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辞雪黯淡的眸子陡然一亮,似下了决心:“春萝,去准备一桌饭菜,请大人过来,就说我要送一幅秋白大师的真迹给他。谢丞暮是她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她绝不会将他拱手让出。只要她怀孕,或许一切都会改变。春萝背着霜辞雪将一包药倒入酒壶中,默默说道:“公主,奴婢这么做都是为你好。得知有秋白大师的真迹,谢丞暮终于肯过来了。霜辞
霜辞雪搬到了香兰院。
这里冷冷清清,下人都没几个。
听说谢丞暮这几日总往桃夭院跑。
春萝见她伤心不语,说道:“公主,不就是生孩子吗?您可以生,只要大人肯进房。”
霜辞雪黯淡的眸子陡然一亮,似下了决心:“春萝,去准备一桌饭菜,请大人过来,就说我要送一幅秋白大师的真迹给他。”
谢丞暮是她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她绝不会将他拱手让出。
只要她怀孕,或许一切都会改变。
春萝背着霜辞雪将一包药倒入酒壶中,默默说道:“公主,奴婢这么做都是为你好。”
得知有秋白大师的真迹,谢丞暮终于肯过来了。
霜辞雪特地换上时新的抹胸襦裙,勾勒出窈窕的线条。
看到她这样,谢丞暮喉结动了一下。
坐下后,看完秋白大师的真迹,霜辞雪给他倒了一杯酒,柔声道:“丞暮,我们夫妻好久都没在一起用饭了。”
谢丞暮难得生出几分心软:“这段时间公务繁忙,是我疏忽了你,等以后定然会好好补偿你。”
霜辞雪心里感到一点安慰,至少他还是有点在乎她的。
她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手,带着一点恳求道:“丞暮,孩子我也可以生,只要我生下孩子,你是不是可以不纳妾?”
谢丞暮义正严词的道:“霜辞雪,我不过给云卿表妹一个栖身之所,你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只要你好好的过日子,正妻的位置永远都是你的。”
霜辞雪的眼里渐渐的浮上一层水色。
谢丞暮没管她的感受,他觉得她总要适应的,自顾自的端起酒杯喝下去。
喝完,他偏头又看了霜辞雪一眼。
二话没说,打横将霜辞雪抱起来。
谢丞暮解开她的衣襟,就在霜辞雪满心欢喜等待接下来的事情时,谢丞暮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体内莫名其妙的躁意提醒他那杯酒有问题。
谢丞暮眼眶充血,脸色铁青,怒道:“霜辞雪,你居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来对付我,和勾栏院里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霜辞雪被刺痛,他怎么能这样说她?
她涩声解释道:“丞暮,什么下作手段,你是不是误会了?”
谢丞暮冷哼一声,他愤怒霜辞雪对他用这种手段,可手却忍不住去撕扯她的抹胸。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大人,云卿姑娘身子不舒服,请您过去一趟。”
谢丞暮丢下霜辞雪,转身要走。
他身上的药没解,现在去别的女人房里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她起身从后抱住他的腰:“丞暮,别走。”
谢丞暮无情的扳开她的手,甩袖离去。
春萝进来时,见霜辞雪衣衫不整被丢弃在地,简直是莫大的羞辱,哽咽着道歉:“公主,对不起。”
春萝打听完消息回来:“听说,大人昨夜在洛姑娘的院子里呆了一整夜。”
霜辞雪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溢出来,手背烫的通红,手中的茶盏也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春萝心疼的揪着眉毛,跪在她面前:“公主,您惩罚奴婢吧,是奴婢错了!要不是奴婢,大人也不会……”
“夫人,洛姑娘想要见您。”一个丫鬟匆匆走进来打断春萝的话。
霜辞雪迟疑片刻,“刚好我也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