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此刻,她除了可以不受控制地掉眼泪,什么都做不了。许洺川被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惹得恼怒:“这个家没法待了!”阁下狠话,他拿了外套离开。“嘭——!”剧烈的甩门声,将她的心彻底摔碎。秦德雅泣不成声,心痛得四分五裂。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许久不曾拨通的号码。电话里,萧谨的声音,温厚低沉:“德雅,你有什么事吗?”秦德雅声音呜咽,断断续续:“萧、萧谨,我、我我愿意听你的建议,出、出国去,治、治疗。”
许洺川瞬间变了脸,站起来怒斥:“你胡说些什么?我在外面累死累活的养着这个家,不是陪这个客户吃饭,就是陪那个客户喝酒,我已经很累了,你还要疑神疑鬼怀疑我外面有女人!”
秦德雅用力吸了吸鼻子,把眼泪压制下去:“真的,仅仅只是我怀疑吗?许洺川,你敢不敢告诉我真话?”
许洺川怔住,眼底闪烁着诧异:“你疯了是不是?”
“对,我疯了,是被你逼疯的!”她声音突然高涨。
她比谁都更不愿意去捅破这层薄膜。
但她终究是个女人啊!
早在三年前就知道他在外面有人了,而她也是在那个时候患的精神障碍,每次他的触碰都仿佛是那个女人在碰她。
这种间接性的触碰,会让她感到恶心,头晕,甚至作呕。
也是那个时候开始,只要是许洺川碰过的,睡过的床褥,穿过的衣服,她都要用消毒水一一清洗。
尽管如此痛苦隐忍,她还是一直欺骗自己,一直不愿意去揭开真相。
就是怕这段婚姻会到一个无法回头的地步。
只要他懂得回家,就可以证明那些不过逢场作戏的手段。
但他这次没有回家,手机关机,彻夜未归!
她太清楚男人一旦有了一次,就意味着,将要独自一人面对无数个这样漫长痛苦的夜晚。
许洺川看她倔强地昂着头,不说话,也不低头,那双眼仿佛要将他看穿过去,心中一窒,恼羞成怒。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就像一个神经病!”
呵,他说她是神经病!
他非但不认错,还觉得她是神经病!
秦德雅最后的情绪都崩塌了,这个说她是神经病的人,是她用半辈子去爱的男人!
可此时此刻,她除了可以不受控制地掉眼泪,什么都做不了。
许洺川被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惹得恼怒:“这个家没法待了!”
阁下狠话,他拿了外套离开。
“嘭——!”剧烈的甩门声,将她的心彻底摔碎。
秦德雅泣不成声,心痛得四分五裂。
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许久不曾拨通的号码。
电话里,萧谨的声音,温厚低沉:“德雅,你有什么事吗?”
秦德雅声音呜咽,断断续续:“萧、萧谨,我、我我愿意听你的建议,出、出国去,治、治疗。”
她之前不愿意听好友的建议,也不愿意出国接受心理治疗。
但是现在她真的撑不下去了,她好痛好痛,她怕会真的承受不住做出轻生的行为。
她还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舍不得离开许洺川。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才传来萧谨紧张的声音:“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秦德雅就算再难过,理智还在,赶紧说:“我、我没事,你别担心,我、我只是犯病了而已。”
萧谨又怎会相信她自欺欺人的话:“你等我。”
电话挂后,秦德雅的精神也崩溃了。
萧谨很快赶到,见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别难过,我这就帮你安排出国的手续,找最好的心理医生给你治疗,你一定会痊愈的。”
“真的吗?”秦德雅埋首在萧谨怀里,泪水无声滑落。
她现在就像只刚刚脱壳的雏鸟,只想找个港湾躲避,不管这个人是谁。
“真好!”
就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