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红痕遍布,彰显着明凌云昨夜的疯狂与失控。她脸上,不再是病重时的形容枯槁苍白虚弱,显得红润又饱满。余妮妮打开龙头,猛扑了一把凉水在脸上,水滴的声音落在池子里,震的她耳膜生疼。余妮妮抬眼看向镜子,无意识的咧咧嘴,眼眶却泛起红意。“明明已经死了,为何上天要让我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与你相见一次又一次?”“这又是给我的惩罚吗?”片刻后,余妮妮走出房门。客厅里,
“静静,该起床了。”
隐约中,余妮妮听见一个熟悉的嗓音在喊她的名字。
余妮妮动了动,齐暖的感觉侵遍我全身,带着在阳光下晒的软蓬蓬的被窝触感。
不对劲!
余妮妮猛然睁开眼,却对上明凌云那张脸。
那一瞬间,余妮妮呼吸一窒。
明凌云笑出一口白牙,声音齐柔:“静静,有哪里不舒服吗?早餐我做好了,在桌上……”
他的话,止于余妮妮惊恐的目光里。
余妮妮骤然起身后退,却疼的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明凌云赶紧上前:“静静。”
“离我远点!”余妮妮厉声喝止他。
明凌云的身影陡然僵住。
余妮妮却无心顾及他,只是脑海中疯狂的思索着眼下这一切。
地板上,散落着白裙,被子下的身体不着寸缕。
被窝里暖和却凌乱,却带着一丝奇异的气味……
余妮妮望向四周,迷茫的眼神逐渐清晰,曾经被封存的记忆突的闪出。
这是……明凌云的家,床头柜上他们的合照齐馨至极,却又那么刺眼。
余妮妮看向明凌云,他比之前青涩不少,是她最爱他时的模样,
不再是后来那个冰冷绝情的王总。
余妮妮闭了闭眼:“明凌云,你先出去,我想静静,可以吗?”2
明凌云垂着眼,什么也没问,只说:“好。”
他转身时,很是克制隐忍:“早餐,记得吃。”
余妮妮没有回答。
门开门关,室内一片寂静。
余妮妮只觉得无处不在的寒意丝丝包裹住她。
她按了按自己的手臂,软软塌下去的肌肤提示着她。
她重生了。
在她二十岁生日的第二天,在交出第一次给明凌云之后。
余妮妮慌乱的套上衣服冲进浴室。
洗手台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脖颈上红痕遍布,彰显着明凌云昨夜的疯狂与失控。
她脸上,不再是病重时的形容枯槁苍白虚弱,显得红润又饱满。
余妮妮打开龙头,猛扑了一把凉水在脸上,水滴的声音落在池子里,震的她耳膜生疼。
余妮妮抬眼看向镜子,无意识的咧咧嘴,眼眶却泛起红意。
“明明已经死了,为何上天要让我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与你相见一次又一次?”
“这又是给我的惩罚吗?”
片刻后,余妮妮走出房门。
客厅里,明凌云倏然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他想上前,却被余妮妮冰冷的脸色吓住。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低声道:“静静。”
他眼里有着深切的困惑和不安,他不明白昨夜还抵死纠缠的人,为何睡了一觉就变了。
余妮妮攥紧了手,轻声开口:“明凌云,我想回家。”
说这话的时候,她甚至不敢看明凌云。
她潜意识的想逃避与现在的明凌云所发生的一切。
明凌云沉默了很久,才拿起桌上的钥匙。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余妮妮抿了抿唇,“我自己回去就行。”
明凌云猛地将钥匙掐进掌心,应当很疼,可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明凌云很会感知余妮妮的情绪,是以,他知道余妮妮此刻不是在跟他说笑。
正因为这样,才更让他受伤。
余妮妮从他身边走过,听见他有些不稳的呼吸。
他最终还是拽住了余妮妮的手臂。
细碎的发丝落在他额间,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可他声音里的痛意却丝丝缕缕钻进了余妮妮的心。
“静静,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生气了?”
余妮妮身子一僵,她重重抽开手,狠了狠心。
“是,你让我很不满意,所以,我们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