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是比自己年长十二岁的亲生姐姐,从小就爱护他,甚至在父母去世后,又像个母亲关心着自己,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有这么狠心的一面。听到傅景泽的驳斥,江慧芳彻底乱了阵脚。慌神间,索性破罐子破摔:“没错,我没有病,话是我说的,面馆的火也是我放的。”见她承认了,可脸上丝毫没有犯错的惭愧和后悔,傅景泽脸色难看非常:“姐,你……”“可我做一切都是为了谁?都是为了你啊!咱军人世家,你就算不能找个门当户对的大院里的人,也该是个城里有学历的姑娘,哪里轮得到温夏夏一个穷的叮当响的贫农,还是咱家洗衣做饭的保姆!”
傅景泽双腿霎时僵在原地,整个大脑都陷入了空白。
温夏夏走了!?
江慧芳丝毫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满心都是温夏夏和江安安不会在眼前碍眼了,喜滋滋地把报告塞到他手里。
“咱们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天了,这下你跟张燕总算能修成正果了。”
傅景泽怔看着手里薄薄的纸,当看到温夏夏娟秀的字迹,顿觉有千斤重。
他捏紧了拳,冷凝的目光盯着一脸兴奋的江慧芳:“姐,你根本没有心脏病对不对?”
闻言,江慧芳的笑瞬时在脸上凝固:“你说什么?”
“你还跟安安说,我要让张燕做他的新妈妈,导致他跑出去被车撞,你甚至跑温夏夏的面馆去放火,想烧死她阿嬷,逼她跟我离婚,对不对!”
傅景泽一步步紧闭,摄人的压迫感让江慧芳白了脸,连连后退。
她满脸是遮不住的慌乱:“你,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张燕已经把所有事都说了,你还不承认!?”2
傅景泽紧咬着后槽牙,愤恨的眼中满起不可置信和失望。
眼前的女人是比自己年长十二岁的亲生姐姐,从小就爱护他,甚至在父母去世后,又像个母亲关心着自己,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有这么狠心的一面。
听到傅景泽的驳斥,江慧芳彻底乱了阵脚。
慌神间,索性破罐子破摔:“没错,我没有病,话是我说的,面馆的火也是我放的。”
见她承认了,可脸上丝毫没有犯错的惭愧和后悔,傅景泽脸色难看非常:“姐,你……”
“可我做一切都是为了谁?都是为了你啊!咱军人世家,你就算不能找个门当户对的大院里的人,也该是个城里有学历的姑娘,哪里轮得到温夏夏一个穷的叮当响的贫农,还是咱家洗衣做饭的保姆!”
说到这儿,江慧芳气的面红耳赤:“而且她还那么不要脸的爬上你的床,害的咱没了爸妈,你要我咋接受一个害死咱父母的女人当弟妹!”
傅景泽怒从心起:“你可以不喜欢温夏夏,但你怎么可以栽赃她,你知不知道她差点因为你坐牢,你也已经犯罪了!”
江慧芳头一扭,赌气地坐到沙发上:“那又怎么样,你还能把我这个亲姐送去公安局?”
气氛陷入寒冰般的沉默。
就在江慧芳以为傅景泽快要妥协时,却见他抓着离婚申请报告大步跨了出去。
她‘噌’的起身:“你上哪儿去?把离婚报告留下!”
见傅景泽不停,她又气恼大喊:“你找不到她的!我打听过了,她带着江安安和那老太婆早上就坐车走了!”
傅景泽步伐一滞,但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外头的警卫员敬了个礼,他绷着脸直接上了车。
随后,他打了个电话,查到了温夏夏的去向,买了汽车票去了南茂市。
温夏夏家在南茂市的虹新村,汽车走最快的214国道需要五个小时,现在去追应该还追得上。
就在傅景泽刚发动车子,一营营长杨超开车过来。
他下了车,急匆匆跑过来:“团长,紧急集合!”
傅景泽面色一变:“出什么事了?”
“南茂市出现严重山体滑坡,214国道、虹新村、荷叶村等六七个村子都被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