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苏月禾给他做过很多衣服,但是每一次,他都会将衣服扔在地上践踏。当时的苏月禾该会是如何难过……苏月禾只是垂下眸子,语气平淡:“晓雯晓慧手艺不比我差。意思已经很明显。顾正烽一哽,到底是没再避开晓慧。他以前的那些所作所为,月禾不愿意也是情有可原。现在有个理由在苏月禾店里多待上一会儿,他已经很满意了。晓慧量完尺寸,又捧上一个册子,让顾正烽挑选
顾正烽这话一说出口,心里立马就疼了起来。
曾经,苏月禾给他做过很多衣服,但是每一次,他都会将衣服扔在地上践踏。
当时的苏月禾该会是如何难过……
苏月禾只是垂下眸子,语气平淡:“晓雯晓慧手艺不比我差。”
意思已经很明显。
顾正烽一哽,到底是没再避开晓慧。
他以前的那些所作所为,月禾不愿意也是情有可原。
现在有个理由在苏月禾店里多待上一会儿,他已经很满意了。
晓慧量完尺寸,又捧上一个册子,让顾正烽挑选喜欢的款式。
顾正烽眼神一直落在苏月禾身上,但苏月禾说过那句话之后,注意力便全落在了自己的缝纫机上,一个眼神都没给过顾正烽。
顾正烽从来没见过苏月禾这么认真的样子,他有机会去了解的,但他从来没有注意过。
甚至唐甜甜说苏月禾在纺织厂借着他的身份作威作福,还当上了组长的时候,他居然相信了。
晓慧喊了好几声,顾正烽才从失神中清醒过来。
他随意翻着册子,眼神却是没有从苏月禾身上离开:“刚才在医院的时候忘记问你,明天我们要约在什么地方。”
他这话很有歧义,引得晓雯都看了他好几眼。
苏月禾却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甚至头也没抬:“就在健民饭馆吧。”
健民饭馆是民营,苏月禾和林牧河都很喜欢那里的味道。
顾正烽记下名字,正要开口说明天过来接她,苏月禾就好像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一般:“明天中午我和牧河会一起准时到的。”
不知道为什么,顾正烽总觉得苏月禾将‘一起’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就好像是在故意告诉他,他已经没有了机会,她和林牧河如今两情相悦。
顾正烽眼里顿时就带上了几分受伤。
接着,就听晓慧小声嘟囔:“都离婚这么久了,现在这深情的样子演给谁看呢。”
说着,她还暗暗撇了撇嘴。
晓慧的声音虽然小,但是顾正烽还是听得清楚。
一句话像是一个巴掌扇在了他脸上,让他脸上火辣辣的疼。
也无心去选什么衣服的款式,随便挑了一个,付了定金便急匆匆离开。
从头到尾,苏月禾都没有给他几个眼神。
等苏月禾将手头的事情做得差不多,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晓雯和晓慧已经回家,林牧河不知道何时来了,坐在一边等着她。
收音机里传出小声的歌声,林牧河手里捧着一本书,借着昏暗的灯光翻看。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在这么暗的时候看书吗?”苏月禾伸手将林牧河手里的书抽走:“对眼睛不好。”
林牧河只是笑:“习惯了,我也说过天黑之后就不让你做衣服了,你不也没听我的。”
苏月禾语塞,指着林牧河带来的饭盒:“给我的?”
林牧河点头,将饭盒打开:“健民的饭菜,点的都是你喜欢的,等你吃完,我再把饭盒送回去。”
苏月禾点头,低头吃饭。
林牧河看着她,嘴角带着的笑有几分宠溺,眼神里更是有着化不开的深情。
外面有风吹进来,将吊着的灯吹得晃了晃。
屋内的光影影影绰绰,更是平添了几分暧昧。
心尖上好像有片羽毛在剐蹭,痒痒的。
“月禾,你知不知道,我心悦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