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没有带剑!”人群中有人看的仔细,发现燕长霞浑身上下没有带任何东西,仅双手横抱着他的妻子。“天下第一剑客这种时候竟然不带剑!这确实奇怪!”“要是这次燕长霞不出手!我们
“当今这世道,如此痴情的男人真的不多了。燕长霞是天下第一剑客,也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
人群中有几个书生打扮的青年,其中一人感慨道。
同伴听了,也摇头叹气道:“武功再强,也终不过是肉体凡胎,过不了七情六欲这一关!”
同行的另一人:“可惜了!燕长霞这位千古奇才,这辈子被女人害得不浅!要是没有这个女人,燕长霞的成就必然比现在高的多!”
“怎么会?江湖上都说,燕长霞是往前数三百年,往后数三百年的第一剑客,有没有这个女人,他都已经登峰造极了。老子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物极必反,万和一只在一念之间,登峰造极的结局是返璞归真,体验人间烟火,细品柴米油盐酱醋茶滋味!燕大侠可能通过武学的终极,窥探到了人生的终极真相,将一万归简为一,不再贪恋虚名,与相爱之人采菊东篱,悠然见山。只可以天公不作美,硬拆了这对苦命鸳鸯。这女人,多半是活不了了!燕长霞武功如此高强,都没能把她治好,这天山雪莲也多半起不了作用!”另一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口若悬河地说道,多少有些卖弄学识的意思。
方正听在意耳朵里,难受在心里。他好不容易在梦里看清了自己母亲的样子,如今这世界上唯一一个长得像自己母亲的人,终归还是要死去,难免有些怅然若失,不知该怎么表达。
“你们这边些读书人,说话就是不一样。老夫觉着太酸啦!受不了你们这算穷酸书生。要我说,这个燕长霞不该来的!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都已经天下第一了,要女人还不多的是,何必单恋一枝花,让江湖人耻笑了去!”
几个书生的讨论吸引了旁边不少人的注意,一中年彪形大汉听后,实在没忍住,打岔说道。
向来书生都很酸的,但刚才那几个书生听到别人说自己酸,还是不悦,气得青筋暴涨就要发作。未等书生说话,方正先开了口:“以前爷爷养的猪和狗也和你一样,配完了东家的种,又到西家去配,燕大侠可与你们不同!”
众人听完哈哈大笑,几名书生也觉得出了一口恶气,笑得更欢一些。
“好你个小王八犊子,竟敢和老子打诨!看老子不撕烂你的嘴!”那彪形大汉听出方正在腌臜他,气不打一出来,挽起袖子就要收拾方正。
“好歹来到这的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在这欺负一个毛头小子,算什么本事!”方正帮书生说话,那人要难为方正,书生倒也讲些义气,敢为方正出头。
“不撕他的嘴,那撕烂你的嘴吧!”彪形大汉说完就要动手。
说话的书生也不甘示弱,拿出一支判官笔摆出架势,准备大战三百回合。
周围不少人注意到了这两人,纷纷转过头来,看猴戏一样地看起热闹来。
就在这时,人群里有人喊道:“燕长霞燕大侠来了!”众人纷纷停下手里的事,顺着声音望去。
“奇怪!他无论如何都该比我们到的早才对。我还当他早进去了!”虽然不信,但方正也顺着众人目光看去。
“果然是他们!”方正只看了一眼,就已经欣喜若狂。
只见燕长霞怀抱着他的妻子从天而降,越过众人头顶,蜻蜓点水般落在高耸的旗杆顶尖上,稍一借力,又跃出十数丈之外,问问落在台阶上,一步步拾阶而上。
众人这才看清楚燕长霞的真容。
燕长霞还是穿着件黑色长袍。棱角分明的面庞上挂满tຊ了忧郁和悲伤,高挺的鼻梁上,似乎还有昨夜的风霜,一双剑眉之下是一双如寒星般的眸子,眼神里尽是落寞与无奈。
“这世上为何有如此沧桑的人!”方正看着燕长霞已经花白的双鬓,不由得感叹道。
他的妻子身穿一件朱砂色长裙,浑身上下被打扮得丝毫不乱。她紧闭双眼,面色惨白,双唇也没有一丝血色。
“和梦里的一模一样,长得这么好看,怪不得燕大侠不惜一切代价来救她!”方正看到燕长霞的妻子,想起了那日雪夜做的梦,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朦胧间,竟误以为燕长霞夫妇就是他的亲生父母,不知是觉得亲切还是觉得悲伤,默默留下了眼泪。他愣在原地,不知该做什么,也做不了什么。
众人也多是第一次见燕长霞,个个像着了魔似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燕长霞的一举一动,仔细记住他的外貌形态,以便日后在江湖中闲聊吹牛皮的时候,更有资本些!
传言中的天下第一剑,此刻在他们面前走着,和三教九流走卒贩夫比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分别。
“奇怪!他没有带剑!”人群中有人看的仔细,发现燕长霞浑身上下没有带任何东西,仅双手横抱着他的妻子。
“天下第一剑客这种时候竟然不带剑!这确实奇怪!”
“要是这次燕长霞不出手!我们岂不是白来了?他怎么不带剑呢?”
“不会的,像他这样的高手,草木树叶都可以当做剑来用的,剑法的最高境界是万物为剑!”
人群中说什么的都有。燕长霞不知是没听到还是早已习以为常,不再在意,只任由他们说去。一步步顺着台阶往上走。当他停在了石门山时,停下了脚步。众人也同时停下了窃窃私语,偌大的空间,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众人皆屏住呼吸。
方正也终于利用自己身材矮小的优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拼了命挤到了人群的最前面,他拿出那把小剑,紧紧握在手里,此时任何对燕长霞夫妇二人不利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石门紧闭,也不见有人把手。从石门上山到上面的建筑,尚有十里地远。按理说,天山剑派早就听说了燕长霞及武林各大门派、各路英雄豪杰要来的消息,不管是敌是友,都应该做好了准备才对。此刻,这里空荡荡的,看起来像是一个人也没有!
“后辈燕长霞,拜见掌门人!”
他声音不大,却用内力将声音穿的很远,每个人听到这个声音,都会觉得这声音不是由外界传来的,而是由自己的内心发出来的。可见燕长霞的内力不仅深厚而且柔和,能同时做到这两点的,江湖上几乎没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