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听到他们的话,皆是大惊,怎还不知近日的人是因谁而死,全都揭竿而起,谩骂议论。“我们这般信奉于你,敬你爱你,你为何要如此狠心。“妖孽……”占瞳宓扫视一周,烦躁得很,“敬我爱我?他们哪一个平日里不是离我离得远远的,要不是有事相求,他们恨不得我这种人死了干净!”占瞳宓不管众人
三日之后,墨渊邢家人开始下葬。
知府周家和商贾大户墨家两家同时出殡,白纸漫天飞舞。
近几日发生的事情,百姓们自然也有所耳闻,特别是周家全府上下百十来人皆全部惨死,街上邻里恍惚间还能听到那日他们的惨叫声以及剧烈地拍门声,好不恐怖。一时之间,州内百姓皆是心惊胆战,传言有恶鬼出行,一到天黑便无人再敢出门。
占瞳宓悄悄跟在仪仗队后面,死死盯着紧紧挨着墨渊邢的少女,眼底尽是森寒之意。
忽然之间,占瞳宓脸上闪过惊恐之色,只见墨渊邢拿起一把短刀,直直地刺向自己的脖子。
一道纸符从占瞳宓手中飞出,短刀一偏,堪堪擦过墨渊邢的颈侧。
旁边的人似是也没料到,全都愣在原地,见他无事,便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少女见状,立马抓住墨渊邢的双肩,担忧询问,占瞳宓也跑了过去,一把将她推开。
墨渊邢对此却是无知无觉,再次提刀想要自刎,却被占瞳宓给拦住。
墨渊邢猛地推开占瞳宓,“占瞳宓,你竟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墨郎……”
“占瞳宓,若是可以,我真恨不得立马杀了你。”
“你,当真想杀我?”占瞳宓又问。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占瞳宓,你这种人怎配活在这个世上!”墨渊邢说完将刀抵在她的脖颈上,
占瞳宓眸色幽深地看着墨渊邢,“墨郎,你为何要这么说?不是你说过要跟我一辈子在一起的吗?”
说话间,她向前走了一步,刀尖刺破皮肤,渗出鲜红的血丝。
墨渊邢一愣,下意识的将刀拿远了些,道,“当初我以为你本性纯良,但现在……罢了,与你多说无益,你走吧,以后,莫再让我再看到你,否则!”
“否则如何?”占瞳宓不依不饶。
墨渊邢却是再次将刀对向自己,“否则,我死!”
占瞳宓冷笑,“你若死了,我便让全城百姓陪葬。”
在场的人,听到他们的话,皆是大惊,怎还不知近日的人是因谁而死,全都揭竿而起,谩骂议论。
“我们这般信奉于你,敬你爱你,你为何要如此狠心。”
“妖孽……”
占瞳宓扫视一周,烦躁得很,“敬我爱我?他们哪一个平日里不是离我离得远远的,要不是有事相求,他们恨不得我这种人死了干净!”
占瞳宓不管众人的反应,抓住墨渊邢,要将他带走,但墨渊邢的眼神却是如同死水,这让她心中一惊!
占瞳宓眸中如暗泉涌动,白晓梅见二人僵持,突然用力咬住占瞳宓的手臂。
占瞳宓吃痛将她甩开,白晓梅哪里经得起这么一摔,顿时五官扭曲,竟是哭出了声。
墨渊邢一见,立马护在白晓梅身前,怒道,“你真是蛮横无理,不可理喻!”
占瞳宓见他如此护着她人,眼神逐渐变得阴狠。
“要杀人了,杀人了!”不知谁喊了一句,顷刻间,其他人便一拥而上,扑向占瞳宓,然占瞳宓是谁,他们此番无异于送死,只轻轻挥了挥手中符咒,顿时就喷出数道火焰。
那冲在最前面的几人身上被火焰所伤,倒在地上疯狂翻滚。其他人见状皆不敢再轻举妄动,但是占瞳宓却是杀红了眼,摘下系在腰间的金铃,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随着铃声晃动,方才还义愤填膺的人们全都眼神涣散,提起手上武器朝同伴打去,白晓梅也如失了魂的傀儡,捡起地上的石头一下又一下地砸向自己脑袋。
“墨郎,今日我便让你看看,若你死了我如何让他们陪葬。”
“你住手。”墨渊邢抓住白晓梅的手,怒吼。
“墨郎,你怎可对其他女子这般好?”占瞳宓癫狂道,“墨郎啊,墨郎,你这辈子都只能在我身边……”
墨渊邢用力地捏了捏手中的小瓷瓶,狠狠地盯着占瞳宓,心中主意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