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栀意没了耐心,问另一个前台:“他去哪里了?”前台支支吾吾答不出话,梁栀意却在对视的瞬间读到了她的想法——19楼会议室。得知黎思远没事,梁栀意舒了一口气,坐在大堂:“我在这等他下班。前台为难道:“梁小姐,黎总特意交代了,不能让你进公司,你还是在咖啡厅再等等吧。没等梁栀意答话,电梯“叮”地一声停下,打开了门。瞬间,梁栀意僵在了原
梁栀意皱眉:“我已经和池宴离婚了,你要对他做什么是你的事,别来找我。”
林蔓蔓自顾自坐下,点了一杯黑咖啡:“梁小姐,别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恶意。”
“我讨厌黄欣冉,但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希望我们能够合作。”
梁栀意打量林蔓蔓一眼,视线重新落回书上:“你身上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林蔓蔓不紧不慢:“那池嫣呢?”
“你不想要女儿的抚养权吗?”
听到女儿的名字,梁栀意心中一颤,抬眼看她:“你有办法?”
林蔓蔓的咖啡也上来了。
她搅拌着咖啡:“如果能让你拿到池嫣的抚养权,梁小姐能否答应我一个条件?”
林蔓蔓垂着头,梁栀意看不到她的眼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思索一会儿,开口问:“你先说什么条件。”
林蔓蔓抿了一口咖啡就,终于抬眼看向梁栀意:“拿到池嫣的抚养权之后,你和黎思远,还有池嫣一起定居德国。”
周围的空气瞬间静了下来。
良久的沉默之后,梁栀意幽幽开口:“我和思远的确考虑过定居德国。”
“但我不会把这个作为筹码交换,我喜欢未来的自由在我自己手上。”
林蔓蔓不死心:“梁小姐,你在德国也有自由。”
“我查过,你在德国有自己的心理咨询中心,是位德高望重的心理咨询师,黎思远在德国柏林权势要比国内高得多,不用受阿宴的限制。”
“你就没有想过带着池嫣在德国生活吗?”
梁栀意还是拒绝。
黎思远和自己的父母都在国内,年纪也大了,要是可能的话,他们还是想留在国内。
更重要的是,黎思远在柏林的权势已经到了顶端,没有发展空间了。
是他自己提出,要回国内重振黎氏,短期内不会回德国。
当然,梁栀意还通过读心术听到了一点黎思远对池宴的攀比心。
这些东西涉及到了黎氏集团的未来规划,她当然不会告诉林蔓蔓。
无论林蔓蔓抛出怎样的条件,她都不会答应定居德国。
半个小时后,林蔓蔓说得口干舌,梁栀意还是没有半分退让。
梁栀意抬眼,从林蔓蔓的眼里看到失望和愤怒,还听到了她的心声:“为什么不同意?”
“要是池嫣和梁栀意留在沪市,阿宴的目光永远不会转向我!”
“是我爱了他十二年,陪了他三年!”
强烈的声音吵得梁栀意脑袋疼,她收回了视线,重新落在书本上。
比起黄欣冉那种背后捅刀子,还叫人绑架的疯女人,林蔓蔓这种抱怨都显得正常了不少。
良久,林蔓蔓才站起身:“梁栀意,希望你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说完,林蔓蔓离开了咖啡厅。
梁栀意看了眼时间,晚上六点半,按理说黎思远半个小时前就应该下班了。
难道是加班?
梁栀意又等了一个半小时,黎思远还是没来,连发出去的信息都没回复。
她心中惴惴不安,收好书,走进黎氏集团,询问前台:“思远走了吗?”
前台认出了梁栀意,眼神躲闪:“黎总的行程我们也不知道。”
梁栀意没了耐心,问另一个前台:“他去哪里了?”
前台支支吾吾答不出话,梁栀意却在对视的瞬间读到了她的想法——19楼会议室。
得知黎思远没事,梁栀意舒了一口气,坐在大堂:“我在这等他下班。”
前台为难道:“梁小姐,黎总特意交代了,不能让你进公司,你还是在咖啡厅再等等吧。”
没等梁栀意答话,电梯“叮”地一声停下,打开了门。
瞬间,梁栀意僵在了原地,肺部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一般,喘不过气。
里面立着十来个粗糙的乡下人,全都是和大刘一个村子的!
头发花白的老妇女从人群中挤出来,指着梁栀意:“就是她!她就是我的儿媳妇!是她害死了我儿子大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