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莫名其妙的话让风呤雪心中顿生不安,忘情丹,顾名思义就是会让人忘情。可她好不容易才想起和寒颂临的情,又怎舍得忘记。风呤雪摇摇头:“我和寒颂临千年才得以重逢,这才是我的解脱。闻言,玄鸟紧紧攥住了手,踌躇了半晌才似是下定了决心开口:“可你和他也不过只有百年的时间了。一句话就像铁钩将风呤雪的心勾了起来:“你说什么?”
风呤雪脸色一变:“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玄鸟看着她,拧眉劝道:“它对你来说才是解脱。”
这番莫名其妙的话让风呤雪心中顿生不安,忘情丹,顾名思义就是会让人忘情。
可她好不容易才想起和寒颂临的情,又怎舍得忘记。
风呤雪摇摇头:“我和寒颂临千年才得以重逢,这才是我的解脱。”
闻言,玄鸟紧紧攥住了手,踌躇了半晌才似是下定了决心开口:“可你和他也不过只有百年的时间了。”
一句话就像铁钩将风呤雪的心勾了起来:“你说什么?”
玄鸟垂眸,唇线微动,好像在斟酌怎样解释这句话。
然风呤雪却急了,她抓住玄鸟的手,连声问:“姐姐,你说啊,为什么你说我和他不过只有百年的时间?”
“青鸟……”
玄鸟不觉红了眼,似乎在心疼她:“十年前,寒颂临去寻西王母,我无意间听见他说要用千年修为和忘情来换取你重回蓬莱的机会。”
风呤雪心头一震。
“自幽都山别后,我瞒着西王母偷偷去了天宫找了司命星君。”
玄鸟看着僵住的风呤雪,一字字道:“他说你和寒颂临……不得善终。”
“不得善终”四字犹如天雷在风呤ⓝⓜⓩⓛ雪脑子里炸开。
微颤的眸子有瞬间的恍惚,她不由想起了箫芜说的那句“情非泛泛,不得善终”。
玄鸟将忘情丹塞进风呤雪手中:“我知道你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但天命如此,你们深陷其中换来的也只是两败俱伤,不如早些抽身。”
风呤雪红着眼看着她:“天命……天命已经折磨了我一千年,难道还不够吗?”
她望向手中的忘情丹,想将它碾碎,却又想到了什么让它下不了手。
玄鸟垂眸叹声道:“这已经是避劫的最好办法。”
风呤雪低头沉默,泪眼迷蒙地看着手中的忘情丹。
原本回到蓬莱是件高兴事儿,然而风呤雪听完玄鸟的话以后,什么心情都没了。
整整五日,寒颂临都还没有来接她。
渐渐的,风呤雪心中的担忧越来也大。
直至第六日,她再也待不住了,立刻就要去找他,却被玄鸟阻拦。
风呤雪看着茫茫海面,心急如焚:“玄鸟姐姐,颂临说很快就来接我,可是这已经过了六天了。”
玄鸟拉住她,安抚道:“他怎么说也是水神,不会有事的,倒是你,你应该借着蓬莱的灵气好好修炼才对。”
“可……”
风呤雪话还未说完,一抹蓝色的光芒如雨坠落于她身后。
“呤雪。”
寒颂临的声音让风呤雪心一顿,她转过身,眼中的焦急瞬时变成了欣喜。
“颂临!”
风呤雪跑上前,上下打量着他:“你没事吧?你的伤……”
寒颂临掩去眼中的疲倦,温和一笑:“我没事,对不起,让你担心的等了这么久。”
“你去了哪儿?”
面对风呤雪的询问,寒颂临并未回答,而是看向一脸沉重的玄鸟:“这几天麻烦你了。”
玄鸟微微蹙了下眉:“水神严重了,我与呤雪本就为姐妹,照顾她是应该的。”
寒颂临点点头,低头看着风呤雪,眉眼温柔:“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