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德不能人道,那凶手为何还要割去他的私处?莫不是凶手本就是喜好这等作案手法,而不是在惩罚死去了的这三人?“后来,我在一次宴会上遇到了他。说到此处,朱夫人眼里多出了几分柔情;“他身份尊贵、谦谦有礼,是我年轻时梦寐以求的择婿人选,可惜天不遂人愿,我比他早出生了十多年。“可是他竟不嫌弃我比他年纪大,甚至还主动走过来与我说话,我欣喜若狂,差点一不小心跌下台阶,
梅巧慧冷冷地扫了朱夫人一眼。
朱夫人没想到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小女子,能有这般凛然的气势。
梅巧慧凌厉眼神让朱夫人不由自主地心里发颤。
但是她还是强撑着挺直了脊背,不改面色。
“检举的人还说你有一个奸夫,还告诉了我们奸夫的名字。”
朱夫人冷哼一声;
“那又如何?你们奈何得了他吗?没有证据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梅巧慧直勾勾地望着他的眼睛,冷笑出声;
“没错,我们的确奈何不了他,但是,如果让都尉府的知道你一个有夫之妇与别的男子厮混在一起,你猜你父亲会怎么做?”
梅巧慧虽然问了,却并未给她回答的机会,继续说道;
“一个本就不受宠的庶女为家族抹了黑,让都尉脸上蒙了羞,你猜你父亲会不会把这股恶气撒在你姨娘身上?会不会像用你的婚姻给家里换来钱财一样,让你的幼妹也嫁给一个你所厌弃的满身铜臭的商人?”
“再者,我们奈何不了你的姘头,那你姘头的父母呢?他们会不会为了保全自己儿子的名声而杀了你灭口呢?”
做了亏心事的人本就心虚,被梅巧慧这一顿忽悠,朱夫人身子颤了颤,很明显慌了神。
梅巧慧趁热打铁;
“至于证据,你把衣服脱下来不就有了,你与你的姘头合谋涉及谋杀自己的夫君,你身上可不都是证据吗?”
梅巧慧可是眼睁睁看了好一会儿昨夜的激烈。
自然也是瞧见了朱夫人身上亲热以后留下的那些斑驳红痕。
毕竟是正经官家教养出来的小姐,而不是秦楼楚馆的妓子。
就算朱夫人一时没把持住与人私通,可是却未必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衣服还泰然处之的勇气。
听到要将自己的衣服扒光,想到长公主为为了保留自家的颜面对自己下手。
朱夫人脸色煞白,倒退了几步,靠在铺满杂草的床上,声音微颤;
“不,不是这样,我没有杀人,我只是,我只是没把持住与别人在一起了而已。”
朱夫人面上有些羞愧,不好意思再抬头望向梅巧慧;
“刚嫁给他时,他温柔体贴,在吃穿用度上也是把最好的都给我,我以为离开了嫡母的压迫,自己的苦日子到头了,可是渐渐地,我发现他有些不太一样。”
说着,朱夫人自嘲地笑了笑;
“出嫁前,嬷嬷自是教导过男女之事的,可是我发现朱有德他并不与我亲近。也不与行夫妻之事,我还以为是我哪里做得不好,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根本就不能人道。”
“一个女人,一辈子不能与自己的夫君有夫妻之实,一辈子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这是要我守活寡啊!”
梅巧慧和宋文齐齐皱起了眉头。
朱有德不能人道,那凶手为何还要割去他的私处?
莫不是凶手本就是喜好这等作案手法,而不是在惩罚死去了的这三人?
“后来,我在一次宴会上遇到了他。”
说到此处,朱夫人眼里多出了几分柔情;
“他身份尊贵、谦谦有礼,是我年轻时梦寐以求的择婿人选,可惜天不遂人愿,我比他早出生了十多年。”
“可是他竟不嫌弃我比他年纪大,甚至还主动走过来与我说话,我欣喜若狂,差点一不小心跌下台阶,是他伸手扶住了我……”
梅巧慧不愿继续听她与情郎的过往,出声打断她的回忆;
“你想想,什么人有可能杀了朱有德?”
朱夫人从回忆里醒过神来;
“我从不管他生意上的事,后来我们夜里都不睡在一个屋里,自是不知他与什么人有怨。”
“行了,你回去吧。”
朱夫人似是有些不信。
自己进大理寺大牢不过一个时辰,怎么这么快就可以回去了;
“这就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