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有点钱,她去了最便宜的市场,买了必须用品,不需要的她也不乱花。可能卫生巾贵一点。她月经血很多,晚上怕漏在床上,只能用超长的那种。一共用了一百零八元。钱是越用越少了。她把剩余的钱都藏在裤子里面,这样才会觉得踏实。回到宿舍时,舍友在穿衣服、化妆,打电话。大概家里人打过来的。不耐烦的说着“知道了”,恨不得下一秒挂断。好不容易挂断,张琦又道:“我妈真是烦,过两天就要给我
她的床位就在姜惜之旁边,她刚才低头了一下,看到姜惜之脸上的疤痕:“你好丑啊,把我吓得一跳,晚上我会不会做噩梦!”
她拍了拍胸口,本就好奇她的长相,一看,发现那么长的疤痕。
“很丑?”张琦好奇起来,凑近一些,脸色大变:“我草,真的有个疤,难怪你只能做清洁工,这样子也做不了其他工作了。”
姜惜之并不在ʝʂɠ意别人对她的评价。
她把头发遮了遮。
张琦也不想管她,没什么好好奇的,是个穷人又是个丑鬼,这辈子也就这样。
她道:“算了,你只要待在你的床位就好,不要碰别人的东西,晚上早点睡,不要影响到其他人。”
“知道了。”姜惜之道。
今晚可以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好好工作。
在这之前,她需要买齐生活用品。
身上还有点钱,她去了最便宜的市场,买了必须用品,不需要的她也不乱花。
可能卫生巾贵一点。
她月经血很多,晚上怕漏在床上,只能用超长的那种。
一共用了一百零八元。
钱是越用越少了。
她把剩余的钱都藏在裤子里面,这样才会觉得踏实。
回到宿舍时,舍友在穿衣服、化妆,打电话。
大概家里人打过来的。
不耐烦的说着“知道了”,恨不得下一秒挂断。
好不容易挂断,张琦又道:“我妈真是烦,过两天就要给我打电话,问我吃不吃的好,还想把家乡的土特产给寄过来,不要丢我的人就好了!”
时珍正在贴假睫毛:“我妈也这样,还要给我相亲呢,我才不相亲,我要自己找,她找的男人能有几个看得上眼的!”
“姜惜之,来城里打工,你妈妈没打电话给你吗?”张琦见第三人在,不问一句也不舒服。
姜惜之把东西刚放好,淡淡的回答:“我家人都不在了。”
她们顿时噤声了。
时珍撇了撇嘴,又道:“我们说我们的,谈她做什么!”
……
隔天,姜惜之很早就起床了,比她们都起得早。
用最快的时间洗漱,上厕所,换了个卫生巾。
一夜,月经血把卫生巾湿透了。
还是黑色的血。
一早上,她肚子就有点疼。
但她忍耐已经习惯,换上新的,穿上工作服赶紧去酒店。
统一的制服,灰色的套装,给四十岁的阿姨穿的,所以她穿上有些老气,脚上还穿着防滑的布鞋。
工作中需要把头发扎起来。
尽管姜惜之长发遮脸,可这一刻为了生存,为了工作,还是把头发给扎了起来。
站在四十岁阿姨的人群中,弓着背,低着头,完全也看不出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丫头。
现在的生活挺好,平静,只要干活就有饭吃。
还能吃饱。
不需要愁吃也不愁住,还有钱赚。
她很满足,也希望这种日子能一直过下去。
领班叫了一个比较熟练的阿姨带她,让她负责打扫一片区域。
酒店的生意很好,来来往往的客人,好像是某个富豪举行婚礼。
大堂需要清洁。
外面的车陆续的停下,开走。
突然,一辆劳斯莱斯停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