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垂在身侧的一双手,攥的死紧。重活一辈子,她不想再一次失去岑时御,失去女儿了!安南佳想要改变些什么,可岑时御的态度让自己无力又无助……突然她发现,房子里,陆宁宁正隔着窗户看着自己。安南佳踉踉跄跄过去:“宁宁,你在看妈妈!你想跟妈妈回家对不对?”但是窗帘下一秒就被拉上,里面传来方晓倩的声音:“宁宁,以后我就是你的新妈妈了,开不开心?”陆宁宁的回答,安南佳听不见。大雪又开始下起来。安南佳从天亮等到天黑,都没有人再出来。
安南佳看着眼前的离婚书,眸子不断震颤。
她没有接,双手拽着岑时御的手臂苦苦哀求:“时恒,宁宁是我们俩的女儿!我不能跟她分开!”
岑时御冷冷看着安南佳:“装模作样。”
他甩开安南佳的手,带着方晓倩和陆宁宁进了屋。
门被重重关上。
安南佳站在原地,像被浇了盆冷水一样,彻骨冰凉。
唯有垂在身侧的一双手,攥的死紧。
重活一辈子,她不想再一次失去岑时御,失去女儿了!
安南佳想要改变些什么,可岑时御的态度让自己无力又无助……
突然她发现,房子里,陆宁宁正隔着窗户看着自己。
安南佳踉踉跄跄过去:“宁宁,你在看妈妈!你想跟妈妈回家对不对?”
但是窗帘下一秒就被拉上,里面传来方晓倩的声音:“宁宁,以后我就是你的新妈妈了,开不开心?”
陆宁宁的回答,安南佳听不见。
大雪又开始下起来。
安南佳从天亮等到天黑,都没有人再出来。
最后,她只能捂着冻僵的膝盖,一瘸一拐的离开。
回想着方晓倩刚才对宁宁说的话,她痛苦地咬着嘴唇。
她决不允许宁宁离开自己,去认方晓倩当妈。
三福制衣厂宿舍。
安南佳坐在床沿抹药。
她的膝盖肿得厉害,再不抹药可能就没法走路了。
住她旁边房的女工张红正好出门,见安南佳狼狈的样子,张嘴嘲讽:“哟,不是去找陆营长了吗?怎么这么惨?这是被赶回来了?!”
安南佳不想理张红,拧好药瓶去收拾衣服,却突然发现围巾不见了。
那可是岑时御送给她的唯一礼物!
应该是掉在了刚在方晓倩家的院子里。
安南佳转身便要回去。
谁知张红反而叉腰,挡住她的路:“安南佳,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装什么!念过高中了不起啊?”
“我今天没心思跟你吵架。”安南佳推开绕过张红,快步走出宿舍楼。
等到再走回方晓倩院子时,天已经一片漆黑。
安南佳蹲在地上在雪里摸着,却怎么也找不到岑时御送自己的那条围巾。
难道就此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安南佳的眸子颤着。
不,她一定得找到……
此时,脚步声从身后响起。
安南佳下意识回头,就见岑时御从院门走进来。
昏暗的天色之下,他那张俊美的脸依旧出挑。
她看得有些失神。
这时,岑时御居然一把抱住了她。
安南佳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岑时御吻住!
男人身上好闻的皂香伴随着些许酒香侵袭着安南佳,她从混沌中,挣扎出些清明。
“岑时御!不……不要!”
听到声音,岑时御顿住,因为亲吻闭上的眸子一下子睁开。
他倏然松开手,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你怎么会在这?”
“我……我来找你送我的那条围巾……”
安南佳嘴唇还一阵阵火辣,她看着岑时御显然有些醉意的双眼,有些担忧:“你还好吧?”
岑时御还没回答。
屋里的灯突然亮起。
方晓倩从屋子里出来,看着两人凌乱的衣服,双眼通红。
她快步冲上前,一巴掌扇在了安南佳脸上:“你要不要脸,竟然勾引我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