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呵斥:“这种小事还要过问我?打晕拖回去,只要人没死就行,另外动静别闹太大,不体面。”“是!”婆子再次进了青楼,等沈青韵跳完舞才跟了过去。麻袋套头,沈青韵还没回过神,就被人拖到了后门。“你们是谁!”“大小姐,你乖乖的跟奴婢回去,免得吃皮肉之苦。”沈青韵知道是郑氏派来的人,挣扎道:“我不回去!”婆子早猜到沈青韵会这么说,捂住她的嘴,给了沈青韵一个手刀,抱着人走的飞快。……侯府,里外被围的密不透风。郑氏看着跪在地上的沈青韵,眸底严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沈青宁应了声。
她立即打开千里眼,沈青韵正在换衣裳,下一个登台跳舞的就是她。
算算时间,郑氏估计刚好抵达。
到了青楼门口,郑氏没下马车,而是让几个婆子进去。
婆子打探完情况,立即和郑氏禀报。
“是大小姐没错。”
郑氏只觉得头晕目眩,要不是强大的意志力撑着她,可能她都要晕死过去!
“抓回来!”
婆子犹豫道:“要是大小姐不肯跟奴婢来,该怎么办?”
郑氏呵斥:“这种小事还要过问我?打晕拖回去,只要人没死就行,另外动静别闹太大,不体面。”
“是!”
婆子再次进了青楼,等沈青韵跳完舞才跟了过去。
麻袋套头,沈青韵还没回过神,就被人拖到了后门。
“你们是谁!”
“大小姐,你乖乖的跟奴婢回去,免得吃皮肉之苦。”
沈青韵知道是郑氏派来的人,挣扎道:“我不回去!”
婆子早猜到沈青韵会这么说,捂住她的嘴,给了沈青韵一个手刀,抱着人走的飞快。
……
侯府,里外被围的密不透风。
郑氏看着跪在地上的沈青韵,眸底严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知道!”沈青韵梗着脖子,“就是知道我才做的!”
郑氏身影踉跄:“你是侯府小姐!怎能去做舞姬?你是不是疯了?”
“侯府小姐?呵,我只是你养的工具人,别说的那么好听!”
郑氏不可置信地看着沈青韵。
仿佛第一次认识她!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之前你不是这样的。”
沈青韵抬起下巴,眼神倨傲:“逆来顺受,我受够了,母亲,你让我走吧!”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
沈青宁颤着唇,受惊的样子:“母亲会伤心的,要是没有母亲,我们早就死了。”
闻言,沈青韵满眼嫌弃。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沈青宁这种柔弱样,没有半点自己的思想,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样的人,只配活在这世上,嫁给别人当妾!
“是她自愿养我们,我们又没求着她,再说这些年我们承欢膝下,也还了她的恩情!”
沈青宁摇了摇头。
“恩情怎么可能是这么容易就还完的?”
原来从一开始,沈青韵就是这种恶毒心思,难怪她后面会报复的那么狠。
沈青韵冷哼道:“沈青宁,你要当个傻子就自己当,别拉着我一起,我肯定是要走的!”
沈青宁不说话了,去看郑氏的脸色。
郑氏的表情很沉。
“将大小姐关进祠堂,面壁思过,什么时候反省好了再放出来!”
“不行!”
沈青韵挣扎着,她知道这次进了祠堂肯定出不来了。
郑氏挪开目光,漠然地道:“沈青韵,你想和沈家断绝关系也得过段时日,你不要脸面,我们侯府还要!”
“母亲,大姐姐她只是鬼迷心窍,你莫生气。”沈青宁煽风点火。
郑氏声音带着颤抖:“她是觉得我太过严苛,一直都在恨我,宁儿,我算是看明白了,很多东西不能看表面。”
沈青宁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知道郑氏面冷心热,在沈青韵的身上也抱了很大的希望,要是郑氏不彻底断了念想,肯定还会被沈青韵利用。
沈青韵在祠堂关了两天,喉咙都喊哑了。
可外面的婆子吃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没有给沈青韵半点机会。
除了送吃食,连门都不开!
“放我出去。”
“大小姐,你还是省点功夫,明天就是二小姐和太子殿下大婚,等忙完这几天的事,夫人自会来见你。”
“她真要嫁给那个废人?”沈青韵吃惊不已。
她不知道沈青宁为什么要跳火坑。
婆子冷笑道:“你不愿意嫁,总得有人嫁,再说,二小姐可不像你这般自私。”
沈青韵跌坐在地。
不知道多久,外边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有鞭炮唱礼,听起来很是热闹。
沈青韵嘲讽地勾起唇。
表面热闹罢了,用不了多久,太子就会被废!
想到这,沈青韵又想起了三皇子。
不知道他究竟在不在乎她,若心中有她,想必会找过来吧?
到时候凭借她的聪明才智,辅佐三皇子夺得东宫之位不是难事,到那时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而郑氏、沈青宁以及整个侯府都得向她行礼叩拜。
……
沈青宁拜别郑氏,被沈长清背着出了侯府。
一路吹吹打打,好不容易到了东宫。
行完礼,沈青宁只觉得脖子被金银首饰压得抬不起来,又格外酸痛。
“真奇怪。”芙蕖嘀咕了声。
沈青宁接过话:“怎么了?”
“太子大婚,外面居然没有几桌宾客,安静得诡异。”芙蕖虽然不机灵,但常识还是知道的。
沈青宁笑了笑,不置可否。
慕容绝如今的处境很艰难,很多大臣都想远着,怎么可能还会靠过来凑热闹。
“太子呢?”
芙蕖道:“在前院宴客。”
沈青宁默了默。
她对着芙蕖道:“你去和太子说,饮酒要适度,让他早点过来安寝。”
芙蕖欠身,很快出去了。
慕容绝本来不想过来这边的,要不是皇上强逼着他娶妻,他连这个婚宴都不想办。
“她真这么说?”
芙蕖颔首:“小姐……太子妃是这么让奴婢说的。”
慕容绝嘴角扯了扯,他已经接受自己不举的事实了。
可想到那天的反应,慕容绝放下了酒杯,往新房走了过去。
“听说太子妃想见孤。”
沈青宁听见久违的声音,含羞带怯地道:“今天是新婚之夜,太子理应宿在妾身房中。”
慕容绝声音带着疏离:“你在讽刺孤?”
“妾身不敢。”沈青宁声音带了些慌张。
慕容绝眼神闪过一瞬的阴狠:“不敢?孤看你敢得很!”
说着,他隔着喜帕掐住她纤弱的脖颈。
肌肤相贴时,那种冰凉的感觉让慕容绝浑身一激,他这才知道她原来这么脆弱。
仿佛如花枝般,一折就断!
“太子妃,你想死么?”慕容绝目光晦涩。
沈青宁伸出手,握着他的手腕,挣扎着:“殿下若是想在新婚之夜杀了妾身,那就尽管动手吧,反正妾身嫁进东宫,无论生死,都属于殿下!”
“太子殿下,小姐身体弱,还请饶她一命!”
芙蕖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