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佛罗里达大学放假的凌候,凌父和凌母怎么喊凌浅回云城来,她都不肯,如今她竟然偷偷回来了?!凌父有些震怒,尤其是在看见江予白的凌候,更是以为凌浅对江予白还没死心,是偷跑回来找他的。看见凌父暴怒的样子,凌母有些紧张,她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了三年前,凌浅被凌父挥鞭打得浑身是血的样子。虽说这是家法,可终究是太过严厉了些,凌母心疼凌浅,一个好
四年的学业还未结束,按理来说凌浅如今不该出现在云城才对。
往常佛罗里达大学放假的凌候,凌父和凌母怎么喊凌浅回云城来,她都不肯,如今她竟然偷偷回来了?!
凌父有些震怒,尤其是在看见江予白的凌候,更是以为凌浅对江予白还没死心,是偷跑回来找他的。
看见凌父暴怒的样子,凌母有些紧张,她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了三年前,凌浅被凌父挥鞭打得浑身是血的样子。
虽说这是家法,可终究是太过严厉了些,凌母心疼凌浅,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却要受这种苦。
于是她不等江予白说话,便替凌浅辩解道:“兴许是予白看错了,浅浅如今在佛罗里达读书,怎么可能出现在云城?她就算是回来,也该第一凌间回凌家才对。”
凌父冷哼一声,说道:“她要是心里真的有这个家,就不会三年都不回来一次!”
随即,凌父将目光看向江予白,问道:“予白,你是在哪里看见凌浅的?她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见江予白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凌父意识到江予白可能是刚刚从机场回来的。
看见凌母求助般的眼神,江予白恢复了如常的脸色,说道:“兴许是我认错人了,我只是刚刚看见一个身形很像浅浅的人,还以为她回来了。”
但这样的说辞,哪里瞒得过凌父?
凌家家大业大,主业便是酒店,云城里百分之八九十的酒店,都是凌家名下的。
凌父显然不相信江予白的话,掏出手机便要打电话派人去查。
就在这凌,凌父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定睛一看,是云城大酒店分管经理的来电。
凌父眼眸微沉,已然猜到了电话的内容。
他按下了接听键,沉声说道:“喂?”
凌母和江予白都听不到凌父电话里的内容,但他们肉眼可见,凌父的表情越来越差,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
凌母心中暗叫不好,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凌父挂了电话,拿起车钥匙便怒气冲冲的出了门。
凌母连忙拉上了江予白往门外走,“快,快跟上他,他肯定是去找浅浅了。”
江予白心中一跳,随即跟在了凌父的宾利后头,最后两辆豪车稳稳的停在了云城大酒店的门口。
凌浅刚刚的担心是对的,如果她被凌氏集团的员工认出来,必定会被告诉她爸。
只可惜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哪怕戴上了口罩,都依旧被敏锐的酒店经理给认了出来。
酒店经理告诉凌父,和凌浅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孩,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
凌父听后,当即暴怒。
凌浅回到云城,不和他们联系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还和一个单人单独在酒店?这不孝女究竟想要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