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侍者颔首低眉,“已经安排好人在里面等您了。谢聿洲嗯了一声,没说什么,手中握着那根灰黑色的金属权杖,指腹若有若无的贴着权杖柱身,隐约能看见修长骨感的手指内侧的一部分纹身。谢聿洲走进去,身后跟着一连串的人,一直把他送到换衣服的房间才退下。
午时的太阳正好,灼热的光驱散了早晨的清凉。
黑色车子停在球场门口,在两侧等候多时的侍者忙不迭上车拉开车门,态度恭敬的对着里面的人俯身:“谢先生。”
首先出现在视线里的是一双质感极好的黑色皮鞋,谢聿洲从车上下来,身上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整个人腰细腿长,却不显得瘦弱,反而力量十足。
“谢先生。”侍者颔首低眉,“已经安排好人在里面等您了。”
谢聿洲嗯了一声,没说什么,手中握着那根灰黑色的金属权杖,指腹若有若无的贴着权杖柱身,隐约能看见修长骨感的手指内侧的一部分纹身。
谢聿洲走进去,身后跟着一连串的人,一直把他送到换衣服的房间才退下。
这里有专门接待谢聿洲的人等着,但是他只是稍稍抬了抬手,等待的人颔首,片刻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谢聿洲换好衣服出来,身上的黑色西装褪下,换上了一身休闲运动装,宽肩窄腰长腿,被衣服衬得一览无余,露出的白皙手臂上肌肉线条分明。
谢聿洲到球场,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清瘦高挑的纤细背影。
细白的胳膊在空中挥舞着,纤细的手指握着白色球杆,将面前的球打了出去,一段距离之后,球准确无误的飞入对面的洞里。
谢聿洲扬了下眉,脸色未变,微凉的视线往下,落在那双暴露在空气里的双腿上。
莹白如玉的双腿修长,线条流畅又直又细,精致的脚踝泛着一点粉,像是被精养出来的人。
还没等谢聿洲收回视线,被安排过来伺候他的工作人员就注意到他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等看到蒋漫,工作人员主动开口:“这位小姐是我们老板的朋友,刚来不久,不会打扰到您的。”
谢聿洲淡淡收回视线,没说什么,漆黑睫毛覆下,遮去了眼底的漆黑。
就在这时,蒋漫转过头,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站在遮阳伞下面的人,她动作微不可察顿了下,脸上很快扬起一副笑容,往他们这个方向过来。
“真巧,”蒋漫在谢聿洲面前停下,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语气中透着几分熟稔:“又见面了。”
工作人员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隐晦的看了看,蒋漫好像没有察觉,随手拧开一瓶水仰头喝下,运动套装勾勒出饱满漂亮的形状,她仰着头装作一无所知开口:“这是我们第几次见面了?”
谢聿洲低眸看她,清冷视线里并无任何情绪,整个人周身透着疏离,他扯唇,视线慢慢从她白皙微粉的脖颈往上落在她粉润的唇上,停顿两秒,慢条斯理开口:“挺巧的。”
蒋漫抿唇,被他清冷的目光看的有一瞬间的不自在,不再和谢聿洲的对视。
蒋漫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看穿了似的。
她很快调整好自己,捏着高尔夫球杆的手不自觉捏紧了几分,语气自然开口:“要不要一起打打?”
谢聿洲薄唇轻扯了下,不是很明显,只慵懒的笑了下:“不了,就不打扰kilig小姐兴致了。”
话音落下,谢聿洲随手将手中的球杆丢给旁边的球童,转身朝着另一边离开。
蒋漫盯着他的背影:“……”
等看不见谢聿洲了,蒋漫回过神,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心出了汗,捏着球杆的时候手心黏黏的,手套紧紧贴着掌心,有些不舒服。
蒋漫轻啧了一声,有些出师不利。
她来不就是为了蹲谢聿洲的吗?这会儿人走了,她一下子就没了什么兴致,随手把球杆搁在一边,在遮阳伞下面休息。
谢聿洲其实也没有走多远,一网之隔的另一边,谢聿洲就在对面,蒋漫坐在遮阳伞下面,正好能将他整个人收入眼底。
谢聿洲身高腿长,握着球杆的时候仿佛不是握着打球工具,更像是在把玩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但是挥球杆的时候,蒋漫却能看见发力的时候肌肉微鼓起,不夸张,但是力量十足,最后球稳稳落在洞里,谢聿洲才放下手,慢条斯理擦拭着球杆,等侍者把球捡回来。
蒋漫不知不觉有些看呆了,撇开危险这一点不说,蒋漫觉得这个男人哪里都对她的胃口。
但是没关系,就算危险,只要他是谢聿洲,蒋漫就一定会拿下这个人。
两个人就这么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谢聿洲一直有察觉到身后的视线,不用回头,也知道来自谁。
太阳西斜,温度慢慢将了下去,白日里有些逼人的暑气散去,这会儿连吹过来的风都多了几分凉意,暖黄的光铺了一地,连带着围网外面的一排排树也变得好看了许多。
蒋漫低头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半。
谢聿洲这会儿在休息,旁边几个人伺候着,下午茶被人换又换。
蒋漫啧了一声,手撑着额头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一直到外面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谢聿洲摘下手套,随手把球杆丢给旁边的侍者,迈着步子离开。
蒋漫看着他的动作,直到看不见人了才骤然回神,立刻抬脚跟了上去。
蒋漫换衣服的动作很快,生怕慢了一步谢聿洲就离开了。
等她匆匆从球场出来,外面的黑色车子还在,谢聿洲刚好上车。
蒋漫眼睛一亮,在车子快要发动的时候立刻上前,轻轻敲了下车窗。
车窗摇下,露出谢聿洲刀削斧刻般的俊脸,他抬眸,不咸不淡的目光落在蒋漫身上,没有开口,只是盯着她透着几分询问的意味。
蒋漫怔了怔心神,很快反应过来,表情有些为难,她穿得本来就不多,这会儿一个人站在漆黑的夜里,时不时还有凉风吹过,更衬得整个人单薄又可怜:“先生,我一不小心待久了,这会儿天太黑打不到车了,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到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