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看起来不太高兴,削薄的唇角轻轻向下压,手上还端着一杯红色的葡萄酒。姜宁笑了笑,抬手把腕表凑到他跟前,笑的一脸狡黠:“我可没迟到。她听到顾宴朗从鼻孔里轻哼了一声,总算侧开身子给她让了点空间让她进门。进了门,她有些无措地跟在顾宴朗身后。“愣着干什么?”顾宴朗回头看她,声音清冷:“去洗澡。姜宁:“……”她总算知道为什么顾宴朗能
她都差点忘了今天跟顾宴朗约了八点。
那人小肚鸡肠的,上次自己不过是喝酒喝醉了,他就直接要撤项目,要自己再迟到的话……
她抿了一下唇:“那个,我有点事情,得赶过去。”
“你就在这儿下车,我赶时间。”
苏苏看她着急忙慌的,不由问:“怎么了?要不要帮忙?”
姜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轻咳了一声:“没事儿,就跟人约了个局。”
睡觉的局!
苏苏点头:“那你小心点。”
她紧赶慢赶地赶到酒店时,只用了二十五分钟,姜宁抬手看着腕表上的时间指向七点五十五,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酒店门前,姜宁深深呼吸了一下,才抬手敲响了房门。
片刻后,房门打开,她就看到了顾宴朗那张精致到极致的脸。
只是他看起来不太高兴,削薄的唇角轻轻向下压,手上还端着一杯红色的葡萄酒。
姜宁笑了笑,抬手把腕表凑到他跟前,笑的一脸狡黠:“我可没迟到。”
她听到顾宴朗从鼻孔里轻哼了一声,总算侧开身子给她让了点空间让她进门。
进了门,她有些无措地跟在顾宴朗身后。
“愣着干什么?”顾宴朗回头看她,声音清冷:“去洗澡。”
姜宁:“……”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顾宴朗能从一堆司家子弟里杀出重围了。
就这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怕是没谁抢得过。
不过人在屋檐下,姜宁没必要跟他硬钢,放下包转身进了浴室。
结果洗到一半,顾宴朗来了。
她听见动静转头看过去,都还没看清,顾宴朗就已经凑了上来。
姜宁:“!!!!”
但接下来顾宴朗做的事情已经容不得她思考。
男人欺身跟她挤进同一片水雾里,浴室里氤氲着满室雾气,空气潮湿又暧昧。
姜宁甚至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出的浴室,只记得自己伏在顾宴朗肩上啜泣的时候,报复似的咬了他一口。
然后就没了意识。
再后来,半梦半醒的时候她能够感觉到头顶有暖风,应该是有人在帮她吹头发?
是顾宴朗?
不可能!
那个高冷到可以跟珠峰媲美的男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他只会恨不得压榨死自己,姜宁意识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侧过身继续睡觉去了。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
她睁开眼看见陌生又熟悉的环境,猛地从床上跳起来。
身上一凉,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不过环视一圈屋里都没有发现别人,她松了口气。
披着床边的浴巾下了床,果然没再房间里发现顾宴朗。
她一边洗漱一边冷笑:“果然是狗男人,发泄完就跑。”
结果她刚吐槽完,身后就传来一道极具侵略性的男低音:“在说谁?”
姜宁顿住,回头尬笑了一声。
顾宴朗修长的身姿倚在门框的位置,他个子高,差不多到门框顶部。
其实说实话,顾宴朗这张脸算是世间少有,都说男人长得过分精致会容易娘气。
偏他不,棱角分明的轮廓线条再加上他浑身那股子钱堆里泡出来的气质,让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荷尔蒙的气息。
姜宁在他戏谑的眼神里抿了下唇,笑着扑到他身上:“喏,我说你走了都不跟我打声招呼,还真是不近人情。”
她鼻顾宴朗矮了个头,抬手轻垫起脚尖才勾到顾宴朗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