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真的没有解决办法了吗……梁栀意还在思索,门被推开,池宴走了进来。他挥挥手,林蔓蔓把资料送到了梁栀意手里。池宴随意地坐在座椅上:“你们都出去,我和栀意有话要单独说。陈秘书和林蔓蔓都出去了,会议室只剩下两个人。梁栀意随意翻了一下,这里面有黄欣冉的银行流水,还有她和大刘的对话记录。那条新闻的重点是受害人大刘,和逍遥法外的有钱人梁
热搜下的评论也是骂声一片:
“要不是杀了人,梁栀意为什么要去德国?梁栀意肯定是杀人犯!怎么还不去死?!”
“你们看那个视频了吗?死者大刘的妈妈哭得好可怜,梁栀意真不是人!”
偶尔有几句理智的评论,像是:
“三年前的车祸不都查清楚了吗?大刘是坠车身亡的,能不能不要瞎说。”
“人家一个千金,要什么没有,为什么非得给自己找不痛快,杀一个下乡人?还畏罪潜逃,能不能长点脑子。”
也马上被其他评论顶下去。
梁栀意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在刻意引导舆论。
黎思远半梦半醒地搂着梁栀意:“今天不是休假吗?再睡会儿。”
“不睡了,我……”
看见黎思远眼下的黑眼圈,梁栀意还是没把热搜的事说出来,改口道:“我有点事。”
自从黎思远回国之后,一心想要超过池宴,天天熬夜加班,昨天晚上还是梁栀意要来,才特意空出来的。
黎思远打了个哈欠,起身要送梁栀意,被梁栀意按了回去:“你就好好睡会儿吧。”
说完,梁栀意在他的唇上烙下一个轻吻:“等你睡醒我就回来了。”
黎思远没再坚持,很快又睡着了。
两个小时后,梁氏集团会议室。
陈秘书看了一眼手上的文件,重重地叹了口气:“大小姐,这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收集证据实在困难。”
“虽然警方已经在微博上发布了澄清内容,但效果微乎其微。”
“要想拿到有力的证据,我建议直接找池总。当年是池总把黄欣冉送进监狱的,手上或多或少还留着证据。”
不到万不得已,梁栀意不想找池宴,和他再扯上关系。
现在的情况,真的没有解决办法了吗……
梁栀意还在思索,门被推开,池宴走了进来。
他挥挥手,林蔓蔓把资料送到了梁栀意手里。
池宴随意地坐在座椅上:“你们都出去,我和栀意有话要单独说。”
陈秘书和林蔓蔓都出去了,会议室只剩下两个人。
梁栀意随意翻了一下,这里面有黄欣冉的银行流水,还有她和大刘的对话记录。
那条新闻的重点是受害人大刘,和逍遥法外的有钱人梁栀意。
有了这些,梁栀意就成了受害者,舆论的浪尖刹那就会转移到大刘和黄欣冉身上。
池宴深深地看了一眼梁栀意:“拿去用。”
梁栀意压下想要资料的渴望,对上池宴的视线:“这些不是白给的吧?你开个价。”
池宴的目光一点一点描摹着梁栀意的五官:“我想要的,不是金钱可以买到的东西。”
窗外天气很好,蓝天白云,偶尔还飞过几只小鸟。
但梁栀意的话却格外冰冷:“我和你只会有金钱往来。”
池宴站起身,走到梁栀意面,俯视坐在椅子上的梁栀意:“我要你和黎思远的婚约推迟到明年。”
梁栀意站起身要走,池宴又补充了一句:“如果那时候你还爱着他,我不会再纠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