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人的态度就是动动嘴皮子?”江菁晚重新抬头,眼神坚定又透着几分空洞:“你所有的条件,我都答应。”商砚舟看着她,眸色逐渐沉了下去,没有说话。良久,他才道:“江菁晚,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为了一个病人,能做到这种地步吗,到底什么原因。”江菁晚面不改色:“我只是看不惯有些人利用权势金钱,可以肆意践踏别人的生命。”商砚舟冷冷勾唇,起身走了几步后,回过头看向她:“还坐在那里干什么。”江菁晚茫然的对上他的视线。
江菁晚下了电梯后,便看到了商砚舟的助理,封北。
封北给她带着路:“温小姐,这边请。”
江菁晚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脚步却不由得停住了。
她手指攥紧,脑海里思绪杂乱,完全冷静不下来。
好像不该来的。
可是如果她不来的话,柚柚又要怎么办。
但她又该怎么和商砚舟说。
封北推开门:“温小姐,傅总就在里面。”
江菁晚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商砚舟坐在办公桌前,一口流利的英语,正在接工作电话。
江菁晚只能坐在沙发里等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商砚舟走到她对面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淡淡道:“找我什么事。”
江菁晚看向他,放在膝上的手收拢,话在喉间滚了滚才道:“我想求傅总一件事。”
她放低了自己的所有姿态。
商砚舟嗤笑了声:“之前还张口闭口要跟我离婚,现在知道来求我了?”
江菁晚道:“我见到钟小姐了。”
商砚舟的神色冷了下去:“你想说什么。”
江菁晚兀自继续:“钟小姐的母亲要心脏移植,但是因为血型特殊,心脏源很难找,可刚好医院里就有一个合适的,傅总知道这件事吧。”
“知道。”
“我想求傅总的,就是这件事,那个心脏源……”江菁晚嗓音哽了一下,“是我一个病人的,我帮她排了很久,本来明天下午就该做手术了。”
商砚舟语调里带了几分讽刺:“你真是个悬壶救世的好医生,就为了这件事来求我?”
江菁晚唇角扯了扯,声音有些无力:“什么叫做‘就’呢,那是一条生命。”
“照你的意思,钟情母亲的命就不是命了。”
江菁晚脊背笔直:“我只知道,先来后到。”
商砚舟道:“既然这样,你应该找医院去,跟他们说先来后到,找我做什么。”
江菁晚垂了下眼睛,好半晌才道:“傅总,我求你。”
“你求人的态度就是动动嘴皮子?”
江菁晚重新抬头,眼神坚定又透着几分空洞:“你所有的条件,我都答应。”
商砚舟看着她,眸色逐渐沉了下去,没有说话。
良久,他才道:“江菁晚,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为了一个病人,能做到这种地步吗,到底什么原因。”
江菁晚面不改色:“我只是看不惯有些人利用权势金钱,可以肆意践踏别人的生命。”
商砚舟冷冷勾唇,起身走了几步后,回过头看向她:“还坐在那里干什么。”
江菁晚茫然的对上他的视线。
商砚舟道:“不是说,我所有的条件你都答应吗。”
江菁晚下意识站了起来,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唇微微颤动。
他是……同意了吗?
江菁晚来不及多想,连忙跟了上去。
一路上,商砚舟都没有说话,车内安静到了极点。
黑色的劳斯劳斯在行驶过了喧哗的市区后,最终停在了公寓前。
商砚舟道:“下车。”
江菁晚亦步亦趋的走在他后面。
出了电梯,打开房门后,江菁晚刚想去开灯,便被人重重抵在了门板上,男人冷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