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道声响将孙苗惊醒,这是拉弦上箭的声音!常年使用弓箭的孙苗,对这个声音无比的熟悉!来不及多想,孙苗立刻弯弓搭箭,凌厉的眼神锁住那飞向李寒的致命之箭。“铮”的一声!手松弦发,羽箭急速飞去,正击中那支要取李寒性命的羽箭!两支羽箭在空中相撞,顿时都偏离了原本的方向。孙苗的羽箭将另一只羽箭射成两截,而两支羽箭也因为
相比于大乾。
南蛮部落更加落后,南蛮部落女子的地位更加的低下。
若不是自己天赋好,又是首领孙七的女儿。
此时恐怕是嫁为人妇,成天都为半碗米发愁。
李寒对于改变女子地位话语,更能触及她的心灵,让孙苗一阵的恍惚失神。
“嘎吱!”
一道声响将孙苗惊醒,这是拉弦上箭的声音!
常年使用弓箭的孙苗,对这个声音无比的熟悉!
来不及多想,孙苗立刻弯弓搭箭,凌厉的眼神锁住那飞向李寒的致命之箭。
“铮”的一声!
手松弦发,羽箭急速飞去,正击中那支要取李寒性命的羽箭!
两支羽箭在空中相撞,顿时都偏离了原本的方向。
孙苗的羽箭将另一只羽箭射成两截,而两支羽箭也因为碰撞,偏离了原来的方向。
“有刺客!”
听见呼喊,整个晋王府都骚动起来,一阵阵“有刺客”的喊声在王府里此起彼伏。
孙苗听到李寒中气十足的大喊,心中放心不少。
他趁着王府混乱,从屋顶上溜走。
期间虽然被亲卫发现,但亲卫们只带了刀,没有带弓弩,等亲卫们爬到房顶,孙苗早已经脱身离开。
在逃出王府的途中,孙苗与另外一个刺客打了个照面,那人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消失了。
王府之中因为刺客乱成一团,好在这些亲卫都是精锐。
只是乱了一阵,便分出一部分人将李寒及一众王妃保护好,剩下的人则开始搜捕刺客。
张羡羡第一个出现,她取过两支箭横眉冷对,眼中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住,抓起两支羽箭就向外走去。
“李寒你好好养伤,我去查一查刺客的来历。”
羽箭上的痕迹很是明显,一种是南蛮的箭矢,一种是大乾的箭矢。
这从它们的尾羽上便能看出来,而断掉的那支箭明显是被另一支箭射断的。
江渝城虽大,但是由于南疆土匪横行,江渝城里的生面孔不多,张羡羡的人随意打探了一番便有了线索。
刺杀的似乎是两伙人,一伙儿是一个单独的南蛮人,据说已经被看到出城了。
南疆这么大,想要找这么一个人属实有些难。
而另外一伙人的踪迹已经被寻到了。
“小心跟着他们,莫要打草惊蛇,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晋王府头上动土。”
然而,查来查去,传来的情报却让张羡羡有些看不懂了。
这其中的牵扯越来越多,这伙人在赵苒苒前面那些未婚夫全家躺板板之时,都曾经出现过!
最终竟牵扯到赵苒苒身上,她那几个未婚夫灭门,似乎都不是巧合这么简单,这让张羡羡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江渝城在因为刺客之事风起云涌的时候,孙苗则已经回到了山寨,她一个人目标小,期间捡着小路走很快就回来了。
刚进孙七的房间,孙苗便跪在了地上。
“请父亲责罚!”
孙七看着跪倒在地的孙苗,身上还带着赶路的风尘仆仆,有些莫名其妙。
“何事要我惩罚?可是刺杀晋王失败了?”
“失败就失败了,那晋王虽在南疆,但好歹也是一国王爷,身边守卫森严,失败是正常的,我还不至于为了此事便惩罚你。”
孙苗头低得更低了,道:“父亲还是惩罚我吧,原本李寒是要死的!只是我一时心软,没能下手,甚至在别人动手的时候还救了他!”
孙七闻言瞳孔瞬间一缩:“别人?哪里来的别人,我只派了你去,刺杀一事成功率本就不大,你若不能成功,别人自然也不行,我何必派别人去。”
孙苗抬头看向父亲,看到对方脸上的疑惑表情,便知道所说为真!
另一伙儿确实不是父亲派出去的,看来父亲想杀李寒的心并没有那么的重。
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孙苗的心思顿时活泛了起来。
在江渝城时,孙苗为了刺杀,她收集过李寒的信息。
孙苗发现李寒在江渝城百姓之中口碑极好,又在房顶上听了那么一番话,就肯定此人心胸宽阔,为国为民。
“父亲,有件事女儿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孙七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女儿,道:“你我父女二人有什么话不可以说的?但说无妨!”
孙苗一咬牙说道:“我看晋王此人杀不得。”
孙七目光看向女儿,眉头皱得老高,道:“为何杀不得?”
“此前的南疆如何父亲您是了解的,以前南疆的百姓,过的连我们寨中之人都不如,但是女儿这次去南疆却看到了不一样的场面。”
“百姓行在街上,面色红润,言语带笑,根本就不似从前!”
“女儿也打听过,这些都是因为那晋王李寒。”
孙七眼神深邃的看着女儿,“果真如此吗?”
南疆之前是什么样子的,他自然是知道。
也正是因为他都知道,所以孙七才对女儿口中描述的景象感到不可思议。
“是真的,而且女儿刺杀之时,还听到李寒所说的话。”
孙苗的眼中放着光,嘴角的笑容怎样都压不住,然后模仿着李寒的语气,将他关于解放女性的话语说了一遍。
孙七听后连连点头,道:“此人倒是有些心胸。”
看父亲动摇,孙苗连忙趁热打铁的说道:“李寒未来必是南疆贤王,南疆在他的治理下定然会越来越好,而那太子李乾,尽会使些阴招,望之不似人君啊。”
孙七听着女儿的话,眼神深邃的望着门外,此刻正值初春,外面显的风和日丽的,只是天边的云彩,此时和孙七的心思一样沉重。
他微微叹了口气:“可他现在还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