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许如愿拥有彼此最美好的时光,那时的他们郎才女貌、情投意合,无数人艳羡不已。他也曾想过,自己会和许如愿相爱到老,老来和孙子孙女们谈论幸福的往事。是许如愿自己毁掉这桩感情的,那个纯洁如白纸的女人早就变脏了,还在他最低落的时候给他带了绿帽子。即使这样,他也不愿意离婚,不愿意就此放手。离婚?不可能的!他要永永远远
“清屿,阿姨给你涮好了你爱吃的莴笋和羊肉了,可以让阿姨进来吗?”许如愿耐心地征询孩子的意见。
“可以。”江清屿没吃饱呢,还想着再吃点,毕竟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的机会可不多。
更何况,她心里的怨气是来自坏蛋爹地,不牵扯到旁余的任何人。
江清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许阿姨,你真好,你要是是我妈咪就好了。”
她吃着好吃的饭菜,忽然有些羡慕许清宴,他每天都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
“慢点吃,别急。你倘若喜欢吃阿姨做的菜,可以经常过来。”许如愿温柔地帮她擦拭掉挂在嘴角的饭米粒。
许如愿斟酌一番缓缓开口,“清屿,你可以告诉阿姨,你为什么不想做手术吗?”
提到手术,江清屿的情绪瞬间低落下来,“做手术可疼了,我才不想做手术呢。”
许如愿之前在儿科工作过一段时间,也见过不少小孩子对做手术有抵触行为的,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
“清屿不要害怕,做手术之前会给你打麻药的哦,打完麻药,清屿沉沉地睡一觉,醒来手术就好啦。”她向江清屿解释着手术的步骤。
“可是打麻药也很疼呀,而且我听之前病房的小胖说,做完手术麻药劲褪了后,伤口会更疼的。”江清屿显然是不相信许如愿的话,之前她病情不稳定的时候住院,临床的小胖做完手术后哭得那叫一个惨,她才不想做手术呢。
许如愿有些尴尬,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机灵,都没法骗过去了,“那如果不做手术,小清屿的病一直好不了,就没法吃很多好吃的,也没法正常的和小朋友玩耍了。”
江清屿陷入了沉思,她的小脸皱得像苦瓜,这个问题她还没想过,因为生病的原因,她被坏蛋爹地限制了许多课外活动,每次上体能课的时候,班上的小朋友都出去玩了,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教室里。
她最喜欢吃的冰淇凌和小蛋糕也不可以吃,每天都要吃难吃的寡淡无味的营养餐。
“那如果我做了手术,就可以天天吃好吃的东西,和小朋友们一起上体能课了?”江清屿试探性的问道,她开始有点纠结了。
许如愿点了点头,“对呀,等清屿做完手术后,就和正常的小朋友一样了,到时候想做什么都可以。”
“那好吧,我考虑考虑。”江清屿的内心有些动摇了,可是一想到做手术很疼很疼,还是有些害怕。
她讨厌医院里浓烈的消毒水味,更讨厌躺在医院病床上那种孤单的感觉。
她喜欢在幼儿园的每一天,可以和好朋友们一起玩游戏,可病痛却把她困在了病房。
江清屿小小的年纪,头一ʝʂɠ回体会到了什么叫惆怅。
江逾白见许如愿已经进去半天了还没有出来,有些担心。他走过去敲了敲房门,“我可以进来吗?”
许如愿没有作声,把目光投向江清屿。
江清屿还有点生他的气,但听完许阿姨讲完做手术的好处后也消散不少了,“进来吧。”
江逾白见女儿沉闷地坐在那里,没有往日的活泼,有些心疼,“清屿乖,我们回家再慢慢商量做手术的事好不好。”
“不要,我才不要回家呢!说不定你半路上就直接把我骗到医院了。我要在许阿姨这住,让许阿姨保护我。”江清屿嘟囔着嘴说。
江逾白有些不悦,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清屿!不要胡闹,先跟爹地回家。”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我不要回家!我讨厌你!”江清屿的声音染上了一层哭腔,委屈地说。
江逾白一时间有些束手无策了,他不想再吓到孩子。
许如愿见孩子哭得如此伤心,不经提议道,“要不清屿今晚先在我这留宿一晚吧,我好好劝劝她。”
“行!”
“不行!”
父女俩同时开口,但说出的答案却不一致。
“我不管,今晚我就要住许阿姨这。”江清屿小小年纪就懂得了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的道理,抢先开口说道。
“清屿,不要这么不听话,你住在这里太麻烦别人了。”江逾白眉头紧锁,但说话的语调降了几分,他害怕吓到孩子。
江清屿立马委屈巴巴地看向许如愿,“阿姨,我打扰到你了吗?如果打扰到你了,我马上就走。”
她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泫然欲泣惹得许如愿好生怜爱,怎么可能会觉得打扰?
许清宴也坐不住了,“妈咪,你就让清屿留下来吧。”
许如愿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点头答应了。
“不打扰的,江先生,要不就让小清屿在我这住一晚吧,我可以照顾好她的。”许如愿如江清屿所愿开始为她求情道。
江逾白的回答却出乎江清屿的意料,他爽快地同意了,“行”,说完又话锋一转,“不过我也要住这,许小姐,多有冒昧,不好意思了。”
单留江清屿一人在这他肯定是不放心的,毕竟清屿这么大了还没有离开他过。
这下轮到许如愿为难了,自己这就这么点大的地方,只有一个卧室,怎么能睡得下四个人?
江逾白像是看出了许如愿的为难,提出建议,“我可以睡沙发的,许小姐带着孩子们睡床上就好。”
因为这边一直没有住人,生活用品比较少,没有多余的洗漱用品,江逾白准备下楼采购一些。
......
楼下,秦怀景正在车里抽烟,他最近不知怎么的,老是想起过去和许如愿在一起的种种。
他和许如愿拥有彼此最美好的时光,那时的他们郎才女貌、情投意合,无数人艳羡不已。他也曾想过,自己会和许如愿相爱到老,老来和孙子孙女们谈论幸福的往事。
是许如愿自己毁掉这桩感情的,那个纯洁如白纸的女人早就变脏了,还在他最低落的时候给他带了绿帽子。
即使这样,他也不愿意离婚,不愿意就此放手。
离婚?不可能的!他要永永远远地牵制住她,这一辈子,她都别想逃出他的掌心。倘若要纠缠,那就慢慢纠缠,他们之间的牵扯渊源,这辈子都解不开。
秦怀景抬头望向车窗外,忽然瞥见了一个身影有些熟悉。
他的瞳孔一缩,满眼藏不住的震惊,怎么会是他?
不可能,以他的身段不可能会住在这种小区。
他揉了揉眼,确信自己没看错,见那男人走进了单元门,他悄悄地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