,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是你!”荣稚有些惊讶,这不就是上次自己在走廊上遇见的那个男人吗。男人朝她微微点头一笑,没什么过多的话。荣稚也镇定了心神,专业的发牌。也就是在发牌过程中,她才知道这男人就是大家嘴里避而不及的顾
宋泽一喜欢懂他心思又玩得开不用负责的女人,那她就这样,只要在他那儿稍微和别人不一样些,她说不定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宋泽一给她的小费不少,几乎次次都会给她开支票。
金哥赚得盆满钵满,便不再硬性要求她去陪别的客人。
赌场的人又都消息灵通,知道她是宋泽一身边的红人,于是个个都不敢招惹。
荣稚这段时间除了见宋泽一外,不用再去给别人赔笑脸。
这天荣稚在休息室喝水,外面有人一脸愁容的走进来,“那顾少爷也太难伺候了,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一个人,怎么谁去都不满意?”
“就是,不过是玩一场牌,他看不顺眼荷官,居然直接中途换人,一连换了好几个了。”
荣稚听到这话,不动声色的朝着说话的人靠近了几分,想听得清楚些。
“这顾少之前也没来过赌场啊,今天一时兴起过来折磨咱们?”
荣稚的高跟鞋声传到两人的耳里,两人抬眸,看到她是眼里都有一闪而过的算计。
“荣稚,不然你去吧!”
她既然能捞住宋泽一那样的京都大少爷,伺候一个顾少,应该也不在话下。
虽然能赚钱,但她们可是不想再去顾少那边热脸贴冷屁股了。
而她们口中的顾少,荣稚也不太了解。
“是咱们荣城顾家一直在国外留学的那个顾少?”
见两人点头,荣稚更是疑惑。
那顾少传言一直都在国外,逢年过节都不回来,怎么突然回国了,还来了她们赌场?
不是说顾少是个读书人,与其他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富二代不一样吗?
看来传言也不可信!
她抬脚往外走,现在金哥不会强制她去哪一桌,但这顾少,她确实自己也有些好奇,便当是过去看看。
她从休息室往外走,经过走廊的时候在前面看到了一个穿着棕色西装的男人。
她没多在意,只是突然看到男人在将手从口袋中拿出来时顺带着将口袋里的东西落在了地上。
见男人没意识到,荣稚便走上前去将那东西拿了起来。
“先生,你东西掉了!”
荣稚一边往前追一边看着手中的东西,那是一块手帕,上面有十分精细的刺绣,一看就是手工绣的。
只是一个小小的字母M。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停下脚步回头,下一秒便撞进了她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睛里。
荣稚追得有些累,但还是将手里的手帕递了出去。
“先生,你的东西。”
在赌场里捡到东西,如果是不知道失主,后面人家也没回来找,那可以就自己贪了。
要是知道失主,那就必然是要还回去的。
男人有一双金棕色的眼睛,看起来像是外国人。
他将手帕拿了过去,跟荣稚说谢谢。
他声音好听,像是一阵春风拂过,荣稚只说这没什么。
在男人提出要不要喝一杯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要去大厅应付那个顾少,便只能说自己还有事。
男人倒是也不强求,只说下次有机会再喝。
临走前还问了她的名字。
听她叫荣稚,他先是愣了愣,而后又露出了一抹微笑。
“是个好名字!”
荣稚不置可否的赔笑,目送他离开了赌场。
人人都说她都个好名字,连宋泽一当初也是这么说的。
但老人都说名字好的话,人这一生也顺风顺水,可她这一生都在飘零,半点由不得自己。
那她这名字又好在哪里呢?
等她到了大厅,却没见到有谁是陌生面孔,问过之后才得知,那顾少早在十分钟之前就已经走了。
荣稚微愣,“走了?”
这才来了多久就走了,那估计今天其他荷官也没从他身上捞到什么钱。
赌场里的保镖稍微多了几句嘴,“走了也好,刚才在赌桌就没有一个荷官是他瞧上眼了的,他玩的不高兴,其他客人也跟着不高兴,还不如走了。”
闻言,荣稚对这位顾少的兴趣更浓了。
大家都是来赌钱的,他却这么挑剔荷官,甚至荷官不合胃口便不玩了。
也是个奇人!
只是可惜,他今天在场内没高兴,日后应该也不会再来了,自己也就见不到这传说中文质彬彬的顾少长什么样子。
又过了两天,荣稚没想到,自己在赌场内还会有除了宋泽一的人指名道姓的要自己去发牌。
她换好了衣服,反正这几天宋泽一也没来,她也是要业绩的,去发发牌也没什么。
谁知到了赌桌上,看到对面坐着的人时,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是你!”
荣稚有些惊讶,这不就是上次自己在走廊上遇见的那个男人吗。
男人朝她微微点头一笑,没什么过多的话。
荣稚也镇定了心神,专业的发牌。
也就是在发牌过程中,她才知道这男人就是大家嘴里避而不及的顾少。
她抬眸看他,确实是文质彬彬,举手投足都是贵气,连微笑都带着礼貌。
荣稚一连给顾少的对家发了三张烂牌,让他桌上的筹码瞬间就少了一半。
他心有不满,不敢对着顾少发泄,便只能对着荣稚。
“你到底会不会发牌,发的这都是什么玩意!”
荣稚一脸无辜,这牌她可没做手脚,只能算这人运气背。
这种事儿之前在赌场也不是没有过,大家输多了,难免脾气不好。
荷官稍微笑着忍忍,事情也就过了。
毕竟客人虽然生气,但也知道赌局就是这样,有输有赢。
可今天这客人却实在是难缠,非说是荣稚在牌上做了手脚,还说她不专业,连牌都不会发,惹得他不高兴。
荣稚抱歉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顾少。
他总共来了两次,两次都这么扫兴。
“爷,您看不如我送你一叠筹码,再外加赔一杯酒给您,您就消消气呗?”
荣稚常年在赌场,身上也是会揣一些筹码的。
有时候遇到这样的客人,送一叠出去也没什么,不过是为了稳定客源做出的小小牺牲而已。
听到她给筹码,男人稍微消了点气。
可又看着荣稚面容动人,觉得一杯酒实在是不够意思,便道:“要我算了也不是不行,这一瓶威士忌你全喝了,这事儿就算了!”
说罢,他吩咐旁边的人去开了一瓶威士忌,放在了荣稚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