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奇捂住脸还没来得及呼痛,孟景曜又把他从车中拽了出来,将他的手反到身后。“喀嚓”,是骨头碎裂的声音。贺清奇惨叫不止,之后我便听见孟景曜冷冷道:“你想带听白去哪?”贺清奇自知没法逃脱,吐出一口血沫,嘴角浮现起冷笑:“你和这女人是相好?难怪法庭上不愿意帮我!”孟景曜的声音更沉:“如果我早知道你是什么人,只会亲手送你进监狱。贺清奇忽地大笑了起来,目光落到我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的眼睛,同时也想起了汤绮霜所说的,服用这种药物会导致精神涣散和肌无力。
联想到贺清奇之前还拿出了那张诊疗单,我的脑海几乎立刻浮现起了汤绮霜的名字。
一定是她帮助了贺清奇。
但是此时的我已经无法再质问,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
“本来你被那辆车撞死就不必遭受这样的折磨了……看来老天也不想让你好过。”
贺清奇阴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依稀看见他把玩着针筒:“这支的药效是一粒药的三倍,陶律师,不好受吧?”
我将手握成拳,想靠掐手心让自己清醒一些,可却因为无力而无法做到这简单的动作。
贺清奇将针筒丢到一旁,随后启动了车子:“陶律师,我带你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吧。”
在一阵引擎声中,我感觉头痛欲裂,眼前的世界好似也扭曲了起来。
谁料车子刚启动不久,便是一个急刹,接着就是贺清奇恼怒的声音:“谁敢截停老子的车?!”
我强迫自己清醒,因为我意识到这或许是我唯一逃跑的机会。
一个挺拔的身影走到了车旁,屈起手指,指节敲了敲车窗。
贺清奇顿时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确定外面看不见我后,将车窗摇下一道缝隙:“谁、谁啊?”
“下车。”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我微微睁大了眼睛,是孟景曜!
我挣扎着抬手去敲车门,贺清奇一把钳制住了我的手。
孟景曜是他的代理律师,我知道他肯定也认出了这道声音。
贺清奇自然不可能下车,抬手就要把车窗关紧,但下一秒就听孟景曜继续道:“把人交出来,我可以不报警。”
贺清奇嗤笑:“你觉得我会信吗?”
“信不信由你,就算你不放人,我的车拦在前面,你也没办法离开。”
贺清奇气得锤了一下方向盘,孟景曜漠然的声音再度响起:“再拖下去,到时候有人发现这边的异常,你就更没办法离开了。”
“我放!”
我听见贺清奇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随后将车门打开后一把将我推了出去。
我踉跄了几步,随后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孟景曜扶着我站稳,我抬头看他的脸,看见了他眼底的担忧。
我张口想要说话,忽地一阵强烈的晕眩袭来,而这时孟景曜忽地上前一步,阻止贺清奇关上车门。
“你这是做什么?!”
贺清奇怒喊,下一秒我便听见了“碰”的一声。
是孟景曜一拳打在了贺清奇的脸上。
贺清奇捂住脸还没来得及呼痛,孟景曜又把他从车中拽了出来,将他的手反到身后。
“喀嚓”,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贺清奇惨叫不止,之后我便听见孟景曜冷冷道:“你想带听白去哪?”
贺清奇自知没法逃脱,吐出一口血沫,嘴角浮现起冷笑:“你和这女人是相好?难怪法庭上不愿意帮我!”
孟景曜的声音更沉:“如果我早知道你是什么人,只会亲手送你进监狱。”
贺清奇忽地大笑了起来,目光落到我身上:“就算给我判死刑,我也扯下了一个垫背的。”
孟景曜皱起了眉,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眼中忽地涌现起错愕。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下一刻,我感觉到一阵温热从我的鼻中流了下来。
我低下头去,才发现衣襟不知何时已被鲜血染上了一片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