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嗯,我记住了。趁着红灯的时候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也正好看着他,两人对视。最后是粱渔一笑,然后移开了视线。她的坐姿很端正,直着腰肢,双手交叠放在腿上。今天穿的是墨绿色的吊带长裙,外面加了一件白色的纱制短衫。头发高高绑起,露出饱满的额头,耳边还有一缕碎发,昏暗的路灯印在脸上,尽显温柔。车里封闭的空间,独属于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把他层层包围,
萧景禹几乎是冲过去的,拉住林禹的另一只手使劲往后一掰。
林禹吃痛,抓着粱渔的那只手下意识就松开了,想去够萧景禹掰着他的手。
“你谁啊你,痛死我了,快给老子松开。”林禹痛苦地说。
粱渔看着突然出现的救星,心里松了一口气。
正要感谢他,发现竟然是他。
没想到短短一天之内,遇到了他两次。
早上没计较她砸了他,现在还帮了她,他真是个好人。
虽然和他也只见过三次,但是和林禹的对比之下,萧景禹就显得可靠多了。
粱渔立马躲到了萧景禹的身后。
看到她安全后,萧景禹这才抓着林禹的手往前一推,林禹一个重心不稳踉跄了好几步。
高大的身躯挡在粱渔面前,莫名让她觉得有一种安全感,与刚刚的恐惧对比之下,她的眼睛立马就红了。
“没事了,我在。”萧景禹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有点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能干干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萧景禹的声音带着让人心安的魔力,粱渔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
“你可不可以帮帮我,我和他是相亲第一次见,可是他纠缠着不让我走。”
粱渔用手轻轻地揪着他手臂的衣服,以这种方式告诉他,她现在的紧张和不安。
眼眸盈盈含泪,让萧景禹生起保护欲。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只想把她抱在怀里哄着。
“好,别怕,交给我。”
萧景禹安抚好她之后转头看向林禹,眼中带着冷意。
“看你长得也不算斯文,没想到干的也是有辱斯文的事。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真是垃圾。”
站稳后的林禹听到他ᴊsɢ这么骂自己,怒气腾腾地瞪着他,声音也不自觉抬高了几分,试图想用这种方式来给自己壮胆。
“你她妈谁啊,关你什么事?”
萧景禹嗤笑一声,以身高上的优势俯视他,“还就关我的事了,不服就放马过来,或者我们一起去长平路喝喝茶。”
长平路是离这最近的警察局所在的那一条路。
果然,林禹听到这句话也不敢放肆了,要真去了警局,他的工作可就不保了。
人怂胆小的他也只敢过过嘴瘾。
林禹挺了挺胸膛,拍了拍胸口不存在的灰,一脸不屑道:“今天我就不跟你计较,不是因为我怕你,纯粹是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
萧景禹听后,眼神变得犀利,抬起胳膊一副要揍他的架势,吓得林禹变了脸色拔腿就跑了。
直到看不见林禹的身影后,粱渔才舒了一口气,见自己还揪着萧景禹的衣服,红了红脸,立马放开了手,感激道:“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今晚就……”
粱渔的眼眶还是红的,她也是没想到第一次相亲就遇到这样的事,显然是被吓到了。
萧景禹摆了摆手,“小事。”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不吓到她,“我送你回去吧,太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他指了指多面那辆黑色的车,看了她一眼,实在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
粱渔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叫车的话估计得等好一会,她不敢一个人在这,怕林禹再次出现。
“走吧。”萧景禹带头往他车的方向走去,走到副驾驶位贴心地打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粱渔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垂,小声说了句谢谢就上去了。
萧景禹也绕到另一侧,拉开车门上车。
车子开动了,是往她家的方向。
粱渔率先打破车里安静的氛围,“真的谢谢你,我叫粱渔,还不知道您贵姓?”
萧景禹心说,我知道你名字,“萧景禹,风景的景,平衡的衡。”
粱渔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点了点头。
好像想起什么来,又问了一句。
“对了,你的肩膀没事了吧?真是太抱歉了今天早上,我晒被子,没想到被子扫到了花盆,就掉了下去。”
作为老师,时刻提醒着学生不要高空抛物,没想到她自己却没做到。
见她有点拘束,萧景禹笑着说:“你看我开车的样子,就知道没什么事了。不用愧疚,谁都会有不小心的时候。”
闻言,粱渔心里涌过一股暖流。
他说的并不是下次小心一点,而是一种包容性的话。
粱渔无声地笑了一下。
打量了一下他开车的动作,确实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就放下心来。
想起医生的叮嘱,又说:“你晚上睡觉前再擦一次药酒,防止明天会酸痛,这样也能好的快一点,这几天就不要搬重的东西了。”
听她说了这么多,萧景禹也不觉唠叨,反而乐在其中。
点了点头:“嗯,我记住了。”
趁着红灯的时候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也正好看着他,两人对视。
最后是粱渔一笑,然后移开了视线。
她的坐姿很端正,直着腰肢,双手交叠放在腿上。
今天穿的是墨绿色的吊带长裙,外面加了一件白色的纱制短衫。头发高高绑起,露出饱满的额头,耳边还有一缕碎发,昏暗的路灯印在脸上,尽显温柔。
车里封闭的空间,独属于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把他层层包围,勾起了他心中的涟漪,让他沦陷在自己的臆想里。
“滴~”的一声,把他的意识拉回现实,把头回转,看了一眼前面,原来已经绿灯了。
后面的车在催促他,他这才不急不缓地踩动油门。
剩下的一路,两人都没再说话,路程也不远了,很快就到了。
车停在了粱渔的楼下,萧景禹出声提醒了一句:“到了。”
旧城区都是一栋一栋居民楼,开车就能到自家楼下,这一点就很方便。不像新城区,车要么停在地下车库,要么只能停在小区外面。
一直专注着看路的粱渔不用他提醒也知道到了自家楼下,她解开安全带,下车前再次真诚地感谢他,然后朝他挥了挥手说再见就上楼了。
萧景禹看着她上楼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今晚她在相亲,也就是说她现在还是单身,没有男朋友。
这个好消息让他莫名地窃喜。
不过她客气的模样让他很郁闷,但也知道现在两人还不算很熟,要慢慢来。
一辆车驶来,他回神,也调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