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英楠白了脸，整个身子好像都跟着气势软了下去。季璟尧眼底翻腾着愠色，温润的声音也比以往低了几分：“我刚开完军人代表大会回来，没想到就看见你在这儿打人。”于英楠急了，忙放下手解释：“是她说话太难听了，我气急了才……”然而季璟尧却没有管她，转头看向程向意，眼神骤然柔了下去：“没事吧？”程向意摇摇头，对他眼中的深情视而不见。似是感觉到她更加明显的疏远，季璟尧心收紧了几分。这些日子他一直处理军区的事儿，又忙着代表会议，根本没时间来找程向意。
“璟尧？你，你怎么在这儿？”
于英楠白了脸，整个身子好像都跟着气势软了下去。
季璟尧眼底翻腾着愠色，温润的声音也比以往低了几分：“我刚开完军人代表大会回来，没想到就看见你在这儿打人。”
于英楠急了，忙放下手解释：“是她说话太难听了，我气急了才……”
然而季璟尧却没有管她，转头看向程向意，眼神骤然柔了下去：“没事吧？”
程向意摇摇头，对他眼中的深情视而不见。
似是感觉到她更加明显的疏远，季璟尧心收紧了几分。
这些日子他一直处理军区的事儿，又忙着代表会议，根本没时间来找程向意。
而且他心里已经有些危机感，总想着两人这样下去，可能就成了两条平行线，永远没有相交的时候。
好几次，他都想转业了……
程向意看着面前的季璟尧，似乎是明白他还不知道那张大字报的事儿。
又看了眼脸色难看的于英楠，她故意说：“季政委，您上次救了我，我很感激，虽说军民一家亲，但如果被人误会勾引您，我觉得咱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季璟尧眉目一拧：“什么意思？”
程向意直言不讳：“这位女同志去我们学校贴大字报，说我勾引您，破坏了您跟她的感情，作风恶劣，建议学校开除我。”
听了这话，季璟尧面色骤沉。
于英楠慌了：“不是不是，璟尧，你别听这个丫头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们去学校问问就知道了。”
程向意彻底没了耐心：“我还有事，先走了。”
撂下这句话，她直接绕过两人离开。
季璟尧心一空，也不管于英楠，连忙追了上去：“向意，等等！”
察觉到他又要抓自己的手，程向意灵活地躲开了，压着性子说：“男女授受不亲，请您自重。”
季璟尧一噎，僵在半空的手慢慢收回去握成拳：“我们能好好聊聊吗？有些话……你可能不相信，但是……”
话到嘴边，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所有的经历都太匪夷所思，如果就这样跟程向意说他们本来是夫妻，但她因为救人牺牲，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找她，想好好补偿她，她真的会信吗？
程向意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季政委，虽然不知道您对我的那些感情从何而来，但我还是想跟您说清楚，我对您只有感激，里面没有掺杂一丝爱情。”
顿了顿，还是想彻底断了他的念头：“而且，我跟程队长已经在一起了。”
这句话，对季璟尧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他紧缩的瞳孔颤抖着，只觉呼吸都被狠狠扼住：“你跟程沐泽？”
程向意点点头：“是的，我们在一起很好，所以我希望咱们保持距离，不只是出于礼貌，也为了您政委的颜面。”
一字一句，都像烈火灼烧着季璟尧的心，剧痛炸开。
无措开始翻腾，催化着他的不甘：“你为什么会选他？”
在他的认知里，程向意应该爱着他才对，即便现在一切跟以前的认知不一样，但程向意是程向意，他是季璟尧，两个人本该走到一起。
而且老天爷既然让他出现在这个没有跟程向意结婚的世界，不就是要让他弥补遗憾吗？
程向意看着季璟尧，声音清晰：“因为他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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