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迫不及待离她远点吧……昨晚极尽缠绵的欢爱就像她的一场梦。“昨晚的事,你一点解释都没有吗?江语若!你不但心思歹毒,还不知羞耻!下药这种事也做得出来?怎么!寂寞?”他突然转身,站在床沿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凛冽,气场犹如濒临爆发的火山。“我……下药?”她不解:“你说清楚,我下什么药了?”他从没用过这
“嘶……”她吃痛呻.吟,痛苦地闭上双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冷笑出声,松开手,霍然掀开被子起身,江语若身上一凉,心情复杂地看着他穿衣,动作飞快干练。
应该是迫不及待离她远点吧……昨晚极尽缠绵的欢爱就像她的一场梦。
“昨晚的事,你一点解释都没有吗?江语若!你不但心思歹毒,还不知羞耻!下药这种事也做得出来?怎么!寂寞?”
他突然转身,站在床沿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凛冽,气场犹如濒临爆发的火山。
“我……下药?”她不解:“你说清楚,我下什么药了?”
他从没用过这么下作的词来形容她!难道……他认为昨晚把她睡了还是她一手促成的?
有没有搞错,对她这样行动不便的伤员兽.性大发也就算了,醒来还反咬一口?
她昨晚还是第一次,他那么粗暴,简直可以要了她的命。
全身上下哪里都在疼,还要忍受他言语上的羞辱,江语若咬紧牙关,羞耻得耳根子发红,生怕自己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
“顾璟言,你……你是不是男人!”见他穿戴整齐要离开,她叫住他,吃力地坐起身:“对!昨晚我是想留下你,但我们本来就是夫妻,这有什么错?我欠你什么了?”
男人在门前停下脚步,不怒反笑:“还装傻?餐桌上的乌鸡汤是你准备的吧?里面放了什么,你自己清楚。要我说得更明白吗?你不要脸,我,还,要。”1
他低头解下衬衫腕口上的纽扣,将袖子利落卷起。
再看江语若一眼,他眼里已是失望透顶。
就像在特地浇灭她心里最后的火苗,他冷淡开口:“如果不是你这个下三滥的手段,就你这样的货色,倒贴我都不会上!”
他摔门而去,砰的一声巨响传来,江语若蜷缩在床边,抖了一下。
乌鸡汤?下药?婆婆的叮嘱?
把这几个线索联系在一起,江语若很快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在这个她和璟言关系最恶劣的时机,她的婆婆就这么坑了她一把。
天啊……不能比这更糟了!
她扶着额头,脑中一团乱麻。
……
在那之后又过了几天。
这几天里,江语若陆陆续续将顾家所有佣人都审问清楚、将所有监控录像都排查完,仍然一无所获。
她就是不甘心,明明不是她的错,凭什么给她扣上凶手的罪名!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确实揪不出来任何蛛丝马迹。
从浴室出来,江语若挫败地扑倒在床,把脸埋在枕头里,长叹了一口气。
掀开被子钻进被窝,突然察觉床另一侧隆起一个弧度,好像躺着一个人。
狐疑地往那具身体上摸去,一道冷冽的声音飘进耳朵:“摸够了没?”
她倒抽一口冷气,璟言?他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自从上次他们发生了关系,他就像不愿看到她一样,再也没回过家。
“你太慢了。”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顾璟言按住她的肩膀,翻身压在她上方,动作粗鲁将一个黑色眼罩罩在她脸上。
“你……这是什么?”她震惊又不安地感受着眼前的黑暗。
“生孩子。”男人三下两下将她睡衣扒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