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郬要不是有事情要处理,说不定还真的会做些出格的事情。“我今晚要出差,你自己先睡吧。想到她有梦游的习惯,补充道:“记得锁好门窗。秦瑶不问,也猜到应该是去处理岳湾的事情,她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怎么办?”江砚郬忍不住挑眉,这女人对他迷恋到这种程度。秦瑶余光瞥见桌上文件最后落款处,盖着的一枚印章,她脑袋上的弦突然紧绷。独狼。白色的
顾馨然提着几个大购物袋,随手便准备丢给秦瑶。
江砚郬眸色不悦,身上气压骤然下降,语气算不上客气。
“你自己没手?”
顾馨然偏不自己拿,高傲的扬起脖颈:“使唤她一下怎么了,那你又不帮我提!”
大小姐是不会自己提东西的。
秦瑶无所谓,反正今天就是来哄她开心的。
正当她要伸手接的时候,那只白皙纤长的手,突然落入温厚的掌心里。
江砚郬牵起她伸出去的手,淡淡扫了眼愣住的顾馨然,声音不大,却足够有威慑力:“她只是来帮你参考,不是来给你当佣人的,如果你不想好好逛街,直说。”
顾馨然:“……”
刚对秦瑶累积一点的好感,就这么被他给败光。
她特地进了家高级奢侈的首饰店。
微微肉感的手,戴着一只价值不菲的宝石手链,高傲的看着秦瑶:“知道这多少钱一条吗?”
“我随便一条手链都五百万,估计是你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数目。”
秦瑶语调玩味:“哦……所以呢?”
顾馨然放下那条手链,“所以你应该明白,你根本就配不上他,不如趁现在就放手。”
秦瑶笑出声,眉眼带着几分邪肆:“你那么喜欢他,要不然你出钱,让我滚。”
顾馨然没想到她那么直白,如果真能花钱解决,倒也不是难事。
“你要多少?”
秦瑶眯着好看的杏眸,一本正经的思考:“江爷那么有钱,怎么得也得值几十个亿。”
顾馨然被她这天文数字给吓到:“几十亿?!”
她可真敢说。
疯了吗?
秦瑶还没说完,继续道:“你给几十亿,我再从他那要一百亿的分手费应该也不难,想必他爸妈那也能再要点。”
顾馨然直接傻了。
“你……你这个女人,你简直太猖狂了!”
秦瑶笑出声。
意识到秦瑶在耍她,气的一阵脸红。
不过最后,顾馨然走的时候心情是好的,应该不会再和江母告状,也忘记发那所谓的江佛子下神坛的微博。
……
电梯内。
秦瑶盯着江砚郬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扬眉:“我哄得那受尽万众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满意了吧!”
江砚郬垂眸:“委屈你了。”
秦瑶漫不经心的双手插兜,“我知道,大小姐是得宠着。”
江砚郬沉默两秒。
突然将她的身体给掰了过来,深邃的黑眸对上她精致的眉眼,“你今天确实帮了我,以后我会自己处理的。”
早该知道顾馨然的脾气。
就不该让她来的。
秦瑶不明白:“为什么?”
她做的不好?
江砚郬眸底略沉,低沉的声音语调决然:“你是我的人,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能给你委屈受,今天是我考虑不周,我给你道歉。”
秦瑶怔愣。
万没想到江砚郬在意的是这个。
可是很快她便想通了,就好比皇帝身边养的小狗小猫,招来呼去,因为是强者养的,人人都得敬着。
和打狗看主人一个道理。
她脸上堆起笑,反问:“你给的委屈呢?”
江砚郬嘴角勾着轻浅的弧度,语气霸道:“我给的,你只能受着。”
秦瑶笑意不见眼底。
刚出电梯,江砚郬手机振动,是江六打来的。
“爷,岳湾村那个项目出了点问题,村民聚集闹事,阵仗不小,估计项目很难继续下去了。”
江砚郬:“岳湾这个项目必须拿下。”
他和江六交代了几句,就挂断电话。
秦瑶在烬洲的时候,就听过岳湾这个词,在这个和平年代的背景下,岳湾村自己成立组织,建立内部的军阀,制造毒物,贩取高额的赃款,是有名的乱世村。
为了发展实力疯狂敛财,发展灰色产业,疯狂赚钱,不择手段。
一般的企业,都没那个实力和岳湾产生联系,避之不及。
当天夜里。
江砚郬的书房里进进出出了好些人,除了江六,秦瑶大多没见过。
看着面生。
但依秦瑶的第六感,各个都不是面善的主。
眼看着那些人走完了,秦瑶才起身,一身裸色的真丝睡衣将姣好的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引人垂涎。
江砚郬眼底微动,秦瑶那张脸,无论见多少次,还是会被莫名的惊艳到。
他朝她招招手。
秦瑶走过去,细白笔直的小腿,蔓延至脚踝处的青脉干净明晰,长发随意的散在肩头。
刚洗过澡,身上多了几分慵懒的软糯感。
江砚郬要不是有事情要处理,说不定还真的会做些出格的事情。
“我今晚要出差,你自己先睡吧。”
想到她有梦游的习惯,补充道:“记得锁好门窗。”
秦瑶不问,也猜到应该是去处理岳湾的事情,她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怎么办?”
江砚郬忍不住挑眉,这女人对他迷恋到这种程度。
秦瑶余光瞥见桌上文件最后落款处,盖着的一枚印章,她脑袋上的弦突然紧绷。
独狼。
白色的纸张上,清楚的印着一只极简的狼头和骷髅头的设计,这是独狼的印章没错。
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
江砚郬这里怎么会有这个印章。
难不成和岳湾的事情有关。
直觉告诉秦瑶,他的身份不简单。
江砚郬看着她逐渐呆愣的神情,佩戴佛珠的手拂过她纤细的腰肢,睡衣布料轻薄,秦瑶清楚的感觉到那串佛珠硌着她腰上的肉,一股麻意直达脊椎。
她仿佛第一次认识江砚郬。
第一次认识他腕骨处的那串珠子。
直到男人又低又沉的声音传进耳朵,才把她飘忽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一周或者一个月,没有准确时间。”
秦瑶保持冷静,随后极力扮演着粘人小女人的角色,语气娇软:“这么久,江爷回来会不会把我给忘了?”
江砚郬敛眸。
那深沉的眸子似乎是想做些什么,手上的力道也随之收紧。
秦瑶纤细的藕臂忽地搂住男人精瘦的腰,脑袋蹭着他的胸口,“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啊,万一你被哪个小狐狸精给拐走了,我上哪找你这么大方的金主去?”
江砚郬听到后面,逐渐沉了脸色。
她还想着找别人?
两人之间贴的密不透风,秦瑶那双杏眸眼尾处微微泛红,眸光潋滟水润。
与其把她自己留在江都,不如带在身边。
免得她又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