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的这一会功夫,看了看时间,沈知之急忙抓住江淮野的手。“小叔叔,马上十二点了,我们赶紧回去吧!”“想走了?”“嗯嗯。沈知之眨着狐狸似的眼睛,忙不迭地点头。“行,那就走吧!”得到释放,众人皆松了一口气。沈知之起身,要去拿一旁的包,被江淮野揽住不让去。“我拿包。“让姜南拿。说着大佬似的拥着沈知之向门口走去。“哦,对
“点烟。”
沈知之抬头看了眼江淮野,继他说完这两个字,包间异常安静。
拿起打火机,沈知之探过身去点江淮野唇边的烟,划了一下,没着。
紧接着又划了一下,还是没着。
怎么回事?沈知之额间出了一层薄汗,抬眸看向江淮野,他正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
打火机肯定有问题,他在耍自己。
将打火机扔在桌子上,沈知之气呼呼地说:
“什么破打火机,打不着,爱咋地咋地。”
身子还没着沙发,就被江淮野长臂揽了过去,坐在他的腿上。
“我教你。”
打火机重新放入沈知之手中,这次,一下着了。
打火机没问题。
烟点着了,江淮野却从嘴边拿了下来,放在指间,任他燃烧。
“为什么不吸?”
“一会儿要是忍不住想亲你,有烟味你不让怎么办?”
“江淮野。”
这个流氓痞子。
金朝月和林漾却吃瓜吃的不亦乐乎。
江淮野看了一圈,瞄见了门后面装鸵鸟的五小只。
“过来。”
没有动静。
姜南一个大嗓门喊了过来:
“江爷叫你们听不到吗?聋了还是瘸了?”
五人吓了一跳,推推搡搡地走了过去,依旧不敢抬头看面前的人。
沈知之本想求下情,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怕自己开口了,这五人更不好过了。
坐在他腿上看眼前的这一幕怪怪的。
想下去,刚有动作,腰间便有一只灼热的大手禁锢。
“都成年了吗?”
没人说话。
“真聋了?”
江淮野挑眉看过去,说出的话却如沁入冰水般森寒。
紧接着,五人中,有一人颤巍巍地举起手说:
“我,我今年17岁零4个月了。”
“哦,女票女昌未成年怎么判刑来着?”
江淮野话音一落,包间里的其他人顿时都慌了。
沈知之抓住江淮野的手说:
“小叔叔,我们就让他们唱个歌,其他什么都没做,真的。”
“嗯嗯。”
一旁的金朝月和林漾忙附和。
“哦,唱歌啊,唱的怎么样?”
“还,还行。”
“那继续唱吧,我也听听。”
说着,一只手搂住沈知之的腰,一只手靠在沙发扶手上。
今天江淮野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上有沈知之亲自绣的金丝藤蔓,正儿八经的国风衣服,硬是让他穿出了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张扬不羁。
“去唱啊!”
姜南的大嗓门再次传来,吓得五小只一跳。
尽管这首歌几人早就烂熟于心,可一首歌下来的功夫,愣是唱得破音的破音,跑调的跑调,忘词的忘词。
“就这?”
“一人给你们多少钱啊?”
“十万。”
“五十万给老子听这玩意,唱的还不如我家芝芝。”
突然被Q到,沈知之“呵呵”了一声,夸的很好,下次别夸了。
僵持的这一会功夫,看了看时间,沈知之急忙抓住江淮野的手。
“小叔叔,马上十二点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想走了?”
“嗯嗯。”
沈知之眨着狐狸似的眼睛,忙不迭地点头。
“行,那就走吧!”
得到释放,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沈知之起身,要去拿一旁的包,被江淮野揽住不让去。
“我拿包。”
“让姜南拿。”
说着大佬似的拥着沈知之向门口走去。
“哦,对了,他们的小费还有今天的消费记得付了,我家芝芝的面子不能驳。”
“呵呵,谢谢小叔叔。”
随后,江淮野看向金朝月,慢条斯理地开口:
“金朝月对吧?你爹已经去浮生接你女儿了,快点回去吧,这下你应该可以回金家了。”
原本还在看好戏的金朝月,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待江淮野走了一会后,急匆匆往楼下跑。
“艹…”
不能骂,不能骂,这里到处都是眼线,惹不起惹不起。
回到金家的金朝月,在25岁的年纪,被她家老北鼻拿着鸡毛掸子满客厅追着打。
“我说你妈三番两次让你回来,你一直推脱,说,谁的野种?”
一旁的金岁岁,窝在金母怀里,吃着小饼干问:
“啊婆,妈咪在和额公玩警塔抓小偷吗?”
“额,对。”
御景半岛。
在回去的路上,沈知之在后座坐着,江淮野坐在了副驾驶,这下,一路上小心脏都在七上八下。
原本以为,气氛会一直这么僵下去,直到门被打开。
沈知之被一只大手推了进去,还没反应过来,双手便被抓住扣在头顶,随即,铺天盖地地吻袭来。
灯还没被打开,黑暗中,角虫感更加明显。
两人呼吸逐渐加重,直到沈知之快要喘不过气来,还没被放开,抓住时机。
沈知之一口咬在江淮野的舌头上,两人才被迫分开。
擦了擦嘴巴上的口水,沈知之要去开灯,被江淮野拦住,接着被扛进卧室。
打开床头灯。
看到亮光,沈知之忙起身,被江淮野一个用力再次推到。
江淮野半跪在床边,俯视看向小脸通红的沈知之。
疼痛的舌尖顶了顶上颚,这丫头,真狠。
“江淮野,你到底想干嘛?”
“去M国前,忘记答应我什么了?”
“什,什么?”
“装糊涂是吧,行,老子带你回忆下。”
说完,整个人压了过去,在沈知之颈间轻吻细嘬,她的那点力气,跟小猫抓痒似的,不足为惧。
大掌剥掉沈知之身上的外衫,里面的雪纺小吊带,垂到肩下,被足柔足蔺的破烂不堪。
直到月匈前传来莫名的触感,沈知之瞬间清醒,一把抓住江淮野的头发。
“江淮野,不行。”
感受到沈知之的慌张,江淮野停下抬起头,看向如受惊小鹿的沈知之,翻身下去了。
强行压制着身上的无名火。
“想好了吗?”
“明天早上才是一周的期限,明早再告诉你。”
“这次还打算跑哪去?”
“不跑了。”
将衣服整理好,沈知之起身要离开,被江淮野拦住,口气霸道地说:“亲老子一下。”
“我不。”
“那就继续。”
江淮野上前一步,沈知之果断投降。
“亲,我亲。”
江淮野站直身子,丝毫没有低头配合的意思。
沈知之不以为然,靠近,伸出一只玉臂搂住江淮野的脖子,踮起脚尖,将吻印在他的喉结。
在喉结滚动的那一瞬间,沈知之放开了江淮野,没等离开,后脑勺被扣住,炙热再次袭来。
细细密密,霸道凶悍。
再次喘不过气来,沈知之去掐江淮野腰间的软肉。
呼吸急促间,沈知之身子软的像滩水似的,被江淮野抱在怀里。
“喜欢喉结还是那颗红痣?”
听到江淮野铿锵有力地心跳声,沈知之回答:
“都喜欢。”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