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祁砚京亲口跟她说。……祁砚京忙完一阶段的工作,就提前到店里来找她了。等着她忙完,和他一起回家。“知闲。他上前牵住温知闲的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店员从祁砚京进来时就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他们这姐夫看见老板顿时就变了脸色,那温柔劲儿简直了。温知闲抬眸看他,说了句:“回家吧。
温知闲陪着祁砚京午睡了一会,到了一点她悄悄掀起被角下床准备去店里。
刚下床,祁砚京猛地睁眼。
她俯身过去,歪了歪脑袋,“做噩梦了吗?”
祁砚京缓缓坐起身,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他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唇,右手捧住她的脖侧迫使抬头。
温知闲气息凌乱时才被放开,不自在极了。
她低咳了一声:“我等会去店里了。”
祁砚京意味深长的盯着她的唇,唇上的口红被他吻花了。
他伸手朝着知闲招了招,温知闲站着不动,不禁咽了咽口水,祁砚京很会,那些撩人的小手段让她不自禁的沉溺。
她等会可是要去店里的,祁砚京若是再吻自己一次,那可能就别想走了。
见她不动身,祁砚京靠近她,拇指指腹在她唇边抹了两下,“花了。”
温知闲看着他指腹上淡淡的红色,嗯……是他舔的。
她笑了声,“去店里了。”
祁砚京从床上下来,跟在她身后:“我送你。”
祁砚京开车送她去了咖啡店,“下班前十分钟给我打电话。”
“好。”她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祁砚京一直看着她安全进了门才离开。
温知闲去了后面清点早上送来的货物,忙碌了两个多小时才休息了会,回到前面在角落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除去最近见到几次不想见的人之外,似乎没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自己这段匆匆忙忙的婚姻还不错。
她转动了几下无名指上的婚戒,露出一个笑容。
头顶被人影笼罩,她抬眸看了眼,是昨天那个穿着OL装的女人。
“好巧啊,又见面了。”女人朝着她扬起唇。
今天她换了条黑色裙子整个人优雅知性,端着咖啡坐在了温知闲对面。
温知闲礼貌性的笑了笑,也没太在意。
“今天不用忙吗?”女人和她搭起话来。
“刚忙完。”
女人好奇的问了句:“你是老板的亲戚?”
“我是老板。”
女人怔忡了两秒,随即笑道:“原来是老板。”
秉着对方是顾客的原因,温知闲自然有问有答的。
“老板,贵姓?”
只是问姓,又不是什么稀奇的,“免贵姓温。”
女人点了点头,“我姓沈。”
“沈小姐。”
沈小姐盯着她的面容,想看出点什么来,可偏偏她脸上没有一丝异样的情绪,心里暗暗有些不悦,但又觉得好笑。
她看向温知闲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温老板,你的这枚戒指卖吗?”
“抱歉,这是我和我先生的婚戒,自然是不能卖的。”
聊了这么多原来是想买她的戒指啊。
昨天她说这枚戒指很像她以前的男朋友送她的那枚,也许买回去留作纪念,不过可惜,她是不会卖的。
“如果我开七位数的价格呢?”沈小姐看着她微笑。
温知闲垂眸低笑,“沈小姐,您觉得我能把店开在这个地段,我缺钱吗?”
沈小姐笑容僵了一下,目光转向窗外,这个地段果真是寸土寸金,若是缺钱自然不可能开在这里的。
“是我把温老板和先生的感情想的太简单的。”她喝了口咖啡,“只是这枚戒指让我想起了我的前任。”
温知闲听到她深情款款的谈起前任一阵烦躁,她最讨厌的就是在分手后还在大众面前提及前任,尤其是那一副爱慕挂念的模样。
“那时候我有野心,分手了这么些年后,偏偏又开始怀念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温知闲心里默默给她翻了个白眼,怀念个屁,分都分了,分那么多年你还念念念的,人家要是都有老婆孩子了,膈应谁呢?
跟顾煜辰一个逼样。
不过顾煜辰那个嘴从来不提前任,只在心里偷偷想,精神出轨!
温知闲呵呵笑了两声,看上去还是礼貌的:“别想了,说不定人家早就把你忘了。”
沈小姐正在怀念前任,突然被她一句话给说的唇角都渐渐下垂了。
想反击,但是看温老板那礼貌的笑根本不像是在讽刺她,顶多算是心直口快。
有气没处撒。
她忍着气,笑着点了点头,“你和你先生感情很好吧?”
“我不喜欢在陌生人面前谈论我和我先生的事情,见谅。”
别说提祁砚京了,除了咖啡的问题外,她一句话都不想和她说!
“温老板,当真是不卖给我?”她又问了一遍。
温知闲还是那个话:“不卖。”
“我只不过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既然温老板不嫌膈应愿意收下那就留给你吧,你是它的第二个主人。”
她拎起包起身,看到温知闲面色沉了下来,她瞬间就高兴了,“哦,对了,砚京或许没和你提过我,我叫沈芷。”
沈芷挑衅的朝她一笑,踩着高跟鞋自信的从咖啡店出去了。
温知闲感觉身上一阵寒意,低头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但是她知道自己和祁砚京没那么深的感情基础,他拿什么戒指给她糊弄糊弄都无所谓。
可是他说他是认真的,他说想和她过一辈子的,他为什么还要把送给前任的东西转手再送给她……
她当真了,也在慢慢和他融进一个世界。
事实却告诉她,都是假的又被男人骗了,又一个留着旧物怀念前任的男人。
……
她拍了拍额头,反复深呼吸几次,冷静了下来。
这只是自己乱想,不能光凭别人的寥寥几句就定了祁砚京的罪。
如果误会了祁砚京,那这不正中了她的圈套,让她和祁砚京割裂。
她不能这么做,伤的是他俩之间的感情。
伤痕不是一天而成的,他俩之间的猜疑过多,会以失败收场。
她要祁砚京亲口跟她说。
……
祁砚京忙完一阶段的工作,就提前到店里来找她了。
等着她忙完,和他一起回家。
“知闲。”他上前牵住温知闲的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店员从祁砚京进来时就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他们这姐夫看见老板顿时就变了脸色,那温柔劲儿简直了。
温知闲抬眸看他,说了句:“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