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发现谢佳柔没死,又开始对她做的那些事感到忏悔。而忏悔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她,问“我们可以先做朋友吗”?“江一言,你未免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你对我做了些什么,自己还记得吗?”“谢佳柔一家的报应是应得的,那些赔偿也是我应该拿的,可凭什么让我原谅你?”江一言听完她说的这些话,慌张了起来,一遍一遍说着道歉的话,“我知道,我可以弥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沈烟重
沈烟微笑着,把纸条收起来后,去微波炉里拿早餐。
吃着吃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她还以为是顾楚白的朋友或者家里人过来找他。
还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打开门却看到来的人是江一言。
江一言怎么找到这里的。
怎么一直阴魂不散。
“江一言,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你还找来干什么?”
江一言仿佛觉得自己占理,眼神还一直往别墅里探,“就是因为结束了,我才要来找你。”
“你怎么和顾楚白住在一起,你们明明还没有结婚。”
沈烟从没觉得一个人能让她烦到讨厌的地步,这下才深切地体会到,当初江一言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两年有多煎熬。
“快结婚了,我会请你吃喜糖的。”
江一言连忙否认,“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还是别结婚吧。”
“我的事,你管不着。”
沈烟说完刚想关上门,江一言却直接把手塞到门缝,再一次不知脸皮地祈求,“小烟,你能不能就原谅我这一次,就只有这一次,好不好?”
“不好。”
她把江一言的手硬生生塞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门。
沈烟不知道江一言还在不在外面,总之今天沈烟没有再打开过门。
直到顾楚白下班回来。
怎料江一言完全不懂得要避嫌,顾楚白回来之后,他也跟着明目张胆的进来。
顾楚白怎么拦都拦不住。
沈烟看着他们两个人来回争吵,不得不当这个中间人。
“干什么!江一言,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点,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你还想怎么样?”
这句话像是戳到了江一言的痛处ʝʂց,他瞬间呆愣在了原地。
像个孩子般低头认错。
江一言低声下气地说着:“我只是有些话想要和你单独谈谈。”
顾楚白对“单独谈谈”四个字格外敏感,听后更是牢牢地牵着沈烟的手,“有什么事,可以当着我的面说,没什么我不能听的。”
江一言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她,可江一言早该明白的是,沈烟已经不会无条件地站在他那边了。
她点头附和着顾楚白的话,“就像楚白说的,有什么话直接在这里说吧。”
沈烟早看透他了。
江一言想说的,无非就是那几句话。
“重新开始”或者是“对不起”之类的。
没什么是顾楚白不能听的。
不过,这次江一言的要求却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我们可以先做朋友吗?”
“……”
她以为自己之前把话说的都很清楚,以为等到谢佳柔的事情完了之后,江一言就会老老实实地退出她和顾楚白的世界。
可惜事实证明,是她把江一言想的太简单了。
江一言总是这样,总是能让沈烟感到意外。
过去把所有好的东西,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
为的就是算计好,来为他的旧情人复仇。
现在发现谢佳柔没死,又开始对她做的那些事感到忏悔。
而忏悔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她,问“我们可以先做朋友吗”?
“江一言,你未免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你对我做了些什么,自己还记得吗?”
“谢佳柔一家的报应是应得的,那些赔偿也是我应该拿的,可凭什么让我原谅你?”
江一言听完她说的这些话,慌张了起来,一遍一遍说着道歉的话,“我知道,我可以弥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沈烟重复了一遍江一言说的话,“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