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人未必就真的是想要叛变的,很多人应该是受到了其蒙蔽,故此的,白凤鸣才引诱其出手,这样一来的话,潘良也就原形毕露了。“潘副统领,你这是做什么,你挟持秦王殿下,你,你,你,难道你真的是燕贼的细作。”“副统领,你不是跟我们说,萧副统领才是细作吗,可如今你怎会如此,你……”“你一直都在骗我们,你才是那个叛变者,你一直都在诓骗我们?”…………果然,当看到潘良挟持白凤鸣的一刻,不少护城军士兵的脸色都变了,他们不可思议的看着潘良,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他一直对外宣称萧鼎才是细作,可如今,真相大白,他们居然都被骗了。
“殿下,小心……”
潘良的动作很小心,他用言语示弱,也让不少人误以为他真的接受白凤鸣的审查 。
可萧鼎却知道潘良的为人,更是知晓真相。当听到潘良同意的时候就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所以,当他抬头疑惑的看向潘良,不解他为何如此轻易就答应的时候,就发现潘良的小动作了。
当即的,当萧鼎发现潘良动机不纯的正靠近白凤鸣的一刻,他立马的大声呼喊道,提醒白凤鸣小心。
可很明显的,他已经说完了。潘良一个纵身就来到了白凤鸣的身边,然后一下子翻身上马,伸出手直接掐住了白凤鸣的脖子,脸上顿时的露出了一抹冷笑。
“潘良,你要干什么,快放了秦王殿下。”
见状,萧鼎强撑着身体站起身来,一脸紧张的看向了潘良大声的喝道。
“潘副统领,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不打自招了,如此说来,萧副统领并没有冤枉你咯?”
相比于萧鼎的紧张,白凤鸣自个倒是比较的淡定,感受着自己喉间被对方给扼住,他却丝毫不慌。事实上,白凤鸣早就已经发现了对方的小动作了,只是他故意让对方得逞的罢了。
之所以那么做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为了让这家伙原形毕露。毕竟此人是护城军的副统领,护城军中应当有不少人为他马首是瞻。
而这些人未必就真的是想要叛变的,很多人应该是受到了其蒙蔽,故此的,白凤鸣才引诱其出手,这样一来的话,潘良也就原形毕露了。
“潘副统领,你这是做什么,你挟持秦王殿下,你,你,你,难道你真的是燕贼的细作。”
“副统领,你不是跟我们说,萧副统领才是细作吗,可如今你怎会如此,你……”
“你一直都在骗我们,你才是那个叛变者,你一直都在诓骗我们?”
…………
果然,当看到潘良挟持白凤鸣的一刻,不少护城军士兵的脸色都变了,他们不可思议的看着潘良,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他一直对外宣称萧鼎才是细作,可如今,真相大白,他们居然都被骗了。
“尔等护城军的兄弟们,如今,陛下已经驾崩了,大凤朝已经后继无人了,朝廷只有一个七岁的太子了,七岁的孩子能干什么。”
“而且你们也都听到了,这秦王方才说他成为了摄政王,代掌一国之军政。这不是儿戏吗,秦王才几岁,他也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他能监什么国。”
“朝廷已经完蛋了,我等何必还为了如此一个朝廷卖命。诸位,你们若是相信我,就同我一道去幽州,燕王也是白氏皇族,是先帝的弟弟,他同样拥有继承皇位的资格,况且燕王雄才大略,必然会在这乱世里平定四海重现大夏辉煌的。”
“怎么样,诸位,与我一道如何?”
潘良眼见自己已经暴露了,当下的也不装了。而是看向了护城军的人,想着鼓动他们一道与自己反出朝廷前往幽州投靠燕王白正明。
他这话一出,无疑就是坐实了他就是细作。
一时间,那些原本效忠于他的护城军一个个的脸色都变了。
“混账,你个骗子,居然一直都在欺骗我们。”
“呸,尔等反贼,陛下对我等如何我等看在眼里,朝廷虽然羸弱,但陛下却不曾委屈我们,哪怕是财政不够的时候,陛下都不曾扣过我们一个铜板的军饷,如今陛下驾崩,你就想让我们跟着你当叛军,你休想。”
“就是,我等真是瞎了眼才会被你蛊惑,你周家也是时代将领,没想到出了尔等反贼,简直是丢人。”
………………
闻言,不少之前跟着潘良的护城军是对着其就破口大骂,很明显的愤怒异常,觉得自己受到了蒙骗。
“潘将军说的也有道理啊,如今朝廷这般状态,我等若不找出路,早晚是死啊。”
“是啊,陛下驾崩的消息一旦传出,天下必然大乱,我等有必要为了一个倾覆的朝廷而送死吗?”
“对呀,我不过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跟谁不是吃,何必要送死?”
有忠诚之辈,自然也有自私之人,听到潘良的话,也有部分护城军的人动摇了,觉得的确跟着一个大厦将倾的朝廷没有什么前途可言。
“好,很好,愿意跟我走的,都站过来靠过来,我们挟持了秦王这小子做人质我们一块出去。”
潘良目光看向了那些动摇之人,然后对着他们说道。
听到这话,那些动摇之人立马的出列,然后齐刷刷的朝着对方靠了过去,一个个的来到了其身边。
这些个人数大约也在五六百人,大约占了方才潘良部署的三分之一,总体而言,还是忠良之辈比较多。
“刷刷刷……”
就在这些人出列围在了潘良身边的时候,一直没有动作的锦衣卫忽然的就动了起来,迅速的,他们散开,然后将这些个打算叛逃的护城军与潘良一道围了起来,然后一个个的眼神犀利的看着这些人,身上渲染出了一股杀气。
见到这些锦衣卫将他们围起来,潘良眉头一皱。
“你们做什么,你们想干嘛,都想着小子死吗,信不信老子轻轻的一动手,这家伙就会当场死。”
目露凶光,潘良扣着白凤鸣的喉咙说道,一副随时要杀人的模样。
“别,别伤害秦王。”
“沈指挥使,快让人散开,当心秦王受伤。”
萧鼎见状,立马的喊道,还真怕潘良狗急跳墙。
沈炼闻言,却是淡然的扫了一眼萧鼎。
“萧大人不必紧张,这个家伙,伤不到殿下半根汗毛。”
“什么?”
萧鼎一怔,还在惊讶沈炼这话。可下一秒,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手,我的手,我的手……”
潘良大声的喊着,面目狰狞,而他原本扣着白凤鸣喉咙的手,此刻却是宛如一条赖皮蛇一样以一个夸张的姿势被白凤鸣拿捏在手里。
“就你,还想学人擒贼先擒王,你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