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清轻拍了一下她的背,而后站起身扣好西装的扣子,走之前交代道:“嗯,不要贪玩,昨晚教你的曲子,我晚上回来会检查。最近一个月,虞砚清每天六点准时下班,回来看着嘉懿练琴,上课,没再像那天晚上拿领带恐吓她,而是恢复了以往耐心温柔的样子,和她一起坐在琴凳上,陪着她练。嘉懿觉得钢琴也没那么讨厌了。“对,Stella,谈得很棒!”“就
嘉懿扭身轻轻拥抱了一下虞砚清:“叔叔再见。”
虞砚清轻拍了一下她的背,而后站起身扣好西装的扣子,走之前交代道:
“嗯,不要贪玩,昨晚教你的曲子,我晚上回来会检查。”
最近一个月,虞砚清每天六点准时下班,回来看着嘉懿练琴,上课,没再像那天晚上拿领带恐吓她,而是恢复了以往耐心温柔的样子,和她一起坐在琴凳上,陪着她练。
嘉懿觉得钢琴也没那么讨厌了。
“对,Stella,谈得很棒!”
“就是这样的感觉,Stella很聪乔!”
“没关系,我们再来一遍。”
虞砚清伸出双臂,把人环在自己怀里,先给她示范一遍怎么连起来能达到合适的状态以后,然后松开手,示意她弹一遍,偶尔磕绊,他会抓着女孩的手,一点一点带着她去弹。
弹得好了他会毫不吝啬的去夸奖,弹得差了会鼓励她再来一次。
从背后看,两人姿势亲密得就像一对恋人,天作之合。
当最后一抹残阳,彻底消失在天际,夜色悄然降临,整座城市立即转向另外一种光亮,满城的霓虹将天幕重新染成绮丽环境。
——
听雨楼。
京市有名的戏院,阔少贵公子的消金窟,吴侬软语,咿呀浅唱,最能抚平浮躁的人心,里面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被古朴典雅的氛围掩盖的很好。
二楼最中央的包厢里,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叮咚杯壁碰撞,半杯不知名洋酒倒入服务人员刚递出的加冰威士忌里,剔透冰块起起伏伏,混合酒香瞬间溢出。
“今天可算是把你请来了”,程闫翘着二郎腿,看着坐在对面的虞砚清。
台上的戏子还在咿呀浅唱。
坐在黑色真皮沙发里的虞砚清两条修长的腿微微交叠,嘴里咬着一直点燃的烟,手里拿着那杯威士,目视前方的戏台,看了一会,觉得有些无趣。
他取下嘴角的烟掐灭,用指尖把自己的衬衣领口勾开几许,喝了一口威士忌以后,慵懒恣意道:
“说吧,喊我出来什么事?”
说完,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六点了,他回去还要看着那个小家伙练琴,辅导课业,这几天虞思礼天天往清园跑,瑞恩说两人都要玩疯了,他晚上要再不回去看着点,到时候没办法和乔肆交代。
程闫有些不满:
“不是,你自己算算,这两个月我都喊你多少次了,你哪次出来了,结果今天好不容易把你喊出来了,你刚坐下就看表是几个意思?”
虞砚清扬起狭长深邃的眸子,幽冷的视线落在程闫脸上,面无表情地开口:“我还有事。”
程闫一听这话乐了:“哎哟,你能有什么事,港城那边的势力被你收拾的差不多了,京市这边最近安定的很,你能有什么事?金屋藏娇?陷入温柔乡了?”
这种不着调的话虞砚清一听就准备起身离开,程闫赶紧拦住,把他往沙发上按:“别别,今天宋家那根神仙苗也来,另外,我最近刚养了个小情儿,一会给你看看。”
话音刚落,一个男人推门而入,穿着名贵西装,五官深邃立体,气质清俊,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乔国时期的贵公子,优雅衿贵。
“程总,虞二爷。”
虞砚清重新坐回沙发里,翘着二郎腿,看着落座的男人,宋家到了这一辈,有出息的只剩下长子宋辞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