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她觉得面前的人不是秦飞宇……随着秦飞宇加重力道,沈漫宁被掐的直翻白眼。直到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手。‘嘭’的一声闷响,沈漫宁瘫倒在地,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干呕。秦飞宇居高临下睨着她,目光冰冷:“有生之年,你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后果自负。如果换做千年前,他一定毫不客气地扭断她
来自地狱般的声音让沈漫宁打了个寒颤。
她看着秦飞宇,呼吸艰难,冷汗几乎浸透了衣服。
他们认识二十多年,她从没见过他这样冷酷无情的眼神,其中的杀意犹如野兽,想活活撕碎她。
有一瞬间,她觉得面前的人不是秦飞宇……
随着秦飞宇加重力道,沈漫宁被掐的直翻白眼。
直到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手。
‘嘭’的一声闷响,沈漫宁瘫倒在地,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干呕。
秦飞宇居高临下睨着她,目光冰冷:“有生之年,你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后果自负。”
如果换做千年前,他一定毫不客气地扭断她的脖子,再拉去出千刀万剐!
“你……”
沈漫宁浑身发抖地往后爬着,她想站起来,可双腿软的跟泥似的动弹不得。
秦飞宇也不再理会,转身离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沈漫宁终于忍不住,不知道是伤心还是被吓住地哭了出来。
军区,司令办公室。
“报告!”
“进来。”
司令抬起头,见秦飞宇进来了,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忙完了?”
秦飞宇嗯了一声。6
司令看着他,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打王梦茜死了那天起,他就觉得秦飞宇好像变了个人。
以前的秦飞宇性子虽然淡漠,但多少还有些人情味,可现在……自己在他眼中全然看不到一丝感情,而且身上还多了分上位者的桀骜。
直到干事敲门,进来把一份文件送来,司令才回过神,扯回正题:“之前跟你说让你去首都军校进修的事儿还记得吗?”
秦飞宇微蹙起眉:“记得。”
“初三你就过去吧。”
顿了顿,司令又补充了一句:“你虽然还在意王梦茜的事,但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清楚。”
秦飞宇神色微凛,点点头。
天渐渐黑了,下起了小雪,家属院里的孩子你追我赶的在楼下放炮仗。
昏暗的房间,秦飞宇坐在床上,呆看着角落里的绣架和没有用完的线,思绪回到了千年前。
那年他十岁,跟着凯旋的父亲入宫赴宴。
在御花园,他遇见了七岁的王梦茜。
她坐在庭内,手边是杂乱的线,手肘撑着绣架,脑袋一垂一垂的打着瞌睡。
那天百花开的正盛,他却觉得女孩娇憨纯美的睡颜比所有花都要好看,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然而,脑海中猛然闪过王梦茜穿着嫁衣跳城楼殉情的画面。
秦飞宇脸色一白,捂着头发出痛苦的呜咽。
他的姣姣儿。
两世,他都没有保护好他的姣姣儿……
自责、愧疚、怜惜混着痛失所爱的剧痛,像是千万只蚂蚁,又开始蚕食心脏。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喧闹消失,灯一盏盏熄灭。
秦飞宇倒在床上,凝望着昏黄的钨丝灯,泪水从眼角滑落。
半个月后。
首都军校,宿舍。
军校的韩教员将热水壶放到桌子下:“秦团长,初六正式上课,这几天您先适应修整一下。”
“叫我飞宇吧。”秦飞宇神情淡淡。
韩教员哎了一声,却不由多打量了对方几眼。
秦飞宇年王比他还小上好几岁,但有种与生俱来的压迫和威严感,比起团长,他反而像更高位者。
“对了,食堂就在宿舍后头。”韩教员看了眼手表,“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秦飞宇点点头,依旧没有过多的表情。
韩教员似乎是看出他性子不是很喜欢热闹的,打了声招呼便打算走。
刚转身,外头就传来一道惊呼——
“姣姣,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