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云见到她眼中的戒备,心头闪过苦涩:“对不起,昨天晚上吓到你了,我可以对你负——”话没有说完,却被冉夏冷言打断:“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话里话落,都是要和傅行云划清界限。傅行云刹那心脏传来剧痛,上辈子她死后他患上的心绞痛好像也带来了这一辈子。冉夏能看见傅行云的脸色苍白,也知道傅行云昨晚的情形可能是被人设计,也知道他要解释什么
干柴烈火,美人在怀。
冉夏全身紧绷,不停的挣扎:“傅行云,放开我!”
但被禁锢住的双手却怎么也挣脱不掉,傅行云的欲望冲破枷锁,此刻,他只想和她一起在这情潮中沉沦至死……
粗暴扯烂衣服,一片雪白的香肩便暴露在空气里。
想起傅锦年与她十指紧扣的画面,他心里的火就越发难以熄灭,傅行云一手驮着冉夏轻盈的细腰,对着她精致的锁骨就咬了下去。
冉夏挣扎不掉,屈辱又难堪逼得她眼泪止不住留:“傅行云,你混蛋……”
他比上辈子还要过分!
上辈子他至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强迫她。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话落,傅行云品尝到眼泪的苦涩,动作一顿,他抬起眸去看冉夏,却见一脸泪水,满眼绝望。
傅行云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大半,忙拉过一旁的被褥便盖在了冉夏身上。
“别哭,我不碰你了……”
他敛下神,声线嘶哑的厉害:“外面危险,你在这儿休息,我去浴室。”
说完这句话后,傅行云便起身下了床。
冉夏裹住被子,冷冷望着他,心里是不信他的话,可她刚要下床,却听见窗外传来一阵警笛声,听声音来的警车还不少。
看来傅行云没有骗她,外面是真的危险。
这时候,又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冉夏这才放心。
望着窗外无边的黑夜,她眼底的冷寒一点点更甚。
整整一夜,傅行云将自己泡在冷水里,唯有这样,才能减轻身上发热的痛苦。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目光也一直望着浴室的门。
一门之隔,却又像相隔万里。
一夜无眠。
傅行云一直听着浴室门外的动静,等到屋外传来服务生送衣服的声音,又等了片刻,他才推门出来。
冉夏刚好换上长袖连衣裙,听到浴室开门声,立刻警惕退后。
傅行云见到她眼中的戒备,心头闪过苦涩:“对不起,昨天晚上吓到你了,我可以对你负——”
话没有说完,却被冉夏冷言打断:“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
话里话落,都是要和傅行云划清界限。
傅行云刹那心脏传来剧痛,上辈子她死后他患上的心绞痛好像也带来了这一辈子。
冉夏能看见傅行云的脸色苍白,也知道傅行云昨晚的情形可能是被人设计,也知道他要解释什么。
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这辈子对她那么点,可笑的情意。
可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这辈子,再也不想和他扯上任何关系了。
“傅先生,您母亲有一点说的没错,我这小地方出来的平民和你们傅家是天壤之别,但我从来无意高攀。”
“我希望从今往后,您和您的家人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说完这些,冉夏就转身离开。
傅行云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心碎,他下意识想追上去,可刚跨出一步却又顿住。
她现在肯定不想看到他。
一股说出来的不安感在他的心间蔓延。
傅行云走到落地窗前,等待着冉夏走出庄园大门,不能跟上去,能在远处看一看她的影子也是好的。
可下一秒,他却看到傅锦年牵着冉夏上了车,他们两人,好不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