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薄母不仅帮着裴琳娜说话,甚至将她推向刀口。与那女人纠缠间,她被推搡到了车水马龙的马路上……天旋地转的疼痛好像又回到了墨小卿的身体里,她紧蹙着眉,艰难地将转过头,见自己手脚还在,不免松了口气。忽然,她眼神一变。她躺在这儿,妈谁照顾?她签了病危通知书,妈甚至随时会离她而去。想到这儿,墨小卿死死咬着牙,苍白的脸因为用力而变得通红。想要见阮
墨小卿只觉得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她想醒,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就好像自己已经被困在了牢笼里。
终于,在一片黑暗中,她找到了一处微亮的光明。
顺着那个光点,她狂奔着……
温和的灯光落在墨小卿迷蒙的眼中如同猛烈的阳光,她才睁开的眼下意识地又闭上了。
还有些模糊的意识慢慢清醒,她缓缓地重新睁开眼,入眼是一片白色,鼻尖萦绕着消毒水和药水的味道。
墨小卿试图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除了张嘴眨眼,其他的事几乎都干不了。
她眸色一怔,破碎的记忆开始拼凑在一起。
青宇公司外,裴琳娜被一个女人挟持,却将责任扔给她。
而薄母不仅帮着裴琳娜说话,甚至将她推向刀口。
与那女人纠缠间,她被推搡到了车水马龙的马路上……
天旋地转的疼痛好像又回到了墨小卿的身体里,她紧蹙着眉,艰难地将转过头,见自己手脚还在,不免松了口气。
忽然,她眼神一变。
她躺在这儿,妈谁照顾?她签了病危通知书,妈甚至随时会离她而去。
想到这儿,墨小卿死死咬着牙,苍白的脸因为用力而变得通红。
想要见阮母的念头迸发出了巨大的力气,她挪着僵硬的身体。
在针头脱离手背的刺痛感同时,墨小卿从病床上重重地摔了下去。
贴着冰凉如雪的地板,她不仅一颤。
好冷……
这时,病房门开了,一个护士见墨小卿摔倒在地,忙朝外叫了两人。
不一会儿又多了两个护士,三个人一起把她抬起来重新放到床上。
“快去叫林医生。”
墨小卿目光中满是急切,她想问母亲的情况,奈何自己就跟哑巴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又急又慌,甚至有些不安。
护士按着她出血的手背安抚道:“你不要激动,等医生过来给你做检查。”
墨小卿喘着粗气,额上也布满了细细的汗。
一个翻身居然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在医生给她做完检查后,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见墨小卿睁开了眼,愣了愣。
医生道:“通知家属来一趟吧。”
听到“家属”二字,墨小卿下意识地张开嘴。
她唯一的家属就在医院,甚至还不知道她出事了。
但她更怕万一阮母醒了,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肯定很难过。
一旁的中年女人突然开了口:“先生前两天出国了,还得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墨小卿眸色微怔。
她不认识身边的这个女人,更不知道她口中的“先生”又是谁。
等医生和护士走了,那女人去打了盆热水,拧干了毛巾给墨小卿擦脸擦手。
墨小卿皱着眉,竭力控制着喉咙:“你……”
女人愣了愣,随即解释道:“小姐,我叫吴芳,是薄先生请来的护工。”
闻言,墨小卿眼底划过一丝错愕。
是符渊吗?
转念一想,在青宇门口发生了那样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墨小卿面色发白,刚刚的动作以及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只能任由吴芳帮着擦身子。
望着窗外阴沉的天,她眼眶忽地一湿。
她想阮母慢点醒,好让自己能健健康康地站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