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有某种魔力,能给他黑白枯燥的世界,注入色彩。费正谦掀起眼皮梭巡四周,然后不出意外,在涌动的人群中,锁定一道纤薄的背影。女孩换了身装扮,开衫吊带裙,发型也很淑女,妥妥的贤妻良母造型。费正谦越看越喜欢,淤堵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他抬脚朝沈妍走去,靠近才发现她身旁跟着个眼熟的妇人。此人费正谦见过。那日在酒庄外,这个妇人是冲着小咪喊打喊杀最凶的一员。想必她
他想起沈妍刚才在微信里说,陪她妈妈来中央商城买古董了,于是直接乘电梯去了四楼的珠宝专卖层。
出电梯后,他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对着光洁的玻璃镜面,扶正领带。
想到自己那位娇妻,不知为何,心头阴霾消散大半。
她好像有某种魔力,能给他黑白枯燥的世界,注入色彩。
费正谦掀起眼皮梭巡四周,然后不出意外,在涌动的人群中,锁定一道纤薄的背影。
女孩换了身装扮,开衫吊带裙,发型也很淑女,妥妥的贤妻良母造型。
费正谦越看越喜欢,淤堵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他抬脚朝沈妍走去,靠近才发现她身旁跟着个眼熟的妇人。
此人费正谦见过。
那日在酒庄外,这个妇人是冲着小咪喊打喊杀最凶的一员。
想必她应该就是沈妍的母亲了。
费正谦停下脚步,眯眼静观其变。
过了一会儿,陈玉芬对沈妍道,“你先进这家店挑选,我去你陆伯伯常逛的那家古董店看看。”
说完,便走开了。
见碍眼的人走了,费正谦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想等陈玉芬走远再靠近沈妍,但忽然,走出不远的陈玉芬又鬼鬼祟祟回头偷瞄了沈妍好几眼。
嗅觉一向敏锐的费正谦眉头皱起,有股不妙的感觉袭上心头。
他立刻抬脚跟随沈妍走进古董店。
不知情的女孩此刻正专心挑选古董,热情的店员正卖力地向她推销着一款青花瓷。
她摇了摇头,一转身就看见了男人。
沈妍眼睛明亮,“阿谦……费老师,你怎么来了?”
毕竟公众场合,沈妍不敢表现的太亲密。
费正谦感觉荒芜的心脏像注入一道溪流,黑白色调的世界注入了一抹生机绿意。
他背着双手,身型高大沉稳,是师长的风范,“嗯,办事经过这里。”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并不似沈妍这般激动。
沈妍见他态度冷淡,不由也矜持起来,两个人都很正经,一个成熟稳重,一个端庄典雅。
他们肩并肩走出古董店,任何人也无法将他们的关系往暧昧联想。
沈妍拎着珠宝购物袋,掌心微微濡湿。
但出于好奇和关心,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下午看你行色匆匆,是不是工作上出问题了啊?”
“不是。”费正谦步子跨得不大,一直在沈妍的左后方一点的位置,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沈妍是很有分寸感的人,虽然她和费正谦已经是夫妻,可还是不好意思打听对方的隐私。
但如果不问,心里又没有底。
她很矛盾。
这时,电梯上来了,沈妍咬唇走进电梯,听见身后的费正谦也跟了进来,她忍不住又问,“那是什么事啊?”
电梯空旷,只有他们二人。
沈妍问出这句话,等了两秒,忽然,背后一热,遒劲臂膀骤然将她拥入怀抱。费正谦的气息从背后包裹了她。
抱得很紧很紧,沈妍几乎快喘不过气。
“阿谦,你怎么了?”
她下意识推搡,可男人的手臂却如藤蔓一般死死缠绕,“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沈妍耳边,令她耳尖泛红。
她咬了咬下嘴皮子,真就乖乖听话地站在那儿没动,任由费正谦抱她。
费正谦觉得安心不少,他闭上眼,将脸埋入女孩的颈窝里。
她不知喷了什么香水,淡淡的馨香镇定安神,连紧绷的神经末梢都似被抚平。
沈妍背对男人,她看不见费正谦的表情,可是从他缓缓卸下重力的身躯,她感受到了他的疲惫。
她好心疼他。
真的心疼。
“是不是家里的事?”沈妍下意识问。
而这次,她猜对了,费正谦刚刚放松的身体明显又绷直了一下。
沈妍觉得,自己对费正谦有种奇妙的第六感。
这个第六感一般还挺准。
就比如他那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她却可以轻易捕捉到他的情绪。
并且往往她能猜到造成他情绪波动的原因。
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转过身,浅褐的眸认真凝望着费正谦,“阿谦,要不,我们提前离开京州吧?我不要钱权,也不要名利,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儿都行。”
她张开双臂轻轻拥住他,在男人耳边很温柔的说。
费正谦感觉心脏化成了水,他抬手宠溺地揉了揉沈妍的额发,“傻姑娘。”
沈妍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这一刻,他们就像两只受伤的野兽,相互取暖。
电梯直达地下一层,中途上人后,沈妍和费正谦就分开了。
出了电梯,手机铃声响起,是陈玉芬的电话。
“死丫头,你跑哪儿去了?”
“在地下室。”沈妍赶紧应付道。
陈玉芬很生气,“怎么不等我?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沈妍对费正谦道,“我妈要下来了,你最好别露面,被她看见不好。”
“嗯。”费正谦点头,薄唇含笑,小兔子急眼的样子真ʝʂɠ是可爱。
不过,想起刚刚陈玉芬的鬼鬼祟祟,他嘴角笑容收敛,不由眯起凤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