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施主,多有叨扰,不知可否与你相谈一番?”墨渊邢见妙玄态度诚恳,也不好抚了他的面子,便让进了门。墨渊邢给他到了一杯茶,低声道:“法师找我何事?若是让我劝占瞳宓回归正轨,那便免了。妙玄抿了一口茶,不着急回答。淡淡地
占瞳宓得知妙玄有方法能让墨渊邢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便等不及,拉着他想要立马去找墨渊邢。
“你不要走。”云桥生拦住占瞳宓,态度不善,他家人的死还没有个头绪,怎能轻易放过她。
“滚。”占瞳宓脸上不耐,反手推开云桥生。
云桥生见她态度这样恶劣,面上有些恼怒,拿着剑的手微微发抖,就在这时,妙玄道:“占施主你还是莫要跟来,墨施主现在怕是不想见你。”
复又对云桥生说:“云施主若想为家人复仇,倒也不用急于一时,占施主对秘术熟知,何不请她与你一同回家查查。”
云桥生闻言,心中动摇,便看向占瞳宓,“你跟着他也无用,既然妙玄国师说你不是凶手,但如今所有的证据皆指向你,难道你不想找到诬陷你的人吗?”
“诬陷就诬陷了,我又不在意别人如何看我。”占瞳宓皱眉道。
她甩开云桥生,转身回到屋中收拾被砸乱的房子。
云桥生也跟着她回到屋中,不依不饶地要她跟他回府查看,“你为何不愿与我回府,难道是怕查到你的身上?”
妙玄扔下吵闹的二人,独自向墨府走去。
……
“墨施主,多有叨扰,不知可否与你相谈一番?”
墨渊邢见妙玄态度诚恳,也不好抚了他的面子,便让进了门。
墨渊邢给他到了一杯茶,低声道:“法师找我何事?若是让我劝占瞳宓回归正轨,那便免了。”
妙玄抿了一口茶,不着急回答。
淡淡地看着墨渊邢,见他满脸死寂,无悲无喜,过了许久才道:“墨施主觉得我朝百姓过得如何?”
“朝局动荡,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有许多值得改进的地方。”
妙玄点点头,又道:“但是我朝百姓却比邻国过得好上不知多少,全然因为我朝将军英勇善战,才得以得此安逸生活,其他弱国更是民不聊生。”
墨渊邢静静地听着,他向来喜爱读书,从一些野史游记中知晓别国百姓的生铱椛活,同类相食、强盗横行,皇帝难以服众……
初读之时,十分震惊,世上竟有这般凶险之地,不禁感叹怜悯他人的苦难。
沉思之际又听妙玄道:“我朝百姓的未来,就在占瞳宓的一念之间。”
墨渊邢猛然抬头,眼中有些不解地看着妙玄。
“京城百姓正遭遇邪祟侵扰,且未来不久,我朝运势会受到一股力量冲击,这种强大的力量只有占瞳宓才能对抗。”
墨渊邢许久都不说话,知道妙玄说这话便是要他前往京城,这样占瞳宓才会随他一同前去,但他现在十分抗拒与她相处,只要和她在一起,便觉得对不起家人。
“言尽于此,贫僧便不再多留。”说罢,妙玄转身离开,独留墨渊邢沉思。
而那边,占瞳宓受不住云桥生的烦,便随了他的意,半推半就的一同跟着他到云府探查。
事情发生得突然,云桥生并无时间给他家人安葬便匆匆找占瞳宓报仇去了,所以再次打开家门,里面的状况与之前一模一样,完全没有搬动的痕迹。
占瞳宓看着横七竖八的尸体,眉头微蹙,只一眼,就肯定这场景确实是秘术所为,不过她确定她奶奶确实只传授给了她一人,不过她奶奶早已死了,那这又是谁做的呢?
云桥生见她寻寻觅觅,便将早早发现的纸人拿给她,占瞳宓接过纸人,心中一震,这纸人好生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