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庭深听罢,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殿下,告辞。梅巧慧躬身一礼后飞速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程庭深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唤了声“乘风”。乘风从漆黑的夜色中走出来。“奴才在。“查查乔云鹤是什么情况。第二日。梅巧慧得了冯瑜良的许可,一大早就派人将朱夫人抓来了大理寺的天牢。梅巧慧隔着铁栅栏打量着里边妆容精致、神情淡定的朱夫人,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事。真是出乎意
梅巧慧定定看向男子望月的清俊背影,问道;
“殿下,您怎么来了,张修齐呢?”
“张修齐今日在我府上吃醉了酒,本王来替他知会你一声。”
天知道吃醉了酒的张修齐正躺在煊王府的厢房里。
张太傅是皇子师,一来二去的,张家的子孙与诸位皇子也就熟识了几分。
张修齐自小与程庭深交好,他这个没皮没脸的,去煊王府蹭饭也就成了常态。
晚膳时分,张修齐蹭完了饭就要起身告辞;
“殿下,今日就不叨扰了,我与骆大人约好了去捉奸。”
程庭深眉头微拧;
“你跟她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捉什么奸?”
要知道,捉奸可都是正房夫人抓自家夫君在外头与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
张修齐扬了扬眉毛;
“近日我们办的那个案子,朱有德的妻子在外头有野男人,我与骆大人约好了今夜去看看,万一能将他们逮个正着,说不定就能坐实他们二人很合谋杀人的罪名。”
程庭深任大理寺少卿。
虽说不常去大理寺,但是他对这轰动长安的剥皮案还是有所耳闻的。
毕竟杀人剥皮后还割去子孙根,如此惨绝人寰的案子,已经许久没遇到了。
“天色尚早,乘风,将我今日得的那坛酒拿过来给张公子品品。”
虽然一会儿还有事,但是听说有酒喝,张修齐自然还是要尝一杯的。
他出入风月场所这么些年,对自己的酒量还是非常有自信。
别说一杯了,就算是十杯也灌不醉他。
乘风不明白自家殿下为什么要给张公子喝今日刚得的这酒。
毕竟那送酒的人都说了,这酒一杯下肚,无论多好的酒量都得睡上三四个时辰。
乘风拿来了酒斟满一杯,张修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再给我来一杯!”
乘风又倒了一满杯。
张修齐一口闷了下去。
“好”字还没说出口就已经一头栽了下去。
张修齐发誓,这次可真不是他贪杯啊。
梅巧慧暗骂一声,这个不靠谱的家伙。
“既是如此,那就多谢殿下了。”
程庭深淡淡“嗯”一声。
“殿下,那我便先回去了。”
程庭深听罢,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殿下,告辞。”
梅巧慧躬身一礼后飞速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程庭深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唤了声“乘风”。
乘风从漆黑的夜色中走出来。
“奴才在。”
“查查乔云鹤是什么情况。”
第二日。
梅巧慧得了冯瑜良的许可,一大早就派人将朱夫人抓来了大理寺的天牢。
梅巧慧隔着铁栅栏打量着里边妆容精致、神情淡定的朱夫人,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事。
真是出乎意料。
再怎么说都尉府也是个大家族,没想到教出来的女儿却是如此的深藏不露。
夫君的尸骨都还在前院摆着呢,就能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
还是在浴桶里,玩儿得还挺花。
“朱夫人,有人向我们揭发你谋杀亲夫。”
朱夫人冷哼一声;
“谋杀亲夫?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杀人了?办案可是要讲究证据的,不是你红口白牙一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朱夫人神情坦然,没有半点畏惧之色。
旁观的宋文神色一凛,哟,还是个硬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