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年这会不吭声了,说自己马上就回去。我坐在客厅盯着时钟,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给陆鹤年,想确认他有没有回去。结果陆鹤年在电话那头跟我说:“我到门口了。我隐隐约约好像在自己家门口听到了动静,不太确定地打开门。没想到他真的直接打车到了我家门口,我看着他这身湿漉漉的样子,无奈的很。
我思考片刻,质问他:“你又跑去喝酒了?”
陆鹤年那边沉默了很久,十分安静,没过一会他才应声,“就喝了一点点。”
我倒不担心一个大男人在外喝醉酒后贞洁不保,只是害怕陆鹤年喝醉酒后说漏嘴,“滚回去。”
他分明听懂了,偏偏装作没懂的样子,语气中带着醉意,“回哪去?”
意识到现在陆鹤年还算清醒,就又训斥了他一遍。
陆鹤年这会不吭声了,说自己马上就回去。
我坐在客厅盯着时钟,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给陆鹤年,想确认他有没有回去。
结果陆鹤年在电话那头跟我说:“我到门口了。”
我隐隐约约好像在自己家门口听到了动静,不太确定地打开门。
没想到他真的直接打车到了我家门口,我看着他这身湿漉漉的样子,无奈的很。
我家可不是专门捡落汤鸡的地方。
陆鹤年身上还有一股酒气,倒没有那天的重。
我先让陆鹤年进屋,再去浴室给浴缸放上热水。
在卧室翻箱倒柜才翻到一件没穿过的睡衣,递给陆鹤年,“诺,去洗个澡,别感冒了。”
“哦。”陆鹤年乖乖地接过。
走路还算走的直线,醉的不重。
我从书柜拿来一本书在手里,时不时瞟浴室一眼。
书是一页都没有翻动过,心思全在洗了一个小时还没有出来的陆鹤年身上。
忽然浴室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我没多想就径直冲进了浴室。
映入眼帘的是陆鹤年湿漉漉的头发,流下的水划过胸口结实的肌肉,和那张红扑扑,充满醉意的脸完全不符。
“桑桑……”
陆鹤年突然喊出我的名字,我还以为他已经清醒了。
“嗯?”我顿时脸红害羞,刚想跑出浴室。
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拽住了我的手臂,整个人都跟飘起来一样。
陆鹤年双手抵住我,不让我走。
我向后靠着,尽量不要和陆鹤年靠的太近,微侧着头回避他的视线,“我要出去,太热了。”
他不让。
我感觉到他炙热的视线,完全不敢直视他。
陆鹤年用滚烫的手捏住我的下颌,他低眸,醉醉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我的唇,“要亲一下。”
他嘴里一股酒味,我轻推着他,没用多大的力气,“不亲,臭死了。”
听到我说的话后,陆鹤年轻轻皱眉,对着自己的手哈气,傻傻地闻了一下,然后解释着:“这是酒的味道,不臭。”
我别开脸,脸上全是嫌弃的表情,“我嫌臭。”
陆鹤年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噘着嘴像个孩子。
然后我趁此机会逃离了浴室那个危险的地方,摸着自己的脸,滚烫滚烫到像刚煮熟的鸡蛋。
后面等陆鹤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身上的酒味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看他虎视眈眈的样子,还一直惦记着要亲我。
不给他亲就一直坐在我旁边,什么也不做。
我是实在看他盯着我快流口水,最后才妥协给他小啄了一口。
就这么一口,陆鹤年的耳朵染上了一层一层的红晕,眼眸的光愈发贪婪,“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