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陆长泽几乎不敢和曲见琛对峙。真的是他带走了杨楚词,他又能怎么样呢?陆长泽明白杨楚词会离开自己的,可他仍旧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们在一起了十年,彼此那么了解。他根本就没想过会让其他人当自己的‘陆太太’。忽然他的手机响起,陆长泽抬眸看去,是林绵绵。陆长泽的眼底划过一丝不耐,摁断了电话。他打开了一
杨楚词神色一怔,曲见琛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喙。
她的眸光看向曲见琛,却见他勾唇浅笑:“怎么了?”
她缓缓摇摇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曲见琛敛下眉目,他隐藏了部分真实的自己。
他害怕她知道自己隐秘的心思以后,会远离自己。
明明起先他看见那束光的时候,只想触碰它,只想待在它的周围,哪里也不离开。
杨楚词盯着曲见琛的眉眼,神色微怔。
她总觉得他的笑有一丝不自然。
她记起了大学发生的一件事。
那时候有人找曲见琛的麻烦,其实她只是偶然路过才发现的。
那些找茬的人提到了曲家。
杨楚词知道曲家是海城的财阀世家,可她曾经问过曲见琛。
他只说他们没有关系。
杨楚词从回忆中回过神,对上曲见琛灿若星辰的眼眸。
她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我休息了。”
她慌乱的闭上了眼眸。
有些真相,好似呼之欲出。
杨楚词不知该怎么面对曲见琛,却只好用这种逃避的方式。
……
另一边。
陆长泽几乎不敢和曲见琛对峙。
真的是他带走了杨楚词,他又能怎么样呢?
陆长泽明白杨楚词会离开自己的,可他仍旧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们在一起了十年,彼此那么了解。
他根本就没想过会让其他人当自己的‘陆太太’。
忽然他的手机响起,陆长泽抬眸看去,是林绵绵。
陆长泽的眼底划过一丝不耐,摁断了电话。
他打开了一瓶酒,烈酒入喉险些让他呛到了。
随之而来的,是喉间酸涩的味道在唇齿蔓延。
昏暗的酒店房间里,没有一点光亮。
陆长泽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窗外的阴沉的天空,似乎随时都能下雨。
他苦涩的微勾嘴角,此时的天空像极了自己的心情。
他仰头又喝下一口酒,酒味入口,醇香几乎让他迷醉。
可陆长泽没有醉,他眼前还能出现杨楚词的身影。
她熟悉的脸庞在他的眼前反复出现,陆长泽苦涩的笑了下。
眼前的杨楚词好似从前一样,细心的为自己准备胃药。
她的声音娇嗔:“怎么又喝酒了?”
“说过多少次了……”
杨楚词清丽的身影愈渐清晰,陆长泽看着看着,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他们说醉了以后能见到的人都是自己想见的。
他苦闷的想,他只想见杨楚词一面。
可如今……
杨楚词悄然无息的离开了他的世界。
她现在在做什么,有谁的陪伴呢?
陆长泽一双漆黑的瞳孔黯淡了下来,心口仿若在火焰中炙烤,噼里啪啦烧成了灰烬。
忽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陆长泽想要按挂断的,可手一抖按了接听。
林绵绵娇柔造作的声音传来进来:“长泽哥……”
他莫名听见这种声音,心口一阵烦闷。
他没有接话,只是想看看林绵绵要做什么。
陆长泽仰头喝下了一杯酒,眼神清明。
林绵绵没有听到下文,再次唤道:“长泽哥,你在吗?”
她再次没听到声音,最后一丝耐心似乎被磨光了。
林绵绵开始碎碎念了起来:“早知道我就收下当初他借给我的房子了,真是的……”
陆长泽勾了勾唇,他听林绵绵说他是金主,也说他是冤大头。
原来所谓的单纯听话乖巧都是假的吗?
原来这便是自己一直以来受人蒙蔽的感觉。
陆长泽神情冷漠,他挂断了电话。
不想再听林绵绵的话了,听着她口中的那些字眼,只觉惊人。
想到自己竟然因为她几次三番伤了杨楚词的心。
可杨楚词现在在哪里呢?
陆长泽摩挲着手中微烫的手机,踌躇以后还是拨通了曲见琛的电话。
没想到那头很快接通了:“陆总,这么晚打来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他口中的话被一噎,接下来的话就像卡在喉咙眼里一样。
陆长泽深吸了一口气,良久才说:“怎么?我打电话也不行了?杨楚词去哪里了?”
他生怕他不愿意说,又补了一句:“我知道是你带走了杨楚词。”
曲见琛弯了弯唇角,缓缓说:“陆总,你说的我很糊涂。”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杨楚词去哪里了,陆总不是应该清楚吗?”
陆长泽不知道曲见琛怎么这般难缠,他的眉眼冷了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曲见琛,告诉我,杨楚词在哪里?”
曲见琛却笑了一下,然后岔开了话题,准确无误的报出了他的酒店名字。
“陆总,你也在丽江,不如我去陪你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